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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厂花之争》 80-90(第8/17页)
在进门前想着必然会有拉扯,他早悄摸散了带。
往日祁聿总骂他无耻,要祁聿扯散了他衣裳,他倒看祁聿‘无耻’回会是何模样
眼下陆斜不防自己真有些醉,身上疲软失了大半的力。
现在硬摔地上真将自己‘摔晕’,筹算的此夜还如何度下去。
脚下蹬力将祁聿撑把,可祁聿倾来的重量、兼自己此刻力道散弱,一把没完全将人撑直,还带着祁聿朝一旁偏撞。
屋内黑漆漆一片他看不清,适时松手将祁聿护站稳,让自己跌撞出去。
柜子将肩背一撞,室内重重‘嘭’声响,他嗓子朝胸腔内闷哼声疼,肩头倏起了痛。
身前转眼就蹲道不清不楚的影:“你蠢货。”
祁聿娇骂声音让人忘了疼,他只顾抬眸去寻眼前人。
门外一声厉喝:“公公,可有事!”
陆斜两耳被柔软指腹掩紧。
祁聿冲外大声:“无事,撞了下柜子,退开。”
掩着他耳祁聿这声还震得慌,但他心细如发地顾着自己陆斜胸腔又卷着笑。
当两耳指尖抽开划了道他侧颌,痒得陆斜将头拧了拧身子,轻轻哼呢一嗓。
祁聿听陆斜这个动静,整个脊梁神经都麻了。
重重於了口浊。
陆斜撑地想坐直些,在地面抓到了自己盘带。
另一头牵着的是祁聿,他提手将掌下盘带牵直,叫祁聿往自己身上跌近几寸
猛地凑近的气息叫人一阵愉悦,他哼着腔:“怎么你骂人也好听,你再骂我两句。”
祁聿心口噎得慌。
陆斜这是什么鬼毛病。
但他音下少了呜咽,她也算放下半颗心。
陆斜舒悦靠柜子上,这么平视瞧着祁聿。虽看不太清,却能将这张模糊不清的五官在脑中嵌实。
祁聿的一颦一举自己全知晓。
譬如此刻肯定是在拧眉,觉得他有病。
祁聿拧眉,手上革带朝他脸上一砸。
跟着寒声冷斥:“你有病吧,酒品不好能不能别喝,一醉酒瞎闹。”
今夜闹得护城河皆知,现在又跑文书房乱作胡为,被人发现摁地上能将他打个半死。
陆斜自顾自磨着笑,骂得好听。
祁聿脱手瞬间凌厉风朝面上来他都懒得躲,革带抽了他额角也不疼。陆斜故意抬起后脑撞下柜门。
‘咚’一声才起,一只手就扶上他后脑。
陆斜略微眯眼,就见祁聿挺直了背将他整个人罩在柜门前这姿势真挺霸道,跟强将他摁角落欲行不轨般。
他磨牙笑笑,畅快地捉住伸来的腕子,朝自己方才撞的位置放去。
“这里,是这里撞了。”
陆斜还故作强调怨怪:“你打我前能不能出个声,我任你打的,但这样忽然来下没轻没重我头晕,想吐。”
陆斜醉气绵软的嗓子曳着无赖朝她手臂一贴。
指腹被他后脑压在柜子上,腕子被陆斜指节锁着,小臂还被人无赖依着。
一溜的动作叫祁聿分明的清楚,陆斜这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祁聿吞咽口,提眉准备起身不管陆斜这套无赖品行。
陆斜预知她动作,抬腿直接踩在她铺落地面的衣裳上,将人钉在此情此地。
“你打我、还撞了我的头,揉都不揉一下就又要将我甩下?你好薄情。”
陆斜乐着倾身到她耳侧,顽笑道:“你当真好薄情。”
酒气绵劲熏人,祁聿跟着醉了神。
陆斜把她腕子捉着直接摁自己肩上,指腹穿插过祁聿指节、带着祁聿手给自己揉起来。
“我这里该青了,疼得厉害。”
这动作就像是她单手环着陆斜的颈,加之耳旁落的笑,祁聿气息一下滞涩于内。
“你今夜故意醉酒借着难过轻薄我来了?”
指腹间交叠着陆斜削纤有力的指腹,她能清晰感知到陆斜手上力度
不等眼前浓影回复,她压声冷哼。
“陆斜,你找错对象了。你要当真喜欢阉人,我手下别的不多,就阉人多,马上点个端秀的到你房里如何。”
“乖,松手,活罪难饶的法子我多得去了。例如将你一层层扒了挂门外树上,你看可行?”
祁聿嘴上威逼松手并与他生了疏离,陆斜也不好将人迫紧。
毕竟祁聿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断袖,他也没本事直接将人折了。
祁聿后半句的处置于大部分阉人来说都致命,听得陆斜好一阵不适。
祁聿敢说到这里,他正好想与祁聿算一道亏欠,他们早便纠缠不休,祁聿不认也得认。
陆斜脑袋趁着酒醉往后仰靠在柜门上,松散着嗓钉杀祁聿独予他的一道良心。
“我不是没被人扒过,四年前为了去刑部见你,边呈月将我扒的一。丝。不。挂。”
“你知不知晓?”
她知道。
祁聿心沉进无限深渊之中,整个胸腔陡然被一击重伤。
掌下寻个安慰似的空抓把,她心悸之下神思几乎溃散。
“你,蠢。”明明能有旁的法子进门,只需花些时间。
咬牙骂完后,祁聿喉咙闷了阵酸,抬手贴住陆斜额头。
“忘掉,你忘掉那些。”
祁聿这是心疼舍不得,陆斜抿唇,更近一尺下颚蹭蹭祁聿腕子,他衣裳绵软布料划过肌肤。
陆斜倾嗓:“声音别颤祁聿,我心甘情愿的。”
四年前是,现在也是,只是他如今没什么好机会叫祁聿明白。
剐杀祁聿机会不多,陆斜继续张口:“再回那时,我还愿”
一只手死死捂住他口,不叫他往下说。
陆斜以下犯上脑子浑然本能,唇角轻轻吻了下他掌心。
祁聿掌心倏地一烫,惯性反应便是抬手要抽他。
陆斜仰眸看着迟迟落不下的手,哼声满足地笑。
“祁聿,你只要对我容忍一分,我便要趁着这一分为所欲为。”
随后他湮了笑意,愧疚淹嗓。
“恩,我是无耻丢了陆家教养,但你让我丢吧。我有病、我疯了,我乱了人伦喜欢你。我都明白,这样的我万万该死,可还是喜欢。”
“对不起。”
祁聿体内掀起阵不可述的急风暴雨,飙举电至,怒涛叫她久久不能言。
唯一能说的话卡在嗓子口不敢说出来,她不能因为陆斜坏了自己多年部署。
“你畜牲。”
最后也只有这三个字颤抖出嗓批陆斜了一语。
陆斜干干脆脆应下,还狠狠点头,这话说得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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