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被虫母掰弯了[虫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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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的房间, 虫类说到底还是一种领地意识很强的生物, 陆秋的房间不属于陶晨的领地。

    至少现在不属于了。

    在陆秋迎娶兰迪前,陶晨就住在陆秋的房间,那时候, 他天真地把陆秋的房间当做了自己的领地。

    可陆秋和兰迪的新婚夜, 就是在陆秋的房间里度过的。

    从那以后, 陶晨就不把那里当做自己的领地了。

    但陶晨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陆秋讲, 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忤逆陆秋——他原本也很少忤逆陆秋。

    陆秋牵着陶晨的手, 没有走进电梯,而是一步步迈上楼梯。

    陆家主宅建造时用料奢侈, 连楼梯都时红木打造, 每一步台阶上篆刻着精美的雕饰, 别墅一层的挑空极高,一楼和二楼的连接处是一处露台,只是从一楼走到二楼就要走很长时间。

    “陶晨,”陆秋忽然叫了陶晨的名字:“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说主宅太大了,也高了。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时至今日我才发现,这里确实太大,住的虫也太多了。”

    陶晨盯着地面上铺着的羊绒地毯,猜不透陆秋为什么忽然要说这些。

    陆秋的卧室很大,物品摆放的井井有条、整齐干净,是很有质感的灰白色色调,利索的像一间品质卓越的样板间,没什么生活痕迹。

    一张浅橙色的布艺懒虫躺椅与整体装修格格不入。

    陶晨住在这里时,因为纯皮沙发太硬太凉,总是喜欢坐在地毯上,后来就有了这张柔软的躺椅。

    很久没有走进陆秋房间的陶晨,下意识地走到了属于他的那张躺椅旁边。

    在坐下前,他自以为隐秘地轻轻抽了抽鼻子。

    没有其他雌虫的味道。

    陶晨坐了下来。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陆秋,眼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在陶晨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握着陶晨的虫爪,轻轻捏着陶晨的指尖。

    有点痒。

    陶晨用抽出手指,反手扣住陆秋的手指,陆秋就没办法捏他了。

    成婚多年,陶晨有很多方法对付陆秋的小习惯,只是陶晨没有发现,他用爪子扣陆秋的手,陆秋确实没办法捏他的爪子,但同时他的手完完全全把陆秋的手握住了。

    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牵住陆秋的手。

    陆秋的心机和陶晨一样多。

    甚至能多。

    陆秋的声音很好听,他很温柔地问陶晨:“你想和我说什么?”陶晨站起身,牵动着陆秋的手,他想松开手,却被陆秋反手握住,陆秋拽了陶晨一下:“坐下说。”

    陶晨只好坐下,把之前准备了很久的话说出来:“雄主,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日子,很感谢您的照顾,我只是一名C级雌虫,根据帝国法律规定,C级雌虫诞育两颗虫蛋,且有一颗孵化出雄虫的,可以向雄主提出离婚。”

    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可当陆秋听到陶晨提出「离婚」两个字时,心中仍是一紧,他在心里把水性杨花的兰迪骂了又骂。

    这段时间在他的努力下,他已经感受到陶晨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就在他们即将重温恋爱的甜蜜时,兰迪竟然怀孕了。

    这让陆秋怎么和陶晨解释呢?

    他虽然不爱兰迪,但兰迪毕竟是他名义上的雌君。当年,在和兰迪完成生育虫蛋的KPI后,陆秋就默许和兰迪各过各的,可谁能料到兰迪竟然玩出一颗虫蛋来!

    帝国法律对于雌虫极为严苛,兰迪婚内出轨怀蛋不仅是陆家的丑闻,如果让监察庭发现,兰迪还会面临严重的惩罚。

    可兰迪怎么会怀蛋呢,他不是和温九玩的很好吗?

    在医院,陆秋问兰迪令他怀孕的雄虫是谁,兰迪不仅没有说出那个奸夫的名字,反而还想将虫蛋赖在陆秋头上,他们因此发生了争执。

    兰迪生气后,释放精神力向陆秋表明他没有被其他雄虫标记,那天陆秋精神力损耗严重,非常虚弱,在兰迪顶级精神力的压迫下昏了过去。

    在事情查清之前,陆秋是想为兰迪保守秘密的。

    但陶晨因此要和他离婚。

    所以,兰迪,对不起了。

    “兰迪怀的蛋不是我的。”陆秋面不改色地认下这顶绿帽子,丝毫不觉得在陶晨面前承认这些有什么丢脸的,如果陶晨能因为兰迪的出轨,而对他心生怜悯那就最好不过了。

    陆秋继续说:“陶晨,我向你保证,有了陆炎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兰迪。”

    陶晨僵在原地,不知该先为那句话震惊。

    什么叫兰迪怀的蛋不是陆秋的?什么叫有了陆炎后再也没碰过兰迪?

    陆炎已经二十多岁了,难道陆秋二十多年没有碰过兰迪?怎么可能,他前阵子还在兰迪的脖颈上看见过吻痕。

    难道不是陆秋留下的?

    可要不是陆秋留下的,兰迪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

    哦,对了,兰迪向来明目张胆,恣意自在。

    一只胆敢背叛雄虫的雌虫,兰迪好勇敢啊。

    兰迪速来是个敢爱敢恨,个性鲜明的雌虫,他出身贵族,等级强大,容貌美丽,无论和谁在一起都很般配。

    他就像一只飞蛾勇敢地飞向火焰,哪怕是万劫不复、火海刀山,他都义无反顾,他离经叛道,他不为世俗束缚。

    陶晨的眼神中出现了赞赏和倾羡。

    陆秋:“??”

    陶晨是在羡慕一只婚内出轨的雌虫吗?

    不可以!

    万万不可!!

    陆秋伸手在陶晨眼前晃了晃,陶晨回过神:“雄主?”

    陆秋露出很伤心的神情:“陶晨,你也要离开我了吗?”

    陶晨:“”

    他低下头,指甲不自觉地扣着软垫上的毛球,这个躺椅已经二十年多了,很旧,还起了球,颜色也不太新,这二十年间,陆秋房间的家具大多重新换过,只有这个躺椅留了下来。

    陶晨陷入了纠结的情绪中,他咬着嘴唇,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起来。

    陆秋深深知道陶晨非常容易心软,他乘胜追击,从沙发上站起身,半蹲在陶晨身边的地毯上:“陶晨,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陶晨微微一动,想从躺椅上站起身。

    陆秋用双臂把陶晨困在躺椅中:“我们的虫蛋还没有孵化,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雌父吗?”

    “虫蛋归我,其他都可以给你。”陶晨说。

    陆秋探过身,把额头抵在陶晨的额头上:“都想好虫崽和财产怎么分配了,你想离开我很久了,对吗。”

    陆秋的额头有些烫,陶晨后退些许,用手掌心抵住陆秋的额头。

    “你发烧了。”陶晨低声说。

    陆秋心想,那可太好了。

    因为发热,陆秋的眼睛有些红,他抬起眼看着陶晨,陶晨心中一颤,避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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