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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分手可以,两次不行》 30-40(第2/13页)
生了那样的事情,因为客流量的跳崖式下降,张总生了很大的气,在范经赔偿完那些砸烂的东西之后被辞退了,带着他介绍过来的那个调酒师一起。
这下似乎才是真的,不会有什么是比现在还要更差的了。
他去找老梁的时候,对方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说:“以后有什么需要,老师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他其实刚刚看见老梁在偷偷抹眼泪了,前两天在医院的时候都没见这个人哭,或许也是觉得他命苦吧。
那一天下午,之前在酒吧堵人的那个老大被谢应祈主动找上,放在平时,他肯定会以为谢应祈是不是改主意想要加入他们了,他很早就看中了这孩子身上的血性。
但是郑惠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他们是想堵人,只是那都是威胁人的话,然而现在事已至此,他们便也只剩下了对这个可怜孩子的同情与唏嘘。
所以看着登门造访的谢应祈,他的心情很复杂,对方只和他说要他不要去找那小孩的麻烦,剩下的钱他会慢慢还。说完就走了。
而他拿着谢应祈给他的一万九千八百,心中了然,望着对方走时候孤零零的背影,心里说什么都不是滋味。
谢应祈离开学校之后,和范经一起坐上了去另外一座城市的火车,范经比他乐观一点,说反正在这里也待了这么久,还不如出去闯一闯。
谢应祈望着窗外,这座城市的风景正在他的眼前倒退,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家可以回去了,身上还背着那么多的破事烂事,还不如顺从一点,于是说了句:“好。”
他其实还有很多话想对沈页讲,想问问他,能不能等等自己,但是他似乎并没有那个资格说这种话,也怕讲多了,弯弯绕绕的情绪一旦上来,他就更加舍不得了。
昨天在裁缝店收拾旧物的时候,他在郑惠的房间里面发现了一本日记本,他妈妈说,她在见到沈页的第一眼就很喜欢这个小孩。因为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她就设想过未来的无限种可能,但其实,如果她的小孩也能像沈页这样无忧无虑就好了,那她就不会这么亏欠,也不会像这样羡慕别人家的小孩了。
谢应祈没有多看,只是想着,窗外的风景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些模糊了。
或许有些人的成长路上就是带着数不完的荆棘,所以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磨平。
第32章 频繁
听说谢应祈去了一个临海的城市,和那位叫范经的哥哥一起。
他走之后,沈页原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但是并没有,让他感到十分奇怪的是,他的心里很平静,平静到像是一湖掀不起波澜的水,任何事情都可以把他的注意力短暂地吸引走。
而以前和谢应祈在一起的那些记忆则是已经沉到水底的石头,只要没有人掀起来,就不会再产生任何水花。
唯一的,大概就是他还是想像以前那样,只是固执地想和谢应祈说说话,但是那一条分手的消息他一直都还没有回复,每一次点进和对方的聊天界面都会看见。
他其实是准备把那一条格格不入的消息删除的,但是手悬停在屏幕的上方,就是迟迟点不下去,所以最后也总是以算了作罢。
再久一点,天气到了穿短袖都热的温度,他才发现即便自己经常在聊天框那里徘徊,但是距离上一次谢应祈和自己发消息,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
这人到了那一边,就是连一个平安都不给他报,也不怕他会不会检查。
再后来,沈页也没有这个执念了,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想着要不要送上一句祝福,但是最后犹豫着犹豫着,想起这件事情来的时候那一天已经过去了。
总之就是,明明联系方式还在,他也知道谢应祈肯定不会不理他,但是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且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宋云京,徐思远他们都会刻意在自己面前尽量不要提到这个人,只有偶尔还是会有人来他们班上指着他说“这就是谢应祈以前的对象”,比起之前,这句话里面多了一个定语,但是他都不在意这些了。
而他再次听到谢应祈的消息的时候,是在高二结束时候的学考,有人说谢应祈回来了。
听那个人说是别人在考场上面看到了他,考完就提前交卷走了,应该是回来考试拿高中毕业证的。
沈页没有追问,想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地在意,但是在别人讲起这件事的时候总会留一个耳朵去听。
听说有人在校门口看见了他,说他好像比以前更帅了,也听说有人走在路上看见别人对他表白,但是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直接拒绝了,打趣说着帅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难追。
沈页并不觉得有意思,只在心里想着要是谢应祈敢答应,他就完蛋了。
最重要的是,学考两天,他以为谢应祈会来找他,所以他没有事的时候就会倚在走廊上看楼下。
但是他并没有找到谢应祈,也没有等来这个人。
于是他好不容易胆大一次的高二生活,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高三的生活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累,就是按照学校惯例,周假变成了月假,以后的每一个周末,他都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回家。
偶尔他也会娇气一点撒娇让爸爸来接他,这样的话那条大路上的大狼狗也不用害怕了。叶颜女士开玩笑说他这是恃宠而骄,叫沈征远不要那么惯着他,实际上自己才是最溺爱他的那个人。
谢应祈也是这样,总是顺着他来。所以他忽然想起来谢应祈走的那一天,如果自己对他说了想让他留下不要走,谢应祈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大概又是温温柔柔地哄人吧,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对自己讲,累了只需要一个拥抱,受伤了被人发现也只会把事情搪塞过去,像一个对他没有什么攻击性的陷阱,但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他给困住。
但是他不会说,他不会这么任性,也不能这样说。
再后来一直到高考结束的那一天,他看见班里有一对在一起很久的小情侣在张灿面前牵着手,而张灿卸下了班主任的威严,笑着给了他们一个祝福。
他又想起在矮墙那里碰到谢应祈的那一个晚上,回寝室之后还是被张灿问话了,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问他去干了什么。
他当时找借口搪塞过去了,但是心里仍然是虚的,这种被老师怀疑的感觉并不好,可是他有委屈却也不知道能和谁说。
一年的时间过得很快,只要习惯了一个人的离开,两年,三年的流逝就也慢不了多少,唯一的就是,在熄了灯乌漆嘛黑的深夜里,沈页还是经常想起这个人。
他想起自己在高考之前还去过一次之前他和谢应祈一起去过的那座山,那颗树还是没有开花,树上也仍然只有他系上去那孤零零的一条红飘带,在刚入夏的风中被吹得乱七八糟,那天遇见的和尚也还认识他,问为什么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来。
第二年的春天他又去了一次,他想去看看风景,还听说通往寺庙的路已经修好了,这一次树上的飘带不止他那一条了,零零散散的,还多了几位游客在观光。
第三次再去,是在大学的时候听别人讲起这里有一座许愿很灵的庙,随后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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