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地下偶像怎么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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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松寒点点头。

    他看上去跟云文筝岁数相差不大,说不定比他还小点,但眉眼间有股冷性的凶相,让人不敢看低了他。

    而且,话很少。

    云文筝有点忐忑,不知道他坐过来是几个意思。

    “你……”卫松寒忽然开口,吓得云文筝背脊都打直了,就听卫松寒说,“今天,就你一个人来?”

    云文筝:“是……是啊。”

    卫松寒哦了声,听不出情绪。

    云文筝:??啥意思?

    “昨天跟你一起的那个人,”卫松寒又说,“长得很好看那个。”

    “你是说……温诉?”

    “对。”卫松寒道,“我听过你们的歌,你俩……挺有才华的。”

    懂了。这不是要潜他,是打算挖掘他们……以后常合作的意思?

    “谢谢小卫总,”云文筝笑起来,“不过温诉的水平比我高,他可是今年的冠军。”

    卫松寒说:“我知道。”

    顿了一下:“那你俩应该挺受欢迎吧。”

    云文筝直接一个警觉起来,说自己现在单身。

    “温诉嘛……”他想了想,卫松寒掀起眼皮,不动声色盯着他看。

    “温诉多半也是单身。”云文筝没发现卫松寒的视线,“我跟他住了半年了,也没见他带什么人回来。平时下了班就跟我在一起。”

    “……”卫松寒道,“是吗。”

    他那一沉不变的语调忽然变得有那么一点上扬,也不知是不是云文筝的错觉。

    卫松寒摸出钱包,拿了两张名片给云文筝,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

    “那是什么?”云文筝瞥见他钱包夹层里放着一张合照,另一个人被遮住了看不见,只看得见卫松寒,就是气质跟现在不大一样,“小卫总的对象?”

    “嗯。”卫松寒含糊应了声。

    “这样啊。可惜温诉今天生病了没来,多的那张名片我回头给他吧。”

    卫松寒:“生病?”

    “对,昨晚在包厢里吹冷了,发高烧了。发消息也不回我。”

    卫松寒就不说话了。

    下午两点。

    温诉睡了三个小时就又醒了。

    比上午好点,但仍旧浑身乏力,懒懒倦倦的不舒服。他测过体温,降下去四度,还是有点烧。

    晚上再吃颗药,明天多半就好了。

    上午没睡醒时还没感觉,现在彻底醒了,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部终于开始隐隐抽痛。

    温诉去厨房,把外卖的粥丢进微波炉。再挨个回云文筝和经纪人的消息。

    许章的意思是让他别逞强,明天要是不舒服就再休息一天。

    温诉想了想,回了个好。

    他想,明天之后,卫松寒跟耀泽的公事也该谈完了。谈完了,他应该就会走了吧。

    与其见面,说些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话,还不如最开始就别见。

    不管温诉最后猜对猜错,过程都实在有些煎熬。

    ……快到他的极限了。

    叮咚。

    微波炉停止转动的同时,门铃响了。

    这个点,应该还没到云文筝回来的时候。

    温诉看了眼腕表时间,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人当然不是云文筝。

    和那双熟悉而陌生的眼睛对上视线时,有那么刹那,温诉很想直接把门甩上。但现状是,他僵直在原地,只能呆呆望着卫松寒一言不发。

    卫松寒也不说话。他身上还穿着那身西装,领带打得板正,很像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温诉动了动嘴唇,半晌,才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说:“你……是怎么……”

    卫松寒道:“我问了你朋友。”不等温诉回话,他又道:“我说以后一起玩,问他住哪儿,他就告诉我了。他倒不担心我是坏人。”

    温诉面无表情,低头避开了他的注视,手还扶在门框上,是一个阻拦的姿势。

    “但,云文筝还没回来……”

    “有没有可能,”卫松寒淡淡地说,“我是来找你的。温诉。”

    温诉背脊微滞,门框上的手指收拢握紧。

    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度仿佛又烧了上来。

    “……你来找我,干嘛?”他问。

    “我想着……”卫松寒说,“你可能又不会好好吃饭。”

    微波炉里的那点饭香正从温诉后面的门里飘出来。但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温诉就是想反驳,也多少显得苍白。

    八月底的天气,屋外走廊热得像蒸笼,卫松寒一身正装裹得严实,看起来就更热。

    明明都已经想好了,但温诉瞥见他一动不动站得直挺挺的身影,莫名有种就算关上门,卫松寒也不会走的感觉,鬼使神差地,他手一落,打开了门。

    “你测过体温了吗?”卫松寒跟进来后问道。

    “三十八左右。忘了。”温诉转身回房。

    他突然又没了胃口,胃部在隐隐地收缩,不知道是因为难言的紧张,还是因为别的。

    卫松寒换了鞋,跟着他走进房间。

    温诉的房间依旧没什么生活气息,陈设简单,随意挂着的衣服帽子都是演出服装,只有墙边那把吉他是他自己的。

    卫松寒注意到了他桌子上有一个杯子。是两年半前,温诉还在周行易的公司时就在用的保温杯。

    “你还留着这杯子。”卫松寒道。

    温诉已经躺回床上,连脑袋都蒙了起来,声音不太清晰:“又没坏。”

    “那你还挺念旧的。”

    “对东西是念旧。”

    “……”

    卫松寒沉默。

    温诉没敢去看卫松寒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他越不说话,温诉的呼吸就越重。

    卫松寒转过了身。

    他朝着门口走了两步,也许是被温诉的话惹怒,要离开了。可很快,他又停下来。

    细微的响动,是抽屉被轻轻拉了一下。

    温诉一顿,掀开被子坐起来,只见卫松寒低着头,已经把抽屉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叮铃叮铃。

    一把被链子串起来的钥匙在他手指上缓慢摇晃着,那根链子的另一头,钓着一张拍立得照片。照片被用小相框裱了起来。

    无一不透露出主人的珍惜。

    两年半来,一直沉睡在抽屉深处,温诉刚才拿完药后忘记关上了。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

    卫松寒静静端详着那把钥匙。那曾经是卫松寒家大门的钥匙,他亲手给温诉的,当然不可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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