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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喜欢地下偶像怎么了?》 40-50(第19/20页)
,虚无的鬼怪属实吓不住他。
房子还不错,虽然旧,但户型很好,面积也比之前的那个大。
温诉没再考虑,跟中介说自己就要这间。
签合同还要过几天,中介先下楼了,温诉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又看了看。
今天是Break发布新歌的日子,看了眼时间,官方账号差不多该发消息了。
温诉就摸出手机,一边原路返回,刚走下一段楼梯,有人挡在面前。
温诉抬头,手上的动作一顿,表情瞬间就变了。
男人说:“之前看见我就害怕,怎么现在这么凶了?”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但还是狼狈的,风尘仆仆的,又神经质地瞪着眼睛看温诉。
温诉道:“我有没有说过,你再敢来我就杀了你。”
男人稀奇地打量着温诉冰冷的表情,忍不住哈哈笑了两下:“什么意思?儿子想弄死老子啊?你他妈敢吗你?杀人偿命,死刑啊死刑!”
他根本不怕温诉,应该说,根本不怕这个从小到大被打了就只会哭的奴隶。
现在不就赚了点钱,翅膀就硬了?
怎么不想想当初是谁给他找的这份机会。
“是老子我!听到没?”男人指指自己,“我都等你老半天了,温诉。你打算在那个男的家里住到什么时候?你付他房租了吗,你付得起吗?还是说你给他嫖了,他免费请你住啊?”
温诉下颌线紧紧一绷,男人就笑得邪恶:“太他妈恶心了,你怎么会是个同性恋啊。”
温诉一拳揍到了男人脸上。
中介在楼下听到了动静,冲上楼就看见男人被打得栽倒在地,一只手还死死攥着温诉的衣领,几乎目眦欲裂地咒骂:“你他妈个变态的狗东西!敢打我,我他妈弄死你!”
温诉道:“是我他妈的弄死你。”
温诉的神情平静,太过平静,显得可怖,那双眼睛里折射出的寒光幽幽,是什么都不管了也要和他拼命的狠劲。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和你的事。你要是敢把他扯进来,我保证让你过得很难受。”温诉生生笑了下,“大不了到时候你睡棺材我坐牢呗,温启,你大可以试试。”
男人一怔,一脚蹬向温诉的腹部,他咬牙切齿,用尽力气,可温诉只是吃痛了一下,还是抓着他的衣领不放。
温诉咬破了嘴唇,唇角有点红。
“正好我最近心情不好,你现在打我多少下,我一会儿就双倍打回来。”
“温诉,你他妈的——”
下午的时候,卫松寒头痛欲裂地睡醒了。
太阳都快落了山。
他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完全没有昨晚的任何记忆,从开始喝酒的时候就断片儿了。
手机上有同事的各种问候,还有周行易的。
卫松寒皱眉看着这堆没头没尾的消息,心想他什么时候叫过温诉的名字。
而且,叫了也没用。
……已经结束了。
卫松寒不想想这个字眼,只是一想就感觉呼吸不过来。
他把同事的消息全划过去了,这才把赵琨的消息从底下捞出来。
“哥哥哥,我的妈,你听新曲没有!!!快来听!”
卫松寒:“没兴趣。”
不是没兴趣,是怕一听到温诉的声音,自己又要开始后悔,又要做些温诉不喜欢的傻逼事了。
起码好聚好散,不要到了最后搞得很难看。
卫松寒是这么想的。
他无视赵琨的一系列轰炸消息,先去洗漱,结果水龙头放着水,他盯着洗手台上温诉的牙刷就这么看了十分钟。
打游戏,望着屏幕发呆。
最后把那把木吉他翻出来,想起温诉之前抱着它的时候,他觉得他帅炸了,像童年时期的卫松寒最憧憬的那种完美的人。
没有一点瑕疵,所以也不可能会喜欢他这种浑身都是毛病的人吧。
……妈的。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卫松寒看不下去了,再盯着这木吉他看一秒,他怕眼睛就不止是发热了。
他终于重新拿起手机看赵琨的消息。
为了逼迫卫松寒听,赵琨还亲自把专辑链接转发给了他。嗯,付费的。
明明知道听了以后也只是难受,但身体本能驱使着卫松寒缓缓点开了那条链接。
想听温诉的声音。
八天了。
曲子最开始的旋律是缓慢的,跟Break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带着点平静的寂寥,音域偏低的大提琴旋律将这股氛围感慢慢往下铺开。
每个人都有一段独唱的部分,卫松寒没有刻意跳过去找温诉唱的那一段,他想等什么时候不行了就切歌。
但等到温诉的那三句词彻底出现在眼前时,卫松寒却一动都没法动。
耳机里,还是熟悉的声音。
“狭窄无光的四角天地”
“你们赢了灯光与喝彩”
“只有他,赢了我的心”
卫松寒沉默着,突然站起来,披上外套,冲出了房间。
六点半了。
温诉没有在舞房,经纪人说打过温诉的电话没有人接,最后是远打了一通电话过来,电话里的声音心急如焚:“你现在能不能来一趟医院?”
卫松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声音僵了下:“什么意思?”
远道:“温诉他爸又去找他了,温诉跟他打了一架,现在在附五院拍片子。你方不方便过来?”
他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卫松寒已经把电话挂了。
夜里下起了雨,冷飕飕的,卫松寒冲进病房时,肩膀湿了一大半。
远回头看见他气喘吁吁,啧啧了两声,走过来拍他的肩膀:“没事,只是被踹了两脚,我不放心才说来医院看看的。”
卫松寒问:“他爸人呢?”
“你别这表情,怪吓人的。”远说,“在派出所被审呢。是一个房屋中介报的警。人没什么,就是警察来晚了点,脸被温诉揍成猪头了。警察查到他有盗窃和赌博的前科,好像前不久又犯了什么事。你今晚想见他肯定是不成了。”
“……”
“得了,你来了我就可以走了。我得回去跟我爹报告一声,毕竟他妹夫可能要坐牢了。”
远再次拍了两下卫松寒的肩膀,走了。
静悄悄的病房里,一时只剩下了卫松寒和温诉两个人。
隔壁床是空着的,温诉坐在床上,脸上脖子上都有血淋淋的擦伤,看得卫松寒皱了皱眉,好像自己也有点痛。
他站在温诉病床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一路狂奔过来的心脏还在窒息般地鼓动。
“你不过来点吗?”温诉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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