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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请远离事业粉的自律人生》 60-70(第10/17页)
看完,就就给你看。”
“”
这是程归在看的一本清代末期的长篇小说,文白夹杂的叙事风格枯燥无味,他自己都每天只分析一小节。
陆守南拿起来,轻蔑道:“不就是本书吗?太小看我了。真以为我没有文化?”
五分钟后。
“晚上回来看。”陆守南不动声色地合上,“主要是现在还有点事。”
程归抿了一下唇,没有说什么。
“对了,说正事。你为什么不每天给我问好了?以后就直接发给我吧,我会每天抽空回复你。”
陆守南有点小得意。
“不要。”程归不同意。
“求你了。”
“好吧。”
最后程归答应把早中晚的问好移到私人渠道。不过去掉了前后累赘的话,只剩了最后三个字,挺符合程归的风格。
“你这感觉都不一样了,以前多可爱。后面的表情呢?把表情带上。”陆守南要求比较多。
他看着程归乖乖低头改的样子,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
手机响起一声,他又收到了一条。
【程归:早上好/微笑】
小黄脸的笑容扬起嘲讽的弧度。
陆守南:“”
程归已经走出去吃早饭,陆守南正准备也出去,无意间目光瞥到桌上那本粉红色的hello kitty本子。
不由自主地一琢磨。
到底为什么留着这本粉色本子,不会真有什么白月光吧。
冷酷无情的学霸在小学初中阶段心中深藏一个女生,偷偷留着本子什么的,陆守南类似剧本看得太多了。
罪恶之手缓缓伸出,他非常想偷看一下。
而且男朋友的事情怎么能叫偷看呢,充其量只是分享一下生活。
思想激烈挣扎中。
“陆守南。”程归在门口叫他。
“嗯?”
陆守南只得收回手,走出去。
“餐具在哪里。”程归问。
厨房设计繁复,柜子层层叠叠,程归不知道也很正常。
趁着陆守南拿的功夫,程归走回屋里,轻轻抽走那本粉色本子。他看出来了,陆守南对这很好奇。
但是——
他随手翻开一页:今日完成签到。观看新电视剧。剧情无聊,演技尚可……
今日陆守南参加活动:123,精神状态略萎靡。
剧情略显枯燥,受众人群应为十五岁以下
里面都是一些没有感情的记录,用语直白不加掩饰,他当年不过是答应程灿曦要记录,打发个时间而已。
根本没想过有一天可能被陆守南本人看到。
于是程归默默地收起来,塞进书包最底层。
“我就记得餐具已经摆在饭旁边了,怎么没看到啊?”陆守南走回来,正好看到略显鬼鬼祟祟的背影。
再一打眼,发现那个hello kitty本子没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一起吃了顿早饭,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陆守南要带程归去个地方。
“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把身份证带上。”陆守南告诉他。
程归问了一次目的地没有得到回答,也不再追问,带着身份证坐上了陆守南的车。
路上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直到在法院门口停下。
他仰头看看,有些意外。
“走吧。”
陆守南带着他一路走到里面,登记完过后根据指示标记继续走,最后进入了审判庭,坐在旁听席上。
由于一进来时工作人员就示意保持安静,所以程归也没有再开口询问,掩藏自己的疑惑,观察周围。
旁听席坐了不少人,有位身穿黑色的中年妇女就坐在他们前方,挽起的头发里几乎已经全白。
人来人往地很繁忙,等法官等陆续到位,被告人带到庭前。
程归微微一愣。
站的正是张至宝,头发已经被剃掉,原来肥胖的身形消瘦大半,几乎已经认不出来,不过身上那种气焰还是当年横行霸道,昂着头,眼神不屑。
他被押进在半开放的铁笼子里,这是刑事案件专门的待遇。
开庭后,公诉人一一展示了证据。张至宝比想象中的还要作恶多端,这些年除了经济犯罪,还有□□,致残,致死,违禁药物。
作恶多端,百死犹不解恨。
程归看着,大概知道了为什么当时陆守南把他看得那么紧。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惨烈的多。
陆守南在暗中留意程归的神情。其实他犹豫过,要不要带程归过来。
可能是一直在学校里待着,程归很单纯,但是因为小时候的缘故又谨慎冷淡,时刻开启自我保护,往往习惯性地拒绝接触这个世界。
既容易轻信他人又容易不信任别人,是个很纠结的性格。陆守南一直想带他看看真实的世界,不存在与书本中,书里不会写。
程归并不知道这么多,他第一次来听审理,肃穆的氛围让他注意力集中。
不过他观察到在出示受害者图片时,前面那位中年妇人身体一下子前倾,背影在微微发抖。
顺着看过去,那是一张挺年轻的笑脸,充满希望和热忱,受害者姓名写着林小荣。
他记得张至宝用炫耀的口味说过,弄死过一个,给他家人钱就摆平了。
到了被告人陈述阶段,张至宝还吊儿郎当:“问我律师就行。”
他挺自信,因为他叔叔答应过的,只要把叔叔撇干净,就会找全国最牛的律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法院也打点过关系。
不过是一场过家家而已,权力和金钱才是世界的顶端,法律算个什么东西。从小时候第一次打人开始,他就知道,不管真相怎么样,他张至宝就是永远不会被惩罚的。
被告律师做了无罪辩护,外行人听来是滴水不漏的说辞。
但最终,法官还是判处了死刑。
这两个字说出来的一瞬间,张至宝整个人瞬间就不动了,慢慢睁大眼睛,像是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是一场戏吗,他叔叔会在演完之后把他救出去。
直到一切结束,张至宝依然抱有幻想。
他喃喃地重复“不可能”“做得还挺逼真”,自言自语的频率越来越快,像个疯子一样被带走了。
程归靠在椅子上,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手。
前面那位妇人已经跪地大哭起来,反反复复地念着林小荣的名字。
她没有收钱,多少钱也买不来儿子的命,但她的丈夫被张至宝的人打断了一条腿,她大儿子和女儿都收到人身威胁,所有人都劝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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