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90-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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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也是红木的,古朴简单。

    水鹊在房子里看到了兰听寒的行李。

    客厅白炽灯亮着,他在一楼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对方的人影,“听寒哥呢?”

    水川正帮水鹊把行李袋提进房间。

    兄弟俩的房间在一楼,对门。

    水鹊的房间还和小时候的布局一样,没有变化,屋里定期有人收拾。

    水川出来,听到水鹊询问兰听寒的去向,他浑不在意地淡声解释,“应该是去扫墓了,今晚不一定回来。”

    墓园在郊外,离这边很远,按照以往的惯例,兰听寒扫墓会在墓园外的招待所落脚一晚。

    荀定警觉,“那个四眼?”

    水鹊拍了拍他,“不要给别人取绰号。”

    荀定:“……”

    “厨房在哪?”

    水鹊带着他到靠近后门的厨房。

    屋子里烧起煤炉,蜂窝煤火红,上方放了铁茶壶煮开水,壶里咕嘟咕嘟响。

    煤炉是用来烤手取暖的,围着不久就脸颊红彤彤,从头暖到脚上。

    离开煤炉,再坐到饭桌旁,脚就又冷下来了。

    水鹊捂了捂馄饨碗,拿捂热的手再去捂脸。

    “闻起来好香!”

    他看向荀定。

    “嗯,多吃点。”

    荀定把白瓷勺子放到他碗里。

    水鹊小心又小心地把绿葱花吹到一边。

    荀定把他的碗挪过来,低头用筷子将小段小段的绿葱夹出来。

    “连葱都不吃。”

    水鹊双手叠着,趴在桌上,眼巴巴看着荀定。

    小声嘟囔他的葱花学问,“你不懂的,煮馄饨不能没有葱花,那是精华。”

    荀定反问:“那你怎么不吃?”

    水鹊脸颊白生生的肉,气鼓了鼓,说道:“因为一煮了,精华都到汤里了,葱当然不能吃了。”

    “挑食就挑食。”荀定瞟他一眼,视线在水鹊脸侧挤出的颊肉上停顿,“歪理一大堆。”

    水鹊嘀咕:“才不是歪理,你这个不懂馄饨的人。”

    他抱怨的时候,唇瓣红洇洇,自己也没发觉地微嘟起形状,唇珠圆圆。

    荀定没办法不看他,看了又要不自在地低下视线。

    他挑着葱花,胸腔里忍不住挤出闷笑,“我反正说不过你。”

    水鹊大获胜利,洋洋得意,“那是因为我说的是真理。”

    一转头。

    “小川,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水鹊不再趴着桌,他直起腰,望向水川。

    水川的脸色不太好,死死盯着荀定正在挑葱花的那碗馄饨。

    之前这是他的活。

    “没事。”

    为了不让水鹊担心,水川简短地回答。

    水鹊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荀定这段时间睡哪?”

    二楼是书房、主卧和客卧,客卧只一间,这几年都是兰听寒住。

    水川用勺子拨了拨汤水。

    他碗里的馄饨少得可怜,而且皮厚肉少,干瘪。

    水川淡声:“睡门口吧,刚好守门。”

    “……”荀定皮笑肉不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打地铺?”

    荀定把挑走葱花的那碗馄饨推回给水鹊。

    白花花汤水里,是个个皮薄馅厚的大馄饨,和他自己碗里的一样。

    荀定对水鹊道:“我睡你床脚就好了,地板铺个铺盖,我不怕冷。”

    水鹊不忍心,“晚上真的会很冷的。”

    荀定:“没事。”

    水鹊想了想。

    他的房间是父母一开始准备让他和水川一起住的,预料的尺寸睡两个成年男人也完全没问题,后来他们上小学了,父母又觉得不妥,于是把杂物房收拾出来,让水川睡那边,和水鹊分开睡。

    “要不你和我一起睡床吧?”水鹊想了想,“我的床比较大。”

    他这么说着,其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自己怕冷。

    水鹊冬夜里手脚冰凉,他表现得特别大方,实际上心里打着小小算盘,想骗荀定给他捂脚。

    不愿意帮忙捂也没关系,他可以趁荀定睡着,悄悄用脚挪过去碰瓷,应该不会冻得荀定一哆嗦。

    水鹊唇角翘翘。

    荀定没说话,目光幽暗。

    第192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33)

    由于水川绝不让步。

    荀定最终在水鹊床边打了地铺,底下垫一床被子,上面盖一床被子,再加一个蓝布枕头。

    水川的脸色好了一些,起码没有刚听到水鹊让荀定睡床上的时候那样脸黑。

    他到厨房里洗碗,又烧煤球灶,煤球灶把灶壁上方的热水器里水烧热了,就叫水鹊去浴室洗澡。

    煤不够了。

    水川从后门出去。

    院里棚子底下一半堆满蜂窝煤,一半储存了大白菜。

    他用竹编簸箕拣了满簸箕的煤,堆到灶台边上的角落里。

    在家里烧煤有些麻烦,一般人都是到大院北部的澡堂子洗。

    但是现在时候晚了。

    热水器的水烧一次只能能灌满一回浴室里的缸,供一个人洗。

    他们三个人,水川得烧三次。

    水鹊在房间里扬声:“荀定你先洗吧?我要先收拾收拾行李。”

    李观梁和李跃青兄弟两个人也不知道给他打包了多少土特产,水鹊分不清哪个提袋里是烧腊,哪个行李包里是衣服和洗漱用品了。

    荀定懒洋洋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等到水鹊第二个洗完澡出来,窗外的梧桐树根已经堆了团夜雪,时针悄悄指向晚九点。

    在谷莲塘,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晚上有时候会点煤油灯看书,但是还没有这样晚睡过。

    荀定正坐在床边,给水鹊叠衣服,听到房门拧开了,他头也不抬,说道:“谁给你做的衣服,花色真土。”

    来者脚下趿拉趿拉地轻响,拖鞋还带着水,慢慢吞吞走过来了。

    水鹊裹着个白色大浴巾,又厚又宽,从脑袋兜下来到脚背。

    只露出被热水蒸得粉润的脸蛋。

    他立在荀定身旁,一字一顿地慢慢说:“看我,快点看我。”

    荀定停下手里的活,漫不经心地掀起视线,“怎么……”

    “哈!”

    水鹊猛地拉开大浴巾,双手捏着浴巾角扯出大字型,就像鸟类张开翅膀,袒露柔软的胸腹。

    荀定话音卡在嗓子眼。

    他视线躲避不及,然而入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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