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副本就被切片佬攻们包围了(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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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嘴唇,探进去反复扫荡了几圈,最终被“雌偶”推了几下,才满意地退出来,砸吧砸吧嘴角。

    原沈夜搂紧时涟的腰。

    昨晚到现在,祂都没碰一下他。

    好想要。

    灼热的目光,慢慢扫过了时涟的颈脖。

    但是天快黑了,他肯定饿了,而且又要下雨雹。

    原沈夜按捺下身体的蠢动,收回眼神。

    祂的手直接滑到时涟屁股上,把人抱起来。

    时涟搂紧了这家伙的颈脖,把脸埋进祂壮硕的胸口。

    原沈夜眼神一柔,把祂的“雌偶”抱得更紧。

    “雌偶”已经在祂怀里闭上眼休息了,一点也不担心回家的路。

    祂喜欢他这样相信祂的感觉,好像自己能为他遮挡下所有的暴风雨-

    凛冬在半个月后终于来临。

    时涟赶在这之前,将机甲修好了80%。

    其实就算能修到100%,时涟也不打算冒险在这个时候启程返回。

    毕竟路上就可能遇见虫洞的颠簸,还有返航中各种不可控的气流影响因素。

    他让原沈夜把机甲拖到了战场边一处稍微隐蔽处,涂上了冷冻液,等来年开春再取出来。

    暴雪下了整整十天。

    整个异星虫族白茫茫一片,死寂无声,气温就算是在短暂的白天,也降到了-50°,在外面看不到一点活物。

    时涟被原沈夜抱在怀里。

    在凛冬来临前,原沈夜就捉了足够多的口粮,把皮肉剥开,一部分存到了冰窟里,一部分用山盐腌掉,全都储存了起来。

    最寒冷的时候,没有雄性再会外出狩猎。

    男人把怀里的人压在汩汩冒着热气的水边,又低头去啃他的背。

    时涟推了这家伙浑厚的胸膛一把,有点恼了,“原沈夜,你起不起来?”

    他们赶在大雪封山前,还是搬了一次洞穴。

    这个洞穴更大,更舒适,靠近岩山顶。原沈夜在洞穴的底部挖了一条通道,和山体内部连通。滚烫的岩浆,就流出来一股分支,从洞穴的底部流淌经过。

    整个巢穴,不用烧火堆,都暖和舒服得紧。

    然后坚定的地面,铺满了最厚实的毛皮,滚在上面,皮肤都不会被尖锐的石子割伤。

    洞穴后面,还连通着一个天然的温池,遮蔽在皑皑白雪中。

    时涟咬住了嘴唇,把头埋在臂弯里。

    原沈夜吻到了时涟的腰上,祂黑金色的竖瞳里,全是身下人晃动的雪||白和绯红。

    原沈夜的眼神更深了,箍住紧窄的腰肢,又是一轮新的进攻。

    水波激荡,一圈一圈层层叠叠,汹涌翻出去好远。

    在激昂的水波平静后,男人长长呼出一口气,把昏睡过去的“雌偶”抱回洞穴中。

    老婆,食物,热炕头。

    凛冬的雄性追求的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满足。

    原沈夜这样放肆强制,终于有一天惹恼了时涟,差点被赶出山洞。

    原沈夜被踢下炕,只能蔫了吧唧,孤孤单单睡了几晚地上。

    直到有一天,小银蛇嗷嗷嗷直叫唤,哭唧唧地直拱时涟的脚。

    大的一个也捂着脸,背对着他,手里捏着冰坨,不知道在干嘛。

    时涟走过去一看,顿时愣住了。

    原沈夜的脸,肿了好大一个包。

    时涟一口气被噎住,翻了洞里储存的草药,狠狠捣烂。

    这一大一小,居然全都上火了。

    他差点气得一个倒仰,很想把手里的草药糊这狗比男人一脸。

    很好,不给这男人“吃肉”,祂还会生理性反抗了。

    看着这俩家伙都张着嘴,等着他给他们的尖牙涂清凉药。

    时涟捏捏抽痛的额角,把小银蛇的先涂了,然后把它赶到离地下热源远一点的地方趴着。

    他回过头,盯着这边这狗比男人的脸,咬牙问,“你打光棍那些年是怎么过的?”

    他冷笑,“你不是打了二三十年光棍?日日夜夜肿着脸?”

    原沈夜很委屈。

    那些年又不想,不想就不会有啊。

    但是现在有了对象,会想,身体忍不了了。

    时涟扶额,内心叹了一口气,“把嘴张开点。”

    他轻手轻脚替男人上了药,晚上煮饭挑了好些素菜,喂这一大一小两只蔫了的病号。

    隔壁巨树上跟他们一起搬家的雄甲兽,在瞅见原沈夜的模样时,又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嘲笑。

    当天晚上,时涟就放这男人回到炕上。

    一夜翻滚,黑色威压震动得雪暴全从树上掉落,把隔壁的树洞门都给堵住了。

    原沈夜的脸,终于在三天后消了下去,然后再也没有肿过。

    祂恢复了有权吃肉的好日子。

    祂抱着时涟,吻着他的耳廓。祂有了名字,也想知道“雌偶”叫什么。

    在模糊的记忆中,“雌偶”好像也有过很多名字。

    时涟有点意外。

    没想到,原沈夜会这么快,就有了一点回忆。

    他眼里闪过一抹温热。

    那些,都是他们的过往。

    时涟捡起树枝在地上划拉,“我也有过很多名字,不过我在这里,叫这个——”

    他一笔一笔写下,慢慢教这男人念,“时——涟——,我叫时涟。”

    男人偏头去看地上,黑金色的竖瞳里,全是执著和喜爱。

    祂跟着写,日,寸,氵,车,辶……

    低沉暗哑的喉咙里,发出了第一次喊他的声音,

    “涟……涟……”

    “涟……涟……”

    “宝……贝……”

    时涟呼吸一顿,手里的树枝停了下来。

    他眼底彻底泛起了热意。

    他都没教这男人宝贝这两个字。

    但祂每一世,都会这样喊他。

    就算现在想不起来,却好像早就刻进了心底,不曾有半点放下和忘记。

    时涟轻轻放下树枝,转身捧住了这男人的脸,用额头抵住祂的头,“等凛冬过了,我们回到主星,我不住军部宿舍,出去租一间公寓,就我们两个住好不好?”

    “到时候,我买成对的杯子,成对的毛巾,成对的牙刷拖鞋……”

    “房间涂一半你喜欢的金色,衣柜给你一半放衣服……”

    “阳台上一半种蛇目茉莉,一半种咖啡豆……”

    他看见原沈夜黑金色的竖瞳都亮了,粗壮的尾巴甩得比天还高。

    男人俊美粗狂的脸,离他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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