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债找上门来了: 第105章 可谓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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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翎和陆绮在院子玩,寒蝉堆雪和两位小主子的奶嬷嬷在旁围观,大白天,陆漾抛下女儿拉着妻子的手躲去屋里喝酸梅汤。

    两人你侬我侬的,相处起来怪活泼。

    “好喝吗?要不要再来一口?”

    她唇瓣染了漂亮的水渍,眼睛闪闪发亮,桃鸢止不住心尖悸动,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巴,那个“好”字还没发出音,又被堵了回来。

    四唇相贴,酸梅汤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唇齿化开,沁凉,也燥.热。

    满了夏天的味道。

    桃鸢迷失在她的柔情缠磨下,双腿站不稳,跌坐在一旁的小榻,恰似被揉皱的花瓣,艳色淋漓。

    陆漾居高临下地看她,倏尔屈膝握住她细白的脚踝。

    “姐姐?”

    她喊得千回,尾音比深夜雪落在地上的声音还轻,手微微用力拉开笔直纤细的腿,陆漾倾身附耳:“姐姐,想我没有?”

    长靴被褪下来,桃鸢反抗不得只能小幅度晃晃小腿,眸光潋滟,嗔她不害臊。

    殊不知这一眼激起陆漾心头的火,她笑得促狭,吐字清润,带着一股混不吝的劲儿:“我还就不害臊给你看了。”

    两人心意相通再无其他隔阂,闹起来午膳都抛之脑后。

    初歇,偷懒温存的闲散时光,陆漾抓过一方锦帕擦拭发白的手指,眉眼上挑:“看把姐姐厉害的。”

    她话里藏坏,桃鸢只当没听见。

    “姐姐。”陆漾偏偏凑过来,小声和她咬耳朵:“我在夸你厉害。”

    明里是夸,暗里是在取笑,当她听不出来?

    眼瞅着陆少主又要烦磨人,桃鸢侧身滚到她怀里,声色难掩娇媚:“我‘厉害’,你不喜欢么?”

    陆漾笑吟吟不说话。

    她不说话,倒真是提醒了桃鸢。没这一遭恐怕她都要忘了,她轻笑,神情故作冷淡:“不喜欢我厉害,是又看中哪家姑娘了?是隔壁宋姑娘,还是跟你回来的念鱼姑娘?”

    越想越气,醋劲汩汩往上冒,看这人还不和她解释,软绵的腿羞恼地踹在陆漾小腿。

    陆漾装模作样装得人都掉进醋缸去了,终是忍不住噗嗤笑起来,她搂着桃鸢那把纤腰,在她脖颈狠狠香了一口:“姐姐在吃飞醋?”

    “我吃不得?”

    这可比天下红雨稀罕多了。

    她心满意足:“以前我巴不得你能为我醋一醋,现在你醋了,以后我就再不让你醋了。”

    知道她是痴情性子,听了这话桃鸢心里甚是受用。

    用过午膳,思来想去陆漾背着桃鸢去了趟偏院。

    苏偱香正在庭院葡萄树架下纳凉。

    她疯魔般地耗费三年研究出春泽国各类香膏的配方,因为她一人的贡献,陆家获利颇多。

    俨然成了陆家的大功臣,是以苦夏的日子她比往常疲懒许多,又不喜婢子从旁伺候,居住的小院便显得冷清。

    “苏姨?”

    “阿漾来了。”

    “有事相求苏姨。”

    苏偱香上身坐直:“何事?”

    夏日的风分外粘人,太阳悬在头顶烘烤大地,听清陆漾所言,苏女医蓦的瞪圆眼:“这不胡闹吗!不行,我不答应!”

    “苏姨!”

    “别来缠我,这若是让老夫人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哎呀少主,你就不要害我了。”

    苏偱香扯回自己的袖子,压根不敢继续在院里坐,逃也似地跑进门。

    砰!

    木门关闭,险些撞着陆漾鼻子。

    “苏姨!”

    她在门外喊。

    里面的人存心装死,任她喊破喉咙也没有回应。

    陆漾干脆在门前的石阶坐下来,她静了一会,认真道:“苏姨,我是认真的,我不想鸢姐姐再受生育之苦,我们已经有阿翎阿绮,还不够吗?多子多福,这福我消受不起,宁愿绝了这隐患。”

    沉默须臾,她问:“苏姨,你有在听我说吗?”

    苏偱香隔着门道:“事情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

    “所以我才来求您,您帮帮我,否则我总不敢尽兴。”

    “……”

    苏偱香单身大半辈子,冷不防羞红脸,啐了一声:“你敢不敢尽兴关我何事?”

    陆少主只能厚着脸皮:“怎么不关您事?您是我陆家供奉的家医,是我的亲姨!万一憋坏我,受累的还不是您?”

    “小滑头!”苏偱香自言自语。

    “您是医者,当清楚女人生产无异于过鬼门关,稍有不慎就会落得,落得……”她不忍说下去,皱着眉:“苏姨,阿漾求你了。”

    她越长大越会耍赖,可没少时听话,尤其在海外流落几年,生死关头历练一番,心眼比筛子还多,专会捡人于心不忍的地方下手。

    终是劝不住她,苏偱香兀自头疼:“你让我想想,这事哪能胡来?”

    “多谢苏姨!”

    “……”

    看不见人也不影响她烦得头昏脑涨:“赶紧走!”

    打开折扇,陆漾唇边噙着一抹笑,离开时步履轻快。

    她将这难题推给苏偱香,苏偱香纠结了一个晌午才决定出手相帮。她出手还有些谱,若是陆漾心急寻了半吊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搔搔头在屋子里左右徘徊,倏地一拍脑门去翻找医柜。

    翻了半刻钟才找见那本丢在最底层的医书,若是她记忆没出问题,这是她不知道哪个祖宗留下的智慧结晶。

    书页掀开,苏偱香认认真真开始研读。

    眨眼半月从指缝溜走。

    午后,陆漾再次登门。

    夏蝉聒噪得很,阳光穿过宽大繁茂的枝叶,照在斑驳的光圈,苏偱香叹惋地去为她熬药,眼下蒙着一层淡淡的乌青。

    为了这事半月来她没一宿是睡舒坦的,不是梦见陆家老祖宗指着鼻子骂她任由小辈胡作非为,就是老夫人不说一句话地看着她,看得她梦醒出了一身冷汗。

    这感觉糟透了。

    陆漾要当情种,她为家医,自然要听少主的命令。

    遑论这不是命令,这求。

    都求到她面前了,苏偱香能如何?

    她这辈子都没打算成婚生子,说句僭越的话,陆漾和她的孩子也差不了多少。

    少主生下来爹娘早早逝去,好多个夜里都是她抱着哄睡。

    苏偱香活了半辈子,头一回在自己家里做贼,陆漾在院子替她把风,等得心里的蚂蚁在热锅上爬了三五回,脚步声响起。

    “药熬好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

    “苏姨请说。”

    苏女医额头冒汗顾不得擦,药碗放在石桌,她道:“这药很苦,比从小到大你喝到最苦的还甚,且这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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