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偶天成[娱乐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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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我不想一个人待着。”他赶在邵庭阳之前,轻声说,“我好害怕,我想听你的声音。”

    邵庭阳就没有走了。

    因为疲惫,他的外套没有挂起来,只是随手搭在卧室的桌椅上。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衫,下身是一件颜色不那么搭的睡裤,但穿了很久,触摸时,柔软的材质比被子更好摸。

    顾晏津主动靠过去,邵庭阳便伸出手抱住他,像两只在这个不那么冷的夜里汲取温暖的短毛动物。

    邵庭阳像以前一样给他一只胳膊枕着,尽管这姿势躺久了两个人都没那么舒服。顾晏津把头埋在他怀里,手搭在他腰上,摸到他柔软的睡裤,下意识地用手指头在那里搅来搅去。

    他贴得太紧了,像一只雏鸟一样靠在他怀里,好像要钻到他的胸腔里去。

    邵庭阳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热,后面逐渐有些不自然,只能闭着眼强迫自己快点入眠。

    顾晏津感觉到了,就摸了摸,又去触碰他发热的耳垂,直到被邵庭阳捉住指尖。

    “要做吗?”他低声问。

    邵庭阳问他:“你想吗?”

    顾晏津没回答。

    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状态。

    邵庭阳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算了,明天就回家,别再发烧了。”

    说着,他把人往怀里按了按。

    顾晏津挣扎着探出脑袋,在他们之间的空隙里呼吸着第三空间的氧气。

    “我帮你吧。”他说。

    然后得到了对方的拒绝。

    “我一下午都没有补觉,有点累了。”邵庭阳说,“你安分点。”

    顾晏津哦了一声。

    邵庭阳说自己累并不是无能的托辞,他早上六点就起床、此后像个陀螺一样忙到现在没有一刻停歇,闭眼躺着躺了十几分钟,欲望渐渐消退、困意转而像蚂蚁一样爬了上来。

    “是那个药。”

    快要睡着的时候,顾晏津忽然说。

    邵庭阳迷迷糊糊的,听见他的声音,睁开眼睛,“嗯?”

    “是那个药的副作用。”他顿了顿,“不是我不……”

    邵庭阳半睁着眼,感觉一阵洪水袭来、蚂蚁裹挟着困意迅速逃离了他的脑海,意识又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反应了很久,才明白顾晏津说什么。邵庭阳垂下目光,本想看看顾晏津的脸,但顾晏津把脸贴在他肩窝上,抱着他的腰,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会儿,他才问:“所以你才不想……吃这个吗?”

    “有一部分原因吧。”

    有一些话也就是一开始的时候难以说出口,开了个头后面的话就顺畅许多。

    “进组拍戏的时候也不喜欢吃。”他说,“吃了脑子像有一层雾,会恶心,记忆力也很差。”

    实际上副作用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很多,盗汗、便秘、低血压、肚子疼、视力变差,好像该有的能有的都来了,药物把他变成另一个人,就为了抵制那一个时刻。

    在他还是副导演时,他曾因为某种情况服用了这类药物,然后就陷入了低潮期,这种感觉难以抗拒,就好像是他的大脑和心脏在拖着身体走。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身不由己是什么滋味,因为他持续几天都不在状态,严重耽误了拍摄进度,最后不得不赔了一大笔违约金、退出了剧组。

    由于那个项目是老师帮他牵线搭桥的,顾晏津的“不敬业”在那段时间不仅连累了他自己、也连累了老师的信誉。也是从那之后,他发誓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出现第二次。

    剧组可以因为演员、编剧、资方撤资各种各样的原因罢工,但绝不能是因为他自己。

    这些属于他自己的过去,邵庭阳之前从来没听过。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这次不是因为顾晏津的隐瞒。

    是因为他的妥协和退让。

    直到此刻,邵庭阳才意识到他之前气头上做出“自我”“倔强”的评价太过高高在上,自我的人不会为了维护他人而损害自己的利益,顾晏津从来不“自我”,恰恰相反,他只是习惯了不给别人添麻烦,只是习惯了在其他人的利益面前退让。

    大约是他一直没有说话,顾晏津也察觉到了什么,安慰他:“不过拍戏的时候我状态都会好一些,不怎么需要吃药。”

    邵庭阳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像顾晏津现在说不需要吃药,他认为在工作的时候服用药物会耽误进度,但是在自己的私生活领域,他同样不能优先考虑自己。

    因为他有一个伴侣,一个对他有着高情感需求、并且很难理解他的伴侣。

    这世界有很多他看重的事,他必须打起精神去完成,至于他自己?

    那并不重要。

    “……”

    邵庭阳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他。

    顾晏津很不习惯接受来自于他的“被可怜”的情感,挣扎了两下。

    “我帮你吧。”他说。

    邵庭阳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怎么还在想这个事,有些愧疚但也有些无语。

    “我不想。”

    “可是我想。”顾晏津很固执,“我想看你,很快的。”

    说着,就拉开被子微微往下钻了钻。邵庭阳没能抓住他,只抓住了他瓷白的、垂在他胸膛的手。

    ……

    邵庭阳眉头紧皱,他握着顾晏津的那只手抓得很紧,呼吸沉重,像是难以忍受什么一样。十几秒后,顾晏津抬起被子慢慢爬了上来,用湿漉漉的、带着厚重味道的嘴唇去亲吻他。

    邵庭阳给他做这种事的时候很少会直接来亲他,顾晏津很不喜欢这样,每次他都必须去漱口刷牙回来才能继续,后来他想了想,大概因为是承受的那一方,含着湿润的接吻时很容易有一种被羞辱的不堪感。

    但顾晏津又喜欢对他这样做。

    “舒不舒服?”

    他声音有点哑,但音色还是很像清泉。

    邵庭阳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压过身把人抱住,抚摸他滚热的身体、吻他的脸和唇。

    顾晏津没能给他相应热烈的回应,只能张开唇顺应他的亲吻。

    两人鼻子挨着鼻子,腿挨着腿,像两块拼嵌的拼图那样近。

    “我爱你。”邵庭阳忽然说。

    他无法再欺骗自己的心。不是这一刻,也不是曾经,是时常。

    是想到就会开始挂念的时常。

    顾晏津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剩下干巴巴地一句嗯。

    他实在不会爱人。

    “你是不是就想看到我这样?”邵庭阳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有些明白了,“你就想看到我迷恋你,离不开你,死也要死在你……”

    他没说完,顾晏津已经把他的唇堵住。

    他摸黑猛地来了这么一下,邵庭阳被嗑地闷哼一声,却想,他大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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