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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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前后的吴琛。

    所以薛二少究竟以什么身份依附于薛有山?

    文侪在薛二少那屋的门前坐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在白纸上勾画起来。戚檐不在,他只能竭力回忆戚檐所经历的一切。

    当初戚檐同他说,第一局泡鸡血浴时,他在被人往下拽,而第二局泡雪水浴时,他在被人往上拉,浮出水面后看见的是一张绘有薛有山的大画布。

    且不论是第一局拽他的还是第二局拉他的人,均是郑槐、薛母、薛当家三人。

    “画布……”文侪念着,在纸上写下薛有山的名字。

    若涉及艺术创作的话,薛二少有可能是那三人根据薛有山的某些特质创造,或者说编造出来的人物吗?

    假使往这个方面想,那么薛有山身上能提取出并构成薛二少的具体特质又是什么呢?

    文侪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薛二少给郑槐画的无数张画以及写的表白纸条。

    “薛二少绝对是喜欢郑槐的……那么郑槐呢……”

    他又一想,想起了当初戚檐在水缸底下寻到的,他俩有意私奔的证据。

    那么姑且算这俩人是两情相悦吧。

    根据第一局的探索不难看出,薛二少与薛大少的脾性算得上大相迳庭,若非种种证据在前,他压根不会认为那俩人是同一人。

    可若一定要从中寻出个共同点,也并非没有。

    ——俩人都同样痴迷于郑槐,薛大少癫狂的收集癖,薛二少以艺术之名留下的画作皆是证据。

    所以为何薛二少仅仅是薛有山这么个特质的截取呢?

    又为何薛二少的诞生与郑槐、薛母、薛当家三人相关呢?

    文侪有些郁闷,他用笔尖戳着白纸,在不经意将白纸戳出个洞来的那一刹,他豁然开朗。

    “是那些信啊!”

    “薛有山早就死了,郑槐收到的信件,皆是薛母与薛当家从薛有山过去写的信件中挑选后寄出去的。

    而郑槐就根据那些信件,在心底塑造出一个深爱着自己的薛有山的形象。

    那便是‘薛二少’的本体。”

    第199章 【郑】EP22 鬼是看不着黑字的,得拿红的!

    风起,委托铺子院中满树枯叶飘得到处都是。

    戚檐冲着灼目的光略微眯眼,忽而想起了已有些淡忘的旧忆。

    当初高三的寒假不过短短几日,他们那圈子朋友难得聚一块儿,说什么都要去爬渭止城北的那座矮山,问理由,便答,一是讨个登顶的好彩头,二是去拜一拜那山顶极灵的夫子庙,求圣人保佑高考顺利。

    戚檐拗不过他们,便跟了去,文侪当然也在其中。

    那会儿漫山皆是飘落的丹枫,山道被绛红铺了个满,踩起来沙沙响。戚檐懒懒散散跟在队伍最后,是百无聊赖。段礼见他那般,干脆将相机给了他,还特意嘱咐他多拍点。

    平白无故多了活,戚檐自然干得漫不经心,只在枫叶落于身前人脑袋、肩胛,亦或卫衣帽中时,他才有几分兴致地摁下快门。

    他拍了那般多的废片是为了气段礼,可在半山腰停下翻照片时,那段礼一面竖着眉头奚落他,一面却又连夸了几句拍得好。

    这几嘴夸赞叫他自个儿都发懵。

    凑过去瞧,便瞅见了数张文侪的横版相片。

    大抵是快门摁得太快的缘故,连续几张经快速翻动便成了一段有些卡顿的短视频。

    内容很简单,是文侪接住了面前拂过的一片红叶,瞧见上头题的“金榜题名”四字后,倏然弯目笑了起来。

    段礼笑说真好,既幸运又吉利,是个好兆头。

    他还说,果然你俩关系好,单拍文侪是高清的,拍其他人都是糊作一团马赛克一般。

    即便戚檐清楚事实并非如此,可他既没否认,也没说那片红叶上的字是他写的,没成想随手朝前一抛,竟被文侪接住了。且仅仅是因为文侪接了他的东西,他这才将那人拍的那般仔细。

    他也必不会说,文侪见他一直怔怔盯着自个儿,以为他想要,于是将红叶送给他,阴差阳错物归原主的事。

    当然,他也没法解释那片红叶后来被拿到旁人手中后,照片中的人物又糊作虚影的理由。

    眼下想来,文侪还真有能叫他莫名其妙在意的本事。

    “哥,在傻笑啥呢?”岑昀忽然从监视显示屏后探出脑袋。

    “爱情。”戚檐毫不避讳。

    闻言,薛无平给了他一记眼刀:“你甭和人小孩扯些怪东西!”

    于是赶猪似的将岑昀赶回屋去写作业了。

    “别总盯着那显示屏瞧了,来瞅瞅爷爷我新画的皮多厉害!”薛无平说着将一大高个朝前一推,一俊朗玉面道人便停在了戚檐面前。

    那道人横眉,笑得轻蔑,嘴里还在骂脏话。

    戚檐只当没听见,将那人上下粗略一扫,敷衍说:“虽然嘴脏了些,这画皮倒算对得起美君子的名声——我们小宝画得真太棒了。”

    “呸!”薛无平噌地飞起来,“谁要你夸那鼈孙天生的脸儿?要你看的是爷爷我画的皮肉质感!甭看那五官,要看那身上脉络,看那肤底的青紫!啧啧,多有活人味!”

    戚檐满不在乎又瞥一眼:“戴顶虎头帽亲切翻倍。”

    言罢他又看向显示屏,他情不自禁伸手摸向那画面中文侪因痛苦而皱起的眉,以及因失去他而恍惚的瞳孔。

    “你那画皮皆是庸作,这才是佳品。”

    薛无平斜眼瞥见他眼底发寒的笑意,单蹙眉低念了句:“疯子……”

    ***

    文侪笔尖还敲在白纸上,忽而听厅堂那边传出不小的尖叫,惊得他手一抖,笔骨碌滚去了地上。

    弯腰去捡笔时,又见身侧下人们匆忙跑动起来。他诧异,起身拽了一好似逃命的问,那人却是脸色煞白,说不出半句话来,仅仅抬手往厅堂方向指了指。

    花弘又干了什么好事么?

    文侪深吸了一口气,便将纸笔攥紧,逆着人潮跑去。

    谁料出事之地并非厅堂,而是前头搭起的那灵棚。

    薛母捂着唇跌在地上,两只眼睛直愣愣地扎在那位于灵棚正中央的薛有山的棺木上。

    天黑,隔得远了也瞧不清,只能看见薛有山那雪白的棺材板好似漂浮在海面上一般起起伏伏。

    他往周遭看了几眼,没瞅见那执刀的花弘,这才小心翼翼地挨近。

    在听到那仿若虫鸣般的嘶嘶声时,他就应该停下脚步的。

    如果当时他站定了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会瞧见薛有山诈尸似的猝然坐起,七窍被一种类似黑甲虫似的虫子钻满的模样,也不会看见那虫子钻入他的皮与骨之间,将他的表皮撑得凹凸变形,时而尖锐如顶针,时而圆滚如囊肿。

    密密匝匝。

    如果当时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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