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但哭包!: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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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麻。

    她仰着头,看不见贺殊具体在做什么,可因为看不见,感觉就放大了,她在一阵阵电流里似乎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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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昨晚上,贺殊还很温柔,怎么反而是白天,那么的危险。

    岑千亦要救它,可救出了一个,另一个就落入了怪兽嘴里。

    岑千亦低头看了眼被咬住的另一边,甚至有些懊恼,为什么弱点有一个就好了,她为什么能有两个

    不,不对

    其实,现在她的弱点就只有一个。

    她看向咬住她的人,她明明就这样暴露出了后颈,她只要一个手刀就能给人放倒。

    或者再狠心一点,指甲开了刃划过,直接就能解决掉人。

    可是,她做不到

    岑千亦在此刻突然的想起了那晚上贺殊说的那话。

    她说如果以后她伤害了她,让她杀了她。

    岑千亦那时候回的好,可实际自己也不知道真有那一天她能不能下得去手

    现在,她知道答案了。

    岑千亦呼了口气,她舍不得伤到贺殊,她只能伸手试着去推开人。

    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人,呼出去的气倒是被堵了回来。

    贺殊起身亲住了人,才一番运动后的舌头又湿又热,勾缠着岑千亦发僵发麻的舌头,用力吸吮,像是换了个地方找滋味。

    手也没闲着,手里毛巾擦过她刚刚咬过的地方,擦去上面她的口水。

    擦干净后,松开那似要窒息的人,沿着抻直的脖颈,亲过那跳动的筋脉,沿着锁骨往下,把刚刚才擦干净的地方继续弄脏。

    脏了又擦,擦了继续弄脏。

    乐此不疲,直到听到一声厉害的呜咽,看到了岑千亦眼角的晶莹。

    贺殊抱着颤动着人,失声笑了:“你哭了。”

    岑千亦用力掀开有些发沉的眼皮,视线里水蒙蒙的,很模糊。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又哭了

    贺殊也一样的惊讶,原来之前不是意外,原来,她在情/动时是这样。

    她笑着亲过岑千亦的眼角,她还知道她另一处会有的变化。

    贺殊亲走眼角的湿润,碰了碰岑千亦的耳朵。

    “乖,节约点水资源。”

    岑千亦耳朵像是被火星子烫了下,不等她反应这话的意思,一条腿被勾了起来。

    贺殊低头看了眼,浅黄色的布料泅湿了一块,很明显。

    “这儿不用节约。”

    贺殊笑着撩开了一点那浸了水有些黏湿的布料,同时咬住了岑千亦耳朵,贴着人,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这么黏,比沾了奶油的身上还黏,怎么办?”

    明明是个疑问句,贺殊却不等答案,直接抱起了人,岑千亦绷紧的屁股瞬间离开了台面。

    她迟了一步低头看去时,最后一点寸缕也已经被褪下,就丢在了一旁地上的睡衣之上。

    屁股重新落回了洗手台,看着身下的毛巾,最开始就感觉到怪异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贺殊的视线和她落在了同一个地方,不同于岑千亦的注意点,贺殊另外发现了个事,一件之前因为过于激动明明看见了,也来不及思考的事。

    很明显,那些是新长出来的,贺殊伸手摸了摸,手感绒绒的。

    很特别,一般来说新长出来的在这个长度都比较的硬,但岑千亦的,好软。

    岑千亦本来在看着毛巾,结果视线里突然多了只手。

    看着那手屈起的指节蹭过的地方,一股热意在往脸上走,同时一股湿意在往下走,惊得岑千亦肌肉绷紧,垫着的毛巾都给臀/瓣夹起来一些,淡紫色的眼眸剧烈的颤动,她伸手抓住了那只手,抬眼去看贺殊。

    贺殊正在回忆,之前她要给人剃毛,但在中途就被催眠了,后面的那段记忆,系统说是岑千亦篡改的。

    那这些,是岑千亦自己剃的。

    看到手被握住了,贺殊抬眼去看岑千亦,被人眼里的情绪惊了下。

    她还是第一次在岑千亦眼里看到那么多的情绪,像是有些恼火,也有些羞,还有些迷茫更有些紧张,很复杂,各种的情绪。

    “你干什么?”

    岑千亦出口的声音有些喑哑,但莫名的仿佛带着一些水汽,听得贺殊耳朵痒痒的。

    “长出来了。”

    一只手被拽着,贺殊就用另一只手戳了戳。

    “什么?”

    岑千亦往贺殊戳她的地方看去,眼睫轻颤了一想,懂了贺殊在说什么。

    想到这人之前边哭边要修理她的样子,就感觉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

    想到当时人的慌张样,那泪如雨下的场景,岑千亦紧张之余都忍不住失笑一声:“怎么,你又要给我剃了?”

    贺殊一脸认真:“需要帮忙吗,想要重新修理下的话,我帮你。”

    都是女朋友了,这当然要帮。

    岑千亦看着人:“不哭了吗?”

    贺殊:黑历史。

    现在想想,要是早点喜欢上岑千亦,早点和人好上,之前那些剧情,她就不用哭着走了。

    不等岑千亦又说些什么,贺殊赶紧亲了上去,继续之前要做的事。

    “等会儿帮你修。”

    岑千亦耳朵里钻进一股热气,‘等会儿’那现在

    不等岑千亦问现在要干什么,她就知道了人要干什么。

    “唔~”

    镜子里的人,线条流畅的背脊弓起个明显弧度,一种逃离的姿态,可身后贴上的那只手,牢牢挡住了她的退路。

    不容拒绝的手掌沿着脊柱攀而上,贺殊扳过些岑千亦的脸,亲了上去。

    镜子里,相贴的两张侧脸,一双眼睛紧闭着,眼睫颤个不停。

    另一双幽深的墨黑眼瞳,看着另一双颤动的眼睫,又一次感受到了一群蝴蝶在心间煽动翅膀的感觉。

    呼呼的风,吹得一颗心如在云端。

    一时间,贺殊感觉连浴室里都飞满了那些兴奋的蝴蝶,翩跹的身影忽上忽下,它们围着她,绕着她。

    贺殊亲着人,抱过人的腿环过腰,她的手下也有一只蝴蝶。

    静悄悄的蛰伏在了草丛里,好像没了飞的能力。

    手指抚平那翅膀,视线看不见,贺殊只能凭着感觉寻找,这只蝴蝶的构造比较复杂,她只能一点点摸索。

    “乖,别动。”

    贺殊轻柔地咬过那溢出声响的唇,同时抓过那两只试图抵挡的手环在腰上,把人抱着贴得更近了些,手指也寻到了关键处,开始跃动,像是一场心肺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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