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但哭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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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千亦看着人避开的视线很明显的,这女人在刻意回避她的问题这更奇怪了。

    还有,这人靠得实在太近了,膝盖碰着膝盖、腿挨着腿,上半身也几乎贴着,这么挤着,岑千亦感觉有些热。

    她动了动身子,提醒对方:“坐远一点。”

    她这话说的挺平常的,没有什么个人情绪,就只是个普通要求。

    和原著里描写的不一样,原著里她说这话,是羞愤中带着哀求。

    贺殊没想到,才歪了一句,这剧情又回来了。

    别说,真别说,这大反派也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明明每一次都是她给改了词、偏离了剧情,但最后她就又都能给拉回来。

    想到这,贺殊突然的不知道怎么,有点很不好的感觉

    就好像,不管她怎么努力,中间看起来有了变化,但最后都会回到原本的剧情上去。

    一种,冥冥中有些命中注定的感觉

    贺殊看着岑千亦,说起来,其实今天早上她非常短暂的冒出过一个念头。

    是在她睡醒时,看到怀里的她时冒出来的。

    那一刻,怎么说呢,她的心不仅有点波澜不惊,甚至有种她们好像本就该如此,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两个人经年在一起后的岁月静好。

    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要说怀里的人会杀她,那简直是个笑话。

    毕竟两人那相拥而眠的姿势,实在亲昵。

    怎么也不该是书里那样的结局,至少,她就算要杀她,也不会是那样的残忍虐杀。

    可是现在,她又有点不确定了就好像有一种,剧情不论怎么偏离怎么发展,最后都会回到原本剧情上的宿命感。

    她注定,会要杀了她

    四目相对,岑千亦微微蹙眉,她发觉在她说完刚刚那句话,让人坐远点后,这人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这个低落甚至不是那种情绪上的短暂起伏,就好像一整个人都笼罩上了一层阴霾

    像此刻餐厅外的海,颜色趋近于黑色,一整个的阴沉,就算岸边点着无数盏的灯,都照不亮的那种暗沉。

    这是怎么了仅仅是因为她让她离得远一点?

    她只是觉得有点热。

    岑千亦才要开口,就看到眼前的人,像是回了神,有了动作。

    但她接下来的动作,依旧让她不解。

    回到了原本剧情上了,贺殊也只好按着要求继续,她轻轻把脑袋搁在了岑千亦的肩上,下巴陷落在人温热的颈窝里。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扑在人耳朵上,低沉的声音随着热气一道往那微微动了动的耳朵里钻。

    “宝贝怎么忍心要我坐远点,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离得远了,可会窒息,乖,让我贴着你。”

    一句话说的低沉又喑哑,完全不是这字面的情话该有的语调。

    倒是有些无奈,有些委屈,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

    岑千亦眉心蹙起,侧过脸,但因为对方凑得太近了,差一点她的唇就擦上了她的脸颊。

    贺殊慌张地往后挪了一点脑袋,视线定格在那皙白的脸颊上,离得太近了,反倒看不清什么,视线里只有一片白,但不是纯白,有一点粉意。

    像是肌肤在热温下的自然反应。

    “病了?”

    岑千亦开了口,也顾不上热不热了她想先搞清楚这女人是怎么了

    她觉得她大抵是病了,突然成了这个样子,除了犯病她想不出一个人能有其他什么理由,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还是在突然间。

    但这种毛病,岑千亦觉得应该不是生理上的,大概率是心理上的、精神上的,她唯一觉得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人有两种人格她‘有病’的样子,或许就是另一种人格占据主导的时候。

    岑千亦这一句话又偏离了原剧情,贺殊听到这奇怪的问题,从岑千亦肩上抬起了脑袋。

    感觉到肩上一轻,岑千亦完全偏过了脑袋,看向贺殊。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写满了疑惑。

    岑千亦认真看着贺殊这双很特别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一点规律,毕竟人总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她有不同的人格,外在不变,但这眼神也该是不一样的。

    之前她觉得有些不一样在于,之前那双眼睛在见到她时总是红红的,要哭,或者正在哭,泪水模糊视线,现在这双眼睛不哭,但那感觉很相似。

    贺殊发觉了岑千亦眼里的探究,岑千亦难得有这么外露的情绪,她这是在看什么?

    干什么这么安安静静又持久地注视着她?贺殊被看得心里打起了鼓来她该不是现在要催眠她吧?!

    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被她催眠天知道,她会做出点什么事来!

    “嗯?”岑千亦看着那双突然惊慌乱颤起来的眼眸,又问了一遍:“病了?”

    “什么?”贺殊不解:“谁病了?”

    岑千亦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猜来猜去,况且没有头绪,她除了研究怎么杀一个人比较有耐心,其他的时候并没有多少耐心。

    就跟出色的猎手能细致耐心地给猎物去毛脱皮处理内脏,但没法在家穿针引线绣个花出来。

    “你。”岑千亦看着人,很直接说了自己的猜疑,“从第一天认识你开始,你就好像在被谁逼着做你不想做的事。”

    贺殊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惊讶岑千亦的聪明,也惊讶岑千亦竟然就这么说出了问题。

    她是不是忘了,她现在的人设是个小可怜,在她面前都不想装了吗?

    岑千亦还在继续,把问题问得更落地更彻底。

    “比如现在”岑千亦轻轻拍了下腰上贺殊捏成拳头的手,“你是想搂着我吗?”

    贺殊拳头一僵,尽管很想收回来,但是不能够剧情里她就得这么搂着人

    这竟然都被人发现了。

    现在要怎么办,她要说‘不想,你猜对了’,但她又不能放开人,那不跟神经病一样了?

    贺殊只能硬着头皮,把拳头握得更紧了,睁着眼开始说瞎话。

    “想,我想搂着你。”

    岑千亦:“可我觉得你不想。”

    贺殊哑然。

    “不然你抖什么?手又为什么不敢展开?”

    贺殊无言以对。

    岑千亦继续:“你是不是有两种人格,‘她们’互相控着你,你有时候会觉得在被其中一个控制着做一件事。”

    一阵海风吹了进来,桌上的香氛蜡烛燃着的橙黄烛光随风剧烈摇晃了起来。

    光影跳跃在贺殊的脸上,使得一双眸子忽明忽暗,直到风消影止,烛光更亮了,贺殊的眼眸也更亮了!

    峰回路转啊!

    贺殊完全没想到岑千亦能是这个脑回路!她竟然把她被系统逼着干的事,当成了她有两个人格!

    贺殊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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