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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220-240(第5/32页)
做个体面人,这是凌宴亘古不变的宗旨,于是她悄悄购置了长筒雨靴套在脚上,反正秦笙没下来不清楚状况,若是小动物通风报信,到时候她编些瞎话就是了。
嗯,好在没让秦笙下来,只要关好门,往后跟这蝙蝠屎不会再有交集了,凌宴想着,举起火把走了进去。
如她所料的阴暗,甫一进去,仿佛夏天时打开了冰箱,凉气喷涌地格外明显,顺着缓坡一路往下,除了脚下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以外十分顺利,即将来到石门处,洞悉了地理环境,凌宴也大概猜到了门为什么会开了。
木制门栓烂掉长蘑菇,铁质的烂成渣,汇集的雨水朝低洼处流,雨势一大,那小小的门缝顶不住压力,肯定被冲开。
环境导致的注定的意外?还是她冤枉造反人士了,现在关上是不成问题,那该怎么彻底解决呢……凌宴一边沉思,一边拖着沉重的腿往前走,直到与门前不足十米的距离,前方淤泥与粪便堆积愈发之多,她抽出绑在背上的手杖探路,放缓呼吸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忽觉脚下咔嚓一声。
踩到烂木头了?
再往前一步,又是咔嚓一声……不对,木头应该没这么脆吧,这下面是啥啊,凌宴心底毛毛的,再落脚时,刻意放缓,让脚下受力均匀,没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喀嚓声,她正松了口气,踩实脚掌打算继续,没成想,淤泥里登时支棱出来一根东西,连带恶臭的淤泥险些掀到腿上。
“哎呀我的妈呀。”来得突然,凌宴吓了一跳,火把差点脱手撒腿就跑,不便行动的烂泥地替她挽了尊,见没了动静,她扶着墙壁,选择性遗忘方才的事,十分体面的探查支棱出来的东西,看形状,好似是根木棍?
反正肯定不是机关,约莫这物件有什么东西垫着,成了跷跷板,她踩下去才会翘起来。
弄得这个吓人,凌宴皱脸,她已经贴边走了还遇见这么多旧物,想必中间应该更多,这脚下暗藏玄机,绊倒真的会吃一嘴屎,就在她认真用手杖扒拉脚下清路之时,随着淤泥一点点坠落,还没沉下去的露出了“木棍”原本的模样。
借着火光凌宴定睛细瞧,不是烂木头的纹理,她看过很多,更不该是矿稿,那玩意早该烂了。这摊臭泥里还能有啥忘记带走的宝贝不成?
应该不会,她想起温泉附近的白骨,而这木棍约莫也是骨头,没带走的牲畜留在这死掉了,这个猜想让她心底十分不适,凌宴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她不愿细想。
已经尽量规避了,然而事实是她避无可避,纵使拨开,脚下细微的声响仍旧不时传来,凌宴加快动作,只想赶紧把门关上,忽而,木棍掘出个球来。
重见天日,包裹的污物滑落,两个圆滚滚的孔洞逐渐清晰,黑漆漆的小洞仿佛在注视着来到这里的不速之客,这一眼对视,令凌宴终生难忘。
圆的,没有角,不是牲畜,这是骷髅……是人骨啊?!
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攥住心脏,凌宴脑子轰地一声炸开,僵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秦笙:你这一惊一乍弄得这个吓人,不如我跟上去了。
凌宴:拒绝做忘崽妇妇,从我做起。
小崽:求求你们,好好相亲相亲,别带我了,小孩子也很想偷会懒啊!
大脚宴,瘸腿笙?乐。
掉了卜卦转圈圈的坑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揣手.jpg)
第224章 温婉贤良[VIP]
也就是说她踩的, 咔嚓咔嚓的是人骨?这一眼差点给她送走。
天呐……都堆在这,得死了多少人?她的雨靴还能要吗?!
赶忙抬脚紧靠墙壁,避开那要命的对视, 凌宴一身鸡皮疙瘩掉满地,头皮发麻, 鼻尖好似还能闻到那股常年闷沤的腐臭味,甚至没意识到惊惧之下自己正叼着遮掩口鼻的帕子。
尸骨堆在这,凌宴走也不是, 退也不是,卡在那小脸煞白, 牲畜带不走被遗弃在这还能勉强说得通, 人就是灭口了啊!
都是群枉死的人, 不知道会不会变成厉鬼,想到这凌宴更害怕了,她对死者敬畏刻在骨子里,哆哆嗦嗦合掌拜了拜,告罪一声,“无意冒犯啊各位。”
咋办……凌宴那叫一个难受, 来都来了,都走到这了总不能无功而返, 她硬着头皮抓紧手杖继续划拉,尽量避开尸骨前行。
这次她下手轻得多,走得也更慢了。
穿书这么长时间, 吐血毒死的、让老虎吃得七零八落的、还有骷髅头,算是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和死状, 一般人没这待遇吧,“天选之女”怕是自己才对……凌宴苦中作乐地腹诽着自己的倒霉蛋生涯。
但也不得不说, 在轮番见识过死亡后她的心理素质比原先好上太多,更得承认,古代……人命就是这么不值钱,以后天灾轮流坐,这种事怕是还要很多,需得适应了。
不过只要不看、不去想,就不会那么害怕。
凌宴稳住心神继续前进,终于,洞口尽头闪烁起微弱的光,光亮透过门缝变得清晰,树枝遮掩的网格状纹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好似被网子罩住了。
那是秦笙命鸟儿衔来遮掩的树枝,没什么好担心的。
凌宴上前查看石门,这门是向外推得,露着手掌宽的小缝,她用力往里拉,没拉动,倒是听到一堆稀里哗啦的的声响,烂成渣的门栓簌簌掉落。
火把照亮四处检查,周围痕迹斑驳,究竟怎么造成的她不愿细想,而门底部泡在烂泥里瞧不见,如此一来,关不上门要么是土质过软导致的石门下沉,要么地上有东西卡住门缝……
不论哪种她都得把这块掏干净……
凌宴:笑着活下去。
蹲下来手杖一点点扒拉,将堵塞卡住的污物刨到一边,乱七八糟的门缝清爽不少,定睛细看,底部有石质的门槛,也就是说没石门下沉那么棘手,只是门缝被卡住清理干净就好,难得的好消息,凌宴松了口气。
弄着弄着,忽而“哗”地一声闷响,她好似拨到了什么东西了,和骨头的声响不一样,凌宴挑了挑眉,手杖一勾,勾出一块乱七八糟的木牌,这是破烂,还是赵家军的信物?
定睛细瞧,长时间污物浸泡木块腐烂分层,瞧不出原貌,凌宴心头一跳似有所感,不能是她想的那样吧?
手杖戳开翘起的软烂木片,拨开污物,在火光的映照下,规则纹路盈动,一瞬间,凌宴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黑羽令怎么会在这?要造反的赵家军和覆灭塔卡古城的竟然同一伙人?难道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镇北大将军赵江河?
那秦笙知道吗?
线索猝不及防地刮到脸上,毫无准备,凌宴心乱如麻。
挑出卡住的令牌,废了些力气关上石门,门外细枝一阵响动最终归于平静。
转过身来,眼前逼仄、阴暗,火光照耀充满腐臭与罪恶的烂泥地,骷髅头将沉未沉,七扭八歪地陷在泥中,好似躺在那,仰着脸,一双空洞注视着周遭,一如临死前那般怨毒地盯着罪魁祸首。
死寂、诡异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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