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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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集市附近,随便买些青菜吃食,先前清仓的布庄还在,最便宜的瑕疵品都卖光了,剩的料子性价比很高,她选了些布料和棉花,开开心心回家。

    有火炕就要做炕被,厚厚一层铺在火炕上,不然睡一晚上人要烫熟了,那种被主要是厚,不要求松软,用旧棉花就行。

    然而原身太过败家,家里并没有那种好东西,买些旧棉做新的就是。

    什么都没有的结果就是全都要买,最近花钱如流水,就在刚才,她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成功到旁人兜里,等盖完房子结了材料和工钱,约莫只剩七八十两。

    主要还是山上的二层小楼花费不菲,她算明白为何村里大多是茅房土屋了,砖头砂浆样样要钱,加上瓦片,一间房最少要十几两银子。

    如此比较,土坯屋省钱又省事。

    但土坯屋冷啊,或者说在北地,平头百姓就没有不冷的,凌宴眼珠转转,忽而想到一个赚钱的好法子。

    佛系女青年在那琢磨安逸的固定收入来源,可悦来坐镇的汪掌柜听到她几次来镇子都没登门,有些坐不住了,她们查过对方的底细,私德有亏人品甚差,但悬崖勒马及时弥补妻女,现下与人为善再不与地痞厮混,单知错就改这一点,其心性已比时间绝大多数人要强得多。

    身家清白,又是避开钱家主动示好的,一道菜谱衍生出十八般变化,她们赚了个盆满钵满,那二百两真真物超所值,主子极其满意,本以为阿宴会乘胜追击再求合作,谁道那家伙压根不来了。

    钱家咬得极紧,不止抚松,县城郡里都这般,再这样下去可要被钱家拖垮了,汪掌柜哀怨叹气,不得不谋求突破,“安排个时间隐去行踪,我亲自登门拜访。”

    那叫翠儿的侍从应道,“可要备厚礼?”

    “不必。”汪掌柜略作思量,“先备些朴素实用的,最好坤泽和娃娃喜欢的……”

    说着,她似是觉得手下把握不好,拿来纸笔急急写下几条,“按这个准备。”

    “是。”侍从领上礼单快步离去。

    作者有话说:

    凌宴:臭脸猫猫,吃饭啦~~~

    秦笙(无法反驳):哼!

    凌宴:吃完带你去盘炕,你来砌墙。

    秦笙:你真的,要不要这样人尽其用啊?!

    凌宴:强迫症赚大钱,我认真的。

    秦笙:*******(骂得比猫还脏)

    阿宴暗戳戳的坏心眼子,一整个给小蛇蝎拿捏住了。

    后来的作者:的、得、地苦手,尽量注意了,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各位中秋快乐~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啃排骨.jpg)

    第166章  那个怂包[VIP]

    风起云涌, 原本外来者与地头蛇还在小心翼翼地相互试探,一张3,一张4, 无关紧要的手牌你来我往慢慢加码,然而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突然加入, 一颗小小但新颖的鱼丸所创造出的价值直接让战场拉开帷幕,两边真刀真枪的对上,炸弹满天飞。

    不论悦来身后是不是萧王, 但只要是个有眼光的,早晚会来找自己, 凌宴想明白了, 不过随着剧情更迭, 她也有了新的想法,与其倒贴卑微谋得生路,不如以退为进获得主导权。

    纵使夹缝中难以生存,但天无绝人之路,总归有那一席之地,她想靠悦来一方扳倒钱家, 更想借悦来起势……那让秦五岁和她的真命天A拿自己再无办法。

    凌宴时刻记得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而对她来说, 这样的剑不止一把……

    秦笙、季鸣弦、天灾、战乱、私开铁矿等等,更别说那要命的人物志,未来绝对还有更危险的事在等着自己, 任务的艰巨程度要比预想中要困难得多,死而复生绝非易事, 凌宴已有觉悟。

    只可惜原身搞的一堆烂摊子,使得她起点太低, 又有个唯利是图的村长虎视眈眈,很多事难以实施,束手束脚,被迫心思缜密。

    接下来如何,凌宴总结了大致的章程,对缺人又缺钱的窘迫现状,步子太大会扯胯,可时间不等人,她要积累财富,稳中求进。

    时间、效率、本金,每个都是很难平衡的命题,而最难的莫过于,毫无根基的她如何在这人命不值钱的古代守住财富。

    规律的驴蹄声萦绕在耳边,脚下不由自主地跟着小驴的节奏行进,真实的存在驱赶迷茫,目标清晰,凌宴心头还算轻松,在路过镇子口时,下意识地再次朝那“仙人跳”的地方看去。

    还是没有人影,显然骗局是自己闹了个大乌龙,也不知那女人怎样了,有没有找到紫荷包,凌宴眨了眨眼,她总觉得那个家伙矫揉造作不是善茬,能歪打正着的避开,如此最好不过。

    已经有太多事情需要烦恼,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浪费她的脑细胞了。

    驮着车上的大包小裹,生产大队的驴子小分队回到村落。

    火炕侧面光滑的泥墙的确有够赏心悦目,剩下的黄泥装在桶里,地面整洁,小崽也换好衣裤鞋子,白白净净,这些是谁做的毋庸置疑,凌宴唇角勾起,将采购来的物资卸到主屋,栓驴洗手。

    在厨房,她遇见收拾家中的大功臣,只是对方脸色不虞,神态略微疲惫,做家务是这样的,看似不起眼,实际特别耗费心神,格外累人。

    好在小凌芷乖巧,不然加上个带孩子更是要命。

    擦净手掌,凌宴从怀里掏出绿莹莹的帕子,粗糙的指尖将内里包裹几层的绣样等物递到秦笙跟前,一起的,还有两钱碎银加一串铜板,“秀坊一两银子收下的,这些钱补给你。”

    秀坊里的二两成色就是绣品的成本,卖价更高,相对应的押金也水涨船高,这趟她又往秀坊搭了些银子,而这些凌宴半字没提。

    她不说,但秦笙心里清楚,很多事情她都知道,比如秀坊看渣滓不懂强行压价,对方据理力争才争来这一两报酬,并未贪墨。

    看到对方手里拎的肉,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起了让对方收好这三百文补贴家用的念头,然而这样的念头只一闪而过,她伸出手来,银钱顺利落入掌心。

    并未接触,可秦笙还是感觉到那银钱传递的温热,手掌下意识合拢,紧紧攥住。

    秦笙不会,也不可能对眼前这个人道谢,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让出厨房的位置交给对方准备午饭。

    她们擦肩而过,各自忙碌。

    很快,滋滋的悦耳油声响起,香味飘出。

    肉哇!小凌芷口水直流,径直钻入厨房,母女俩心照不宣的偷吃,嬉笑阵阵。

    不知多少次被隔绝在外,秦笙以为自己该习惯了,按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仔细整理绣线,不多时,脚步声落到耳边,“娘快尝尝,这个可好吃啦!”

    芷儿捧着小碟,笑嘻嘻的凑到自己跟前,似是邀功,碟里装了些肉块似得东西,金黄诱人,细碎盐粒香味扑鼻,谁的授意不言而喻,秦笙愣了愣,捻起旁边那根细短竹签,扎起一颗送到口中。

    烫!

    酥脆的外壳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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