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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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点让人看轻了的感觉,王平瞥了她一眼,“有工具谁都能弄,等明儿送瓦我把工具带来借你,教你使,自己弄省钱。”

    明明能多收工钱,却选择帮雇主省下来,这般实诚,顾婆婆还真没说错,凌宴沉默一瞬……心绪复杂地应了。

    人性复杂,在普通人身上提现的格外明显,他们自带善良的一面,却也有恶的那面,胆小怕事无甚大义可言,此时此刻,她仍旧记得当日王平的沉默,但不会再苛责他们,毕竟她自己也是个普通人。

    想到这,凌宴对王平的态度从公事公办好了几分。

    系统大概猜到阿宴要做什么,就……秦笙领她的好意也会在心底骂她,杀意更是不可动摇,这么费时费力还不讨好,仿若无用功,就是统也要心疼了,甚至想劝她不要这么努力,少为秦笙做一点。

    可不努力就要死,两者天然对立,系统实在不想探查阿宴的心情,【你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心态怎么这么好哇!她越乐观积极就越让统难受!

    闻言,凌宴愣了愣,抬头望天,太阳躲在灰蒙蒙的云后,看不见光亮,她笑了笑,“不打水怎么知道竹篮空不空,总不会永远是阴天。”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能活一天算一天,现在比躺在床上养病自由多了,在自我安慰这方面,凌宴也是绝症病人中的佼佼者。

    唇角噙笑,温软可亲,周身美好气质,仿若画中人。

    她如今这般潇洒坦然,只因摸清秦笙有所顾忌,自认纵使被动防御优势也在自己,可这鬼精鬼精的家伙早晚猜到秦笙的能力,面对那样一个庞然大物,到时阿宴还能像现在这般吗?

    可以预见到,它已经猜到了结局,系统满是不忍,再说不出话。

    察觉到古怪的气息,难道又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也是系统的惯用伎俩了,凌宴挑了挑眉并不在意,商量完就回了前院。

    出于安全和防潮等诸多因素考量,洗澡间地基半米深,面积一丈见方,也就是九个平方左右,底层砂浆铺满,这帮人干活贼快,等说话的功夫回去,防潮层铺完抹平,就等晾干,凌宴又没捞到和泥玩。

    一行人喝了水,麻利地清理扫尾、工具装车,叫上凌宴大部队呼啦啦地往外走,还有更严峻的工程在等他们——上山选址盖房。

    她的秘密小基地即将动工了,凌宴隐隐有些兴奋。

    听到声响,屋里的秦笙猛地一缩手,用力挤按刺痛的位置,指肚豆大血珠冒出,她吸出血液狠狠吐了出去。

    眉头一高一低,讶异又不忿。

    马有失蹄在所难免,更让她震惊的是……山上建房,是要金屋藏娇?好哇,破渣滓你敢?!

    甚至忘记,那不该生出的不忿是哪来的。

    作者有话说:

    秦笙:你敢金屋藏娇?!

    凌宴:不敢,只想金屋藏你。

    秦笙:(超,这谁顶得住哇!)这,这还差不多,我警告你哦,离那些姐姐怪远一点!(此处絮叨被阿宴传染的N多字)

    凌宴:你这么好哄吗?

    秦笙挺胸:当然!

    凌宴: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笙:你可以更大胆一点!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喝茶.jpg)

    第162章  草屋藏娇[VIP]

    李家早晚会塌, 而那被买来的姑娘还没去处,这个时候建房子,秦笙理所当然地认为凌宴是为此女才有此安排。

    救人于水火, 孤女寡女还能做什么,不是金屋藏娇又是什么。

    好啊, 八字尚未有一撇,竟做到扫榻倒履如此地步,当着苦主的面当起大善人, 这叫人怎么不气?简直越想越气!

    风流花心的烂天乾最是该死,幸好下了那洛阳花教她不能人事, 不然……

    一把将绣品丢进针线篓, 胸口剧烈起伏, 牙尖磨得咯咯作响,秦笙着实气的不轻,可看那精心赶制的淡粉荷花迎着光变得亮白,娇艳夺目,被怒火占据的心渐渐冷静下来。

    距李家倾覆尚有时日,而在那之前, 渣滓早早归西,什么金屋银屋, 一个山上的破草屋藏娇,让人笑掉大牙了,不论如何终究白忙活一场, 自己又何必动怒。

    是啊,何必动怒……

    许是气渣滓为别的女人花掉她的“盘缠”, 秦笙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几十两而已, 没什么好心疼的,自己赚便是,她“哼”了两声,面无表情捏起被自己丢弃的绣品,继续刺绣。

    此时的秦笙还没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像极抓到“妇君”偷吃养妾的暴怒正妻。

    不论是恨她入骨,又或保全自己,反正都要杀“妻”,不论什么都能成为秦笙下手的缘由。

    或许在这之前,以她们不死不休的关系,所谓“金屋藏娇”本就与她毫无关联,更何况,假若那个所谓“娇妾”真的存在,不会再被渣滓辣手摧花,她更该开心才对。

    事实上秦笙并不开心。

    藏于暗处的庞大毒蛇察觉到了身上的小小蜗牛,蚍蜉撼树,倨傲的异兽哪会容忍那鼻涕虫样的东西对她高贵幽暗的鳞片上下其手,毒蛇盘踞,试图挤死那鼻涕虫除之而后快,可不知为何,这鼻涕虫趴在身上凉凉的,有点舒服……

    就好像,她们本就该在一起。

    大蛇贪恋这份舒适,小小的蜗牛战战兢兢地缩在壳里,被困在在蛇身夹缝中动弹不得。

    那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与体贴如漩涡般,悄无声息的,让人深陷其中。

    纵使秦笙也不能例外,又或者说,若非背负血海深仇的秦笙,旁人早被凌宴那温和的性子俘获,一头扎到名为“温柔”的陷阱中,无法自拔,更不愿挣脱。

    “阿嚏!”人群后方爆发出一个音量惊人的打喷嚏,众人回头看看两个天乾,又继续往前走。

    鼻子痒得很,凌宴揉了揉,听到声响,沈青岚瞬间侧目,恶声恶气中带了一丝慌乱,“你最好不是着凉了!”

    害她受了十天罪就算了,痞子这倒霉催的中毒小命不保,吓得人魂飞魄散,才刚好又病……自己才是要昏倒的那个!

    凌宴仔细感受了下,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放心,没着凉。”

    实在吓怕了,沈青岚斜眼睨她,将信将疑。

    感受到莽夫奇怪的关心,凌宴笑了笑,“真没事。”

    沈青岚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痞子真没事才安心,话锋一转,她忽而问道,“你上山建个房作甚?”

    那大瓦房多好啊,又不是不能住,非要建房,这山上的房子根本卖不上价,打水漂似得,也不知道手里有多少钱这么破费,她想了好几天也没弄明白。

    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莽夫,她为这秘密小基地想了诸多理由,不论哪个如何都格外牵强,凌宴脸部红心不跳地把“锅”甩给秦笙,“过往我与阿笙诸多不快,换个环境、换换心情,往后也可带小凌芷来画画,平日歇脚也不错,用处多多,手头有钱就盖了呗。”

    原本只是为了进行一些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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