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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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偷听、相互监视、相互提防,暗地里她们的关系已然变得十分紧张。

    却也在相互“好奇”。

    作者有话说:

    秦笙:我从来没看过这么难看的热闹!

    凌宴:谁把醋瓶子踢翻啦?

    秦笙:我!你快哄哄我!

    凌宴:嗯,想我怎么哄你?

    秦笙躺倒:今晚你来~~~

    凌宴:不想爆炒alpha啦?

    秦笙:我累了,我只想躺着享受。

    凌宴:……

    一个提示,胡大夫的秘密,秦笙是从声响中听出的违和,少了点什么。

    再一个提示,胡大夫走路需要撑拐杖。

    最后一个提示,胡大夫是军医,儿子一家都死了,他跟不上军队才告老还乡回来照顾孙女。

    秦笙探听普通人的秘密简直降维打击。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不想上班.jpg)

    第148章  面目全非[VIP]

    小凌芷没在家, 凌宴慌得一批,顶着时不时扫来的目光,她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机械且僵硬地往盆里加布料,最后一瞧, 好嘛,除了袜子,一个没注意越塞越多, 又给自己和崽染了套内衣裤。

    睡觉被窝里亮绿亮绿……像两片嫩芽?感觉有点怪,凌宴挠头, 染都染了绿就绿吧, 端起衣裳盆慢吞吞往外走, 被赵婶拦截,“我给你洗,回去歇会。”

    “不累,就这几件。”虽说是干净的,但内衣裤可不好意思让人接手,凌宴脸皮只有薄薄一层, 死死攥住盆没让赵婶抢去,拉扯好一会, 总算得偿所愿,坐在水缸边舀水冲洗。

    只要洗净芒硝就好,不是什么重活, 但赵婶实在看不下去,等她洗完帮忙把衣裳凉好。现驻复

    山风吹得衣裳鼓胀, 习惯了穷苦人家的黄、灰、靛蓝几种不值钱的暗色,家中亮绿飘扬, 鲜明的色彩着实让人眼前一亮心情舒畅。

    若是先前纵使秦笙傻的,凌宴也会认真询问要不要给她也染一套,就像内衣裤一样,秦笙不喜欢也要做一套给人家备好,不管穿不穿,一家人凑个整整齐齐最重要。

    毕竟端水大师,母女俩不会厚此薄彼了谁。

    不过现在……人家秦笙又不傻,想要什么没有,能会看得上自己弄得这些小东西?她还是消停呆着,不去跟前惹人嫌为妙,凌宴努力降低存在感。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害怕,一想到秦笙暗中下黑手她整个人头皮加后背都紧绷绷,还想念经感化?念什么经,给谁念经?

    策略也忘得一干二净,反正凌宴只想有多远躲多远。

    然而不论如何这都是明明白白的厚此薄彼,早有虎头鞋开的先河让某人心里埋了根刺,秦笙盯着大大小小堪称“伤风败俗”、却十分鲜艳的衣裳,又看看脚下的素面布鞋,皱眉愈深。

    她们两个样式一样、颜色一样,只自己特别、被隔离在外。

    不愿芷儿与渣滓亲近是一方面,另一面倒有些不好言说,不是嫉妒芷儿,她也知晓以她们的关系和立场自己不该要求渣滓如何,但眼睁睁看到区别对待,就是控制不住那股子不悦。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患寡而患不均?分不清楚。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再次冒出来,她努力不去在意,又很难不在意。

    搅得秦笙心烦意乱。

    赵婶抻平布料细细打量,也觉得颜色不错很是喜欢,“透亮的,真好看,跟镇里卖的似得,阿宴,你这是怎么染的啊?”

    凌宴稍微说了下流程,姜黄、火碱又是芒硝,样样要买,直接给赵婶劝退了,满脸抗拒,“你可真舍得!”

    “还好。”第一次主要做试验,买的不多,有些材料莽夫家里有,算算并不贵,不过对勒紧裤腰带过活的乡下人来说的确属于铺张浪费的范畴了。

    上次一下掏出十多两,知道阿宴兜里有钱现在也能赚钱了,只是赵婶难免忧心絮叨两句,“你非要送小芷儿念书,那又不便宜,平时别那么大手大脚的,多攒些才是。”

    凌宴也不多辩解,“婶子放心,我心里有数。”笑笑应了。

    而余光看到秦笙摸鱼往自己这瞟,她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嘴角抽了抽不吱声了,赶忙躲回屋里。

    赵婶越看二人越觉得古怪,要不是这次常在凌家还不知道阿宴搪塞她,小俩口分房睡的,和那样式奇怪的衣裳一样,年轻人的事她也没多嘴问,就当不知道。

    收好盆罐刷洗干净,凌宴终于感到些许疲惫,乖乖躺回床上,看地上靠木棍绑住的漏斗滴滴答答,没有抽滤器,两层棉布制成的简陋滤布下水极慢,非常无聊,没一会她就眼皮子发沉,哈欠连天。

    毒没散完精力有限,疲惫感让人十分不爽,然而对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秦笙,她是想睡不敢睡,强行撑起精神防备。

    直到黄昏秀才送小崽归家,她的小福星终于回来了,好耶,凌宴松了口气满心欢喜,晚饭都没吃立马睡了过去。

    后半夜醒来被窝里的崽不见了,她迷迷糊糊也不忘注意对面的动静,整宿睡不踏实作息全乱。

    还没来得及问小崽喜不喜欢那个颜色,一大早就又被秀才接去顾家学习,原本是为了防止秦笙逃跑的手段,真实现起来,凌宴有种空巢老母亲盼崽归家的孤寂感。

    更多的是没了帮手,单独面对秦五岁那个大魔王的忐忑。

    几次,秀才和莽夫同时在场的时候凌宴都想让她们帮忙拿个主意,秦笙不傻,她要杀她,自己应该怎么办。

    凌宴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自己菜不能敌,希望她们帮忙处理家产……可秀才那么聪明,一定会发现端倪,让莽夫知道那个家伙一上头,秦笙必定小命不保。

    两败俱伤还搭上个莽夫,这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

    犹豫了很久,凌宴终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她一直为自己的事情发愁,也就没注意两个友人相处时诡异又尴尬的氛围。

    许是遭受生命威胁加之情绪低落,后颈处的腺体再没造作,心慌的毛病没犯过,物理意义上变好,倒是精神上的慌乱一直没停。

    阴影笼罩,心理压力缓步激增。

    一天凌宴除了监视秦笙,就是直勾勾盯着漏斗过滤,试图心无旁骛忘记对门的威胁。

    没有烘干机用,留下的颜料泥两天才完全晾干,干燥后的颜料瞧着浅了不少,颜色多了些粉红,很像粉底的质感,颗粒放到石板上,磨细过筛。

    整个过程对小孩来说很枯燥,但凌宴是觉得新奇又好玩,很适合大龄女青年。

    成了她难得的乐趣。

    直到被蜈蚣咬后的第七天,凌宴认真等到时间走满,微痛和疲乏未退,证明她的确中了两次毒。

    无用的求证。

    还是不想自己和秦笙这么剑拔弩张吧,她唯心地期盼着,凌宴按按眉心,被追杀和得病还不一样,那些引以为傲心态调节能力整段垮掉,完全没能起作用,反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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