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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 80-100(第14/32页)
。”
“那我们吃饱了再喝。”抱着她往里走,小孩子身上暖洋洋的, 像个暖手宝似得真让人爱不释手,大宝宝没在院里。
凌宴伸头, 秦笙还在灶边烤火缝衣服,一上午没怎么挪地方,可能体虚怕冷?她先前也是, 夏天也要穿长袖长裤。
可能平时不觉得,下雨冷了格外明显, 凌宴问系统,“秦笙的身体能接受红糖姜枣茶吗?再放些枸杞可不可以。”
家政系统又被迫当起了老中医, 硬着头皮回道,【可以。】
这就好办了,凌宴心想,可家里么得红糖,不过赵婶给了些甘蔗,可以现做,这个不难,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午饭,昨天用蛋清留下的蛋黄炒鱼丸丁,再煮个鱼丸汤,剩下的馒头加糙米粥,热乎乎的一餐令人十分满足。
饭罢,凌宴挑了些易得的刺五加叶洗净灰尘,热水冲泡。
一家人捧着茶杯呼呼吹气放松消食,凌宴休息筋骨,而秦笙没见过这种五星锯齿形状叶片做茶来的,大巫十分好奇,闷头观察黄绿色的茶汤,感受清新气味。
入口微苦、似药,却有茶叶特有的芬香,别有一番滋味,和名贵好茶自然无法相提并论,但胜在便宜可取,农家人不可要求太多,刚听渣滓唠叨了好一会,说是胡大夫送的,秦笙心中不由赞许,感觉是很不错,她蛮喜欢。
旁边的馋猫嘴巴小又心急,傻孩子一直吹,她们只这么一眼没照顾到,小凌芷眼冒金星趴在桌上,蔫哒哒地道,“我,娘,我,迷糊。”
差点给自个吹缺氧厥过去,也是给两个母亲都看呆了。
“没事,她劲儿使大了。”凌宴哭笑不得,只能这么解释安抚秦笙,快一步捞来小孩顺气扇风,等她自己缓过来,柔声叮嘱,“不能一直吹气,会晕的,记住了吗。”
小凌芷挠挠头,哼哼应下,“记住了。”
带孩子永远有想象不到的意外,凌宴有些无奈,好在受小侄女的熏陶,她情绪心情都很稳定,依旧与往常一样轻声细语地教导着。
怕她重蹈覆辙,凌宴虎口夺食,代劳帮小人吹好,小崽喜滋滋地接过,“谢母亲。”
只一小口,瞬间变脸吐舌头,“苦。”
跟娘做的珍珠汤一样苦,母亲怎么会做这样的东西喝,小凌芷小小的脑子里写满大大的疑惑,龇牙咧嘴震惊极了。
“哈哈,给你拿个糖就不苦了。”凌宴噗嗤一乐,茶水差点喷出来,其实还好,可能孩子味觉比较敏感接受不了,放下小孩起身去厨房拿糖。
那副慈爱宠溺的模样,像极了她温文尔雅的母亲,秦笙搂住撒娇靠来的芷儿,半晌无言。
一场大人满意,小孩受伤的“品茗会”完满落下帷幕,趁身上暖和,凌宴一番翻找,叫秦笙一起出门。
秦笙一惊,“啊?”
凌宴给她找了件厚实的外袍披上,和上次一样调整好大小,“我们去找胡大夫瞧瞧身体。”
刚下完雨路那么滑去看病?究竟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秦笙无语极了,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希望渣滓赶紧放弃这个没用脑子想出来的计划。
凌宴眨眼,以为她怕冷,推出沈青岚的板车,又多拿几件衣服被子把秦笙包成粽子,“这样就不冷了,我推你过去。”
秦笙:……
被迫装出受制于渣滓淫/威不得不从的表情,秦笙满心无语地在对方的搀扶下上了车,小凌芷看她们要出门也耐不住了,嗷嗷叫着要一起。
把小孩一个人放家里着实不放心,迫不得已,一家三口雨后出行。
“走喽~”凌宴推着裹得严严实实的两个宝宝去往胡大夫家,车上放着那柄草叉,抬手就能抓到,以备不时之需。
一路说说笑笑,大多是凌宴逗乐小凌芷,轻松融洽,秦笙搂着孩子装傻望天,并无意外发生。
和老爷子打过招呼,胡飞雪开门后直接将她们迎进里屋,看病细节孩子听了不大好,凌宴就把小凌芷暂时托付给少女代为照料,对方是个没出师的大夫,很有经验不必担心。
这是重生以来秦笙第一次嗅到诸多药材的气味,熟悉的记忆近在咫尺,精通医术的她颇有种技痒难耐的感觉,心头亢奋。
很像当场搞副剧毒出来,送她身旁的天乾归西,等被渣滓带进屋,见到那鹤发童颜的老者,秦笙意识到这就是给她开桂枝汤的庸才,胡忠勇。
她赶忙低下头,装出害怕的样子躲在渣滓身后,原因无他,那双望闻问切的眼神太过犀利,她怕他看出端倪。
大夫越老越精,不谨慎不行。
胡大夫定定看了秦笙两眼,“气色比上次好多了,底子好还年轻,仔细养着很快便可恢复如初。”
闻言,凌宴稍微安了安心,“您给瞧瞧,阿笙她……”
说到一半,她吱吱唔唔,脸热的有点说不下去,她耻点太低,凌宴知道自己脸皮薄的毛病,可当着当事人的面,纵使是个傻子她也抹不开这个脸。
年轻人哟,胡大夫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说的什么事,伸手搭脉,好半晌过去,他轻抚胡须目光沉沉,“并无喜脉,弱症倒是稍有改善,但仍需调养,等你手头宽裕些再抓几副补汤巩固,尽可能不要断药为好。”
听闻痞子对要孩子的事儿极为热衷,胡大夫也是忧心,怕她没听到爱听的又拿媳妇孩子撒气,可这种事瞒不下来,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
可他万万没想到,凌宴竟然松了口气,“您确定?真的没有吗?”
听着还挺高兴的是何原因?不光胡大夫愣住,秦笙也懵了,渣滓不是最想要孩子的么,她都准备好对策了,怎么突然……
被人质疑医术,胡大夫当场下脸,硬生生忍着将她骂个狗血喷头轰出去的冲动,须眉抖动的厉害,凌宴见了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挠头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阿笙她前阵子嗜睡,近来贪食,怕她……有点担心,想确认下。”
嗜睡(昼夜颠倒起来吓人看热闹)还(被迫)贪食的秦笙:……
无声背下这口没由来的黑锅,她低头揪起了胡大夫的脉枕上的小穗子,形如痴儿。
“她身子那么弱,不睡不吃能补回来?”对别的病人家属胡大夫都很是耐心,但对烂赌成性作践妻小的痞子,实在没那个耐性,他骂她骂惯了,顺嘴就想刺她几句,尽可能压下脾气叮嘱说:“她不明白事你还不明白吗,若是担心就别让她有身子!这才是关键!”
可真这不是她能决定的啊!天地良心,她什么都没做,都是原身的历史余孽哇!凌宴脸热的快能煮火锅,“我给阿笙喝避子汤了,应该管用的吧。”
“何时喝的?”胡大夫抬眼。
凌宴舌头打结,磕磕巴巴,“信信信期事,事事后隔日,喝了两碗。”
隔日两碗,应该无甚问题,胡大夫觉得是体虚的巧合,为了校准继续追问,“上次信期是何时。”
“半个月前。”
话音刚落,胡大夫愤然一拐杖敲到凌宴头上,怒气冲冲,“你搁着消遣老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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