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周模拟经营: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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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统中读书的范愚,久违地被暴力踢出了系统空间。

    “检测到外界环境发生变化,宿主意识已踢出。”

    提醒来得比动手还晚,根本没给留个自行退出的机会,被晕眩感冲击的同时,范愚听见了自己被人唤及。

    “允中可还好?”

    声音沙哑,打断他的竟然是周浦深。

    虽是独自一人呆在屋里,但毕竟是几人共同休息的处所,随时都会有人进出,范愚每次进入系统空间时,现实中都只是斜倚在床头,膝上还放着摊开的书,以免叫人觉得古怪。

    此时周浦深也在床沿上坐下来,距离因此拉到了最近。

    依旧没什么表情,眼中却露着担忧。

    他虽瞧着冷淡,对待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还是颇为关切的。

    陆展宣话多,听了一年,周浦深也就知晓了范愚算得上是寒门子弟。而从知晓需要试及策论开始,好友便大大缩短了往常在炉亭间读书的时间,转而独自窝在屋里。

    像极了遭受打击,一蹶不振的模样。

    他看在眼中,自然有些担心。

    特意留了一日来让范愚自己调整,可发现第二天也没在炉亭间瞧见人时,周浦深还是放下手中的书卷,找上了门。

    话先问出了口,才仔细打量好友的模样。

    膝上尚且放着书,面色也不显颓唐,一双星眸反倒像是在为他的问询感到疑惑。

    先前的猜想被瞬时推翻,说范愚是斗志正旺、朝气蓬勃也不为过。

    于是眼中的担忧散了个干净,周浦深当即便打算起身。至于好友为何忽然放弃温暖的屋子,转来这里受冻,可就不在他该管的范围之内了。

    在些琐事上,周浦深从来没什么好奇心,确认了范愚心态没出现问题,便已经足够。

    同走在后边的杜幸川恰恰相反。

    也靠着打量确认了范愚状态正佳,一进屋就把自己摔到了床榻正中的人,姿态悠闲地斜躺着,开口便问道:“允中怎的喜欢在这冰冷的屋子里头读书?”

    往常虽有接触,却不至于了解至此,杜幸川只以为这是范愚读书的习惯而已。会跟在周浦深后边进来,还是因为察觉到了,好友不知从何而来的那点担忧。

    “确实要比坐着来得舒适,可惜太冷了些,待过了冬,我同允中你一道。”

    话题一转就到了他调侃惯了的周浦深身上,杜幸川故作不满的模样撇了撇嘴,刻意拖长了腔调来传达委屈:“浦深同允中挨得这般近,与我一道时却总惦记着躲开。”

    从杜幸川进屋开始,注意力就挪到了他身上,周浦深自然没来得及起身,尚且还侧身坐在榻上看好友作妖。

    平日里惦记着躲开,还不是因为此时抱怨着的人总像没骨头似的,动不动便整个人挂上身来,令他迈起步子都要沉重五成。

    沉默寡言的人难得将原因说出口,引来了范愚不加掩饰的笑声,和杜幸川的迅速转移话题。

    “咳,说起亲近,浦深你回京都已有一年,拖了这许久,也该成婚了罢?”

    思路总是跳得飞快的人,面上的表情分明还在说“我还要继续挂”,口中倒是找了件正经事出来。

    只是正形没法维持多久,下一瞬便又调侃到了范愚身上:“再不成亲,我们允中都该能赶上了罢?”

    等范愚加冠,周浦深都差不多到而立之年了,过于夸张的说法令范愚呛着了自己,连着咳了许久才停。

    杜幸川却没打算放过他,依旧斜躺着,一手支撑着脑袋,笑着继续问。

    “对了,允中可有想过,想要娶位怎样的妻?”

    他同周浦深的婚事都有长辈安排,没多少自己做主的余地。范愚却不一样。

    “若无个提前计划,等会试及第,妥妥能碰上榜下捉婿。”

    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来上下打量的模样,啧啧感叹:“年纪轻轻,学识出众,模样又如此俊秀,抢手,实在抢手。”

    第128章 第一二八章 医馆新规

    范愚如今正处在疯狂吸收新知的阶段, 满心都是新接触到的策论,哪会去考虑这事。

    乍然遇上调侃,面上自然是副迷茫神色。

    边上周浦深难得失笑:“允中年纪还这般小, 不急。”

    以他至今未曾成婚来作为比照,是真的不急,开口时却忘了这话题的起源就是在自己身上。

    才搭了一句话,便将好友好不容易跑偏了的注意力拉拽回了原样,这回再没方才这么好绕开。

    杜幸川呼着屋里头太冷, 拽着已经确认了范愚状态良好的周浦深回去炉亭间的同时, 口中犹自不依不饶地试图问出来好友的婚讯。

    留下照旧斜倚在床头的人, 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活动了一番稍有些僵硬的身体, 范愚一边替自己掖紧了被角, 好为意识再回去系统空间做准备,脑中一边也回放起来了杜幸川随口的调侃。

    榜下捉婿这个词, 关联到的记忆甚至不止一段。

    除却年幼时候的经历之外, 游学途中同叶质安的交谈也随着跳到了记忆最上层。

    当时正遭了赵近峰的唐突,也是范愚头一回被问及成家的想法, 新鲜出炉的兄长甚至还调侃过一句“这么说来, 兄长倒是不必担心阿愚的婚事了, 过后还有乡试有会试, 可大有被捉着的机会”。

    那会儿一笑而过,乡试也并未真被捉去。

    方才杜幸川这么一“分析”过后, 范愚倒是终于意识到,随着自己的逐渐长大,沉浸学业之余,确实还有旁的事情正等着排入日程里头。

    譬如成家,也譬如拥有个能作为家的所在的宅子。

    远在江南的小屋, 多年无人居住,大约早该破败得不成样子了。

    被问及想要娶位怎样的妻时,范愚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同娘亲那样的。

    可出生几月就永远失去,记忆里头只隐约有个温暖的怀抱罢了,不论是模样还是声音,通通不知。

    除却亲身的感受,仅剩的所知便是懵懂无知时缠着阿爹问娘亲是怎样的人时,被抱上膝后得到的一句“是阿爹此生见过最温婉的姑娘”。

    满怀思念的人,寒窗苦读十数载,不通画技,甚至没法将记忆中最为温婉的姑娘画到纸上。

    以至于到后来,范愚试图描绘出双亲时,也只能凭着早已褪色的记忆,一遍遍画个孤零零的秀才阿爹罢了。

    思绪乱转,再回到成家上边时便恍然意识到,他想要的仅仅只是家之一字,和其带来的温暖陪伴而已。

    真要说起来,令他至今没意识到该购置宅子,连短短的旬假都能腻在一道的兄长,其实早就给了他所想要的。

    大约也是因此,分明回忆起来了早早失去的父母,范愚的情绪却没随着陷入低落当中。

    察觉到了自己情绪未动的缘由所在,范愚索性又一次将成婚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年纪还小,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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