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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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

    她难过:“我?本以为你?身?为公主之?子,小时候必是舒舒服服长大,无一处不顺心,谁知还有这般经历······”

    不料她感性至此,谢韫无奈,安抚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介怀。”

    朱缨伤感完理智回笼,这才问道:“所以,你?便是借着?谢老大人当年?给你?的那?些资源,建立了如今的渐台?”

    谢韫颔首,道:“祖父一生鞠躬尽瘁,积累下的人脉都?是不可多得的大才,若没有他们,渐台不会发展如此之?快。”

    她点点头,又说:“那?常氏好生可恶,若不是你?查出她那?些事,想必现在还在你?家府上作?威作?福呢!”

    其?实她觉得谢韫那?便宜爹更不是个东西,但碍于?他的面子没说出口。

    “你?猜到是我?了?”谢韫挑眉,觉得朱缨很是机敏。

    她得意,“我?不仅猜到了,我?还知道,你?当初成立渐台,八成就是为了查明辰阳姑母去世的真相。”

    谢韫眼底有笑意,“阿缨聪慧。”

    他一顿,看似漫不经心:“外面只知常氏与侍卫有染,被我?父亲责罚,但实际上远不止这些。”

    在朱缨好奇的目光中,他心中沉沉,直视她说:“常氏之?罪是我?向父亲告发,以他的脾性,必会让常氏生不如死,连带着?她的家人都?不会好过。”

    “参与过谋害主母的下人、医士,如今都?已死。另外,谢氏家主因妾室之?事大怒,当晚误食了脏东西,导致身?体受损,此生都?不会再有子嗣。”

    “这些都?是我?所为。”

    谢韫心如死水。

    今晚她撞破渐台之?事,他不愿再隐瞒,索性将?一切告知于?她,也是给自己一个痛快。

    现在她知道了全部,便会明白自己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好,又该怎样看他呢?

    朱缨愣住。

    她原本以为这件事止于?常氏便算结束,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大的事。

    谢宣是家主,他不能?再生育,也就意味着?谢氏只会有谢韫这一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待到谢宣百年?之?后,江北谢氏这个庞大的家族就是谢韫的囊中之?物。

    为了替母报仇,不惜牺牲自己的父亲。如此手段,实在是······

    实在是太解气了!

    朱缨赶紧问:“那?你?做了这些,你?父亲他知情吗?”

    若是知情,谢韫岂不是犯了谋害生父之?罪?到时候别提什么继承家族,说不准她还得亲自去保人!

    谢韫垂下眼,如实说:“他并不知。”

    为母报了仇,借人之?手了结恶毒庶母,还无形间料理了昏聩父亲,永绝后患!如今谢宣被宠爱的妾室背叛,成了孤家寡人,便会念起告发常氏的谢韫,念着?他的好,从而想要重拾父子之?情,心甘情愿将?谢氏交给谢韫。真是高明极了!

    见朱缨的表情带着?一种诡异的热情和崇拜,谢韫心中不安,试探性叫道:“你?怎么了?”

    朱缨回过神,眼睛亮得好似盛了星辰,“没什么,我?觉得你?当真是智谋过人,天衣无缝!”

    谢韫怔怔望她,开始怀疑自己说的话?。

    朱缨的反应,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还在喋喋不休:“我?跟你?说,对待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就该如此,若换做是我?,定要拿柄长枪过去······”

    “等等。”

    谢韫打断她,不确定地问:“只是这样?”

    “我?对亲生父亲下手,你?不会觉得我?虚伪又狠毒吗?”

    朱缨感到迷惑,“为什么会那?样觉得?替母报仇,做出什么事都?是情理之?中。你?那?父亲对你?只有生恩,没有尽到半点养育之?责,我?可不希望你?被那?劳什子孝道禁锢得不会动。”

    原来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在她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谢韫心中震颤。

    她反应过来:“你?是怕我?因为这点子事对你?心生芥蒂?”

    见他不语,她心中的猜测确定了大半,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你?真是······”

    “不对啊。”她又觉得不对,重新问回最初的问题:“这件事我?之?前又不知道,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想说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我?·····”

    朱缨直言:“那?日我?在后山说的话?原就是玩笑,若你?是因此事对我?避之?不及,那?么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谢韫呼吸急促望向她,不必放在心上?

    许久,他闷道:“你?若无这样的心思,当初便不该对我?说那?样的话?。”

    “少教训我?。”朱缨哼道。

    她听不惯此人说教,分明差不了几岁,摆什么长辈的架子。

    可下一秒,她听见谢韫低低地说:“可若我?说,我?于?你?并非只有兄妹之?情呢?”

    朱缨愣住,心漏了一拍——

    那?天过后,便成了朱缨不敢见谢韫。

    天知道他何时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她一时难以相信。

    非是必要的操练议事,朱缨便缩在帐内不出去,整日闷在书案前习读兵书。然而她越认真,憋在心里的那?件事便越是挥之?不去,无时无刻不在她脑海中回荡。

    那?么多兵法?机关,谋略心术她都?能?参透,怎么就被这么个闷葫芦给难住了?

    他那?日说对她不是兄妹之?情,难不成是男女之?情?

    一向亲厚的表哥突然便成了自己的仰慕者,朱缨觉得从未如此头疼过,又带着?几分并未意识到的踌躇。

    朱缨自小颜色出众,又是这样的身?份,这几年?营中对她示好的男兵数不过来,而且手段众多,有每日找借口在她帐前偶遇的,有三天两头给她送东西的。

    只是朱缨身?边有个谢韫,早就把她的眼光拔高了。因此往往不等那?些人有下一步动作?,她便让照水暗暗拒了,就算是有些本事能?入了她的眼,常常是两天后便不见了人影,老老实实训练去了。

    起初朱缨还觉得这些人心思不坚定,现在想来,多半是谢韫的手笔。

    想到这里,她又感到憋屈。

    不让旁人靠近她就算了,自己表明了心意,却又没有下一步行动,哪有这样的!

    周岚月效命于?江南大营,如今也是有品级的小将?军,偶然与江北的朱缨相识,成了难得的知心好友。

    那?日,二人在溪边喝酒谈天,周岚月见她闷闷,问道:“怎么,还是那?样?”

    朱缨神色蔫蔫,无奈点点头。

    这都?过了多久了,谢韫还是按兵不动,急都?把她急死了。

    周岚月嗤了一声,说:“你?们二个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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