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与太侍君: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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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上了一层薄纱,影影绰绰。笔直的柱身被虞殊拨动,在略带寒意的空气里轻轻颤了颤,内里蕴着无尽的缠绵情思。

    他的目光完全被那把玉如意吸引了。

    柔和的力量从他触碰玉如意的地方传来,虞殊的指尖在玉面上轻轻滑动,屋内一片静谧,只偶尔有一两声轻喘,从我的喉间难以自制地溢了出来。

    不知从何处落下了雨滴,水光沾染了玉如意的素顶。如意颤动了好几下,试图逃脱虞殊的掌心滑落下去。但,并未成功。

    “要出来吗?”他语中带笑,意有所指地问我。

    我仰着头浑身紧绷,唇齿紧咬,“放,放开……”

    这坏心眼的竟然将那玉如意挂流苏的口子堵住了。

    虞殊不放,他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条亮眼的红绸,在我面前晃了晃,并一本正经地与我说,“圣上,生辰之日当更喜庆一些。没有花纹的玉如意太素了,系一条红绸为它增添点色彩吧。”

    “……?!”

    他根本没给我反抗的余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柔软的绸带被绑在了玉如意的颈上,扎得有些紧,将粉白色的如意勒得发了红。

    正想着要喊疼让他怜惜些,帮我把东西松开时,虞殊又翻了个新花样出来。

    是一根短短的玉针,暖玉做的,下端是钝的,做成了小圆珠样式,顶上缀着颗夜明珠,正朝外散发着莹莹的光芒,在点了灯的屋内也很亮眼。

    这是做什么用的,他想干嘛?

    他没让我猜测太久,很快我就知道了这东西的用途。

    这是他给玉如意特地配的装饰品,纤细的身子装进玉如意顶上的口里刚刚好,露在外面的明珠像是原本就镶嵌在上头的一样,将玉如意妆点得很精致。

    “真好看,圣上喜欢吗?”他转动着明珠,温柔地笑着问我。

    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将我淹没,被强行用外力压制住的欲/念升腾而起,又被挡了回去,再升腾,再被挡……那无限反复的矛盾不停地冲刷着我的感官,将它弄得敏锐异常。

    一点小小的风吹草动就能让我想要缴械投降。

    在我又煎熬又满足的时候,虞殊褪下了他的衣服,我终于看到了那个被绑在他腹上的东西。

    是个用来伪装月份的假胎。

    “这是……”我喘促着问他,“是从哪儿……来的?”

    “从被逐出宫去的宜嫔殿中找到的,”虞殊道,“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好东西,便私自将它留下了。”

    这算什么好东西,折磨我的好东西吗?

    方才他大着肚子进来时,我可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瞬的,生怕他是突发了什么恶疾,慌乱得很。

    烛火熄了,是虞殊吹灭的。

    周围的一切都被黑暗包裹住了,唯有床榻上还留着一抹柔柔的光亮。

    是夜明珠。

    虞殊对这个场景很满意,他说,“这样就算再暗,殊都能迅速找到圣上了。”

    可我只想让他松开我。

    他不依。

    脂膏的清雅香味再次散开,虞殊俯身吻我,比初起时还要激烈。眷恋纠缠,便再赴一场风月千金。

    ……

    【作者有话说】

    一章搞定!

    发个烧感觉把脑脊液都蒸干了,卡生卡死地卡文。

    剧情分章有点碎,今天的干脆和明天放一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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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8   天生异象遍哀鸿

    奇怪的是, 掖庭明明没有给那舞女施加多重的刑罚,但她却安生了好些日子,被禁足在宫内不吵不闹, 适应良好, 甚至还有闲情问送饭的宫人能不能再给她添点重口些的菜。

    不知道私底下在打什么主意。

    我问了几次后, 便不再关注那边的情况了。

    因为春考当前,过了去年秋日各城初筛的学子们都在陆陆续续赶往京城。

    新的制度第一次施行,我与相爷、太傅,及礼部诸位重臣都在密切关注着这件事,没那么多功夫管一个蛮族细作。只让下面的人替我看着璞珞, 一旦她有异动,速来禀报就是。

    顶着暴雪而来的马车一辆接一辆地停在了驿站之外, 将背着包袱的人们放下后便又离开。这样的场景一连上演了数日。

    今年情况特殊,朝廷包揽了考生们的食宿用度, 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处,以免有的人囊中羞涩, 受严寒煎熬。

    但, 原本应当分毫不差,按各城提交的人数与名单安排下去的房间, 现下却有一大半都空置着, 无人入住。

    来的人变少了。

    尤其是北边那座规模较小些的溯城,按名单上该来十二人的, 真正到的却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在来的当夜就发了高烧, 昏昏沉沉的, 连郎中唤他的名字都没什么反应。

    强行给灌了退热的药, 第二日清早再去看时, 这人竟然呼吸全无,已然悄悄地死在了夜半时分。

    长长的十年寒窗都熬过了,却没熬过这春来之前的最后一冬。

    可惜,可惜。

    闵言在科考当日到御书房来告诉我死了一个溯城考生时,我先入为主地以为他说的是死在驿站内的那个,还有些疑惑地问他怎么回事,怎么他那儿的消息突然变得这么不灵通了。

    毕竟,我都早就知道了,他现在才来报,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啊。

    “是另一个,”他说,“监临巡查时,发现那考生呆愣愣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手中握着的笔已经在卷面上染出一大块黑印了。监临觉得他的视线不对,去探他的呼吸,发现人已经死了,身体都凉了。”

    我揉了揉眉心,思索片刻,道,“将他与另一人一块送回溯城去吧。”

    落叶归根,尸骨还是安葬在故土为好。

    但闵言与我说,不可。

    “为何?”

    “考场上没了的那人,虽死犹活。”

    这描述……我顷刻间就联想到了先前虞殊告诉我的,裕城内出现的活死人。

    我急忙对闵言道,“描述得详细些,怎么个虽死犹活法?”

    闵言回忆了一下,“监临将他拖走时,他虽已毫无生机,却还能跟着监临的步子一块迈腿。当旁边人提起科考之类的字眼时,这人就会发狂,五指成抓,张开嘴意图伤人。力气也很大,上了五六个侍卫才勉强能将他控制住。”

    一个普通的书生,无论再怎么健硕也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耐,能与数个日日训练的侍卫相抗衡。

    沉默半晌后,我问他,“先前在驿站死的那人也变成活死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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