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捡到大纲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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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无误地击中对方的腹部,那人瞬间疼得倒退几步。

    他是真正在生死线上走过的人,而这群人却连个练家子都不是,连闻炔的衣角都未曾触及分毫就节节败退。

    只好朝他身后的人撂下狠话,狼狈地一瘸一拐离开了。

    推搡间磕到脑袋的路父正要向闻炔道谢,却眼睁睁看着他朝不远处与此地略显格格不入的少女走去,谢语卡在喉咙口。

    毕竟帮他们解决了大麻烦,知道黎知韫身份的路父原先僵硬的神色不得不缓和下来。他对这群贵族抵触得很,要不是小路中了邪似的天天念叨她,他很难将黎知韫与那群傲慢的人分割开来。

    因此在少女提出合作时,路父的心里开始警铃大作。他生怕这是一个诱人的甜蜜陷阱,可那群流氓一样的人天天来时间长了又招架不住。

    “如果你看过新闻的话,应该知道黎氏的主攻方向并不在地产开发领域,我们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帮助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

    “何况路旭之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想让他伤心。”必要时再打一下感情牌。

    “若是还有顾虑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到时间不等人。”最后小小施加压力。

    中年男人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叹了口气接过橄榄枝,他也有点累了。

    *

    因为白天表现良好,闻炔得到了允许吃饭的命令,只是依然不能上桌。

    高大的男人蜷缩在角落里,看上去好不可怜。当然这只是别人看到这一幕的想法,闻炔的内心是相当满足的。他从来没有过任何家,但在这座房子却带给他很奇妙的感觉。

    肚子填饱了的黎知韫,感觉精神上也可以来点小零食。

    于是在黎铭钶鬼鬼祟祟地和她说自己要出门时,黎知韫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她居高临下地走到男人的身旁,无论是早上还是现在,闻炔显然都能够读懂她的眼神。

    他将黎铭钶出门前的厉声警告抛之脑后。

    “不要痴心妄想。”

    现在不是闻炔痴心妄想,他只有一个主人,只会忠于她的命令。

    他无意识地摸上脖颈,有些发烫的皮肤叫嚣着打上她的烙印。

    *

    他实在是有些与众不同。

    红色绑带深深陷入男人上半身的每一块肌肉群,勒得闻炔有些窒息,迷乱间撞进她清明的黑瞳里,升起的那团无名炽火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当胸前被轻轻刮蹭过时,闻炔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漂亮的背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少女面前。

    他的嘴巴被用最原始的黑色胶布封着,只能听见喉咙里难耐的“呜呜”声,猩红的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丢弃赏金猎人的盔甲后,倒像是个引颈就戮的俘虏。

    少女的体温天生较低,柔软的掌心微凉,轻抚过他的脖颈时激起一阵颤栗。(我请问呢第八遍了,都删光了还锁,烦不烦啊)

    闻炔被澎湃的热意熏得头昏脑胀。

    因为是与众不同的小麦色皮肤,当虚汗流过人鱼线时看起来愈发性感。

    闻炔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纯粹,像是个只会听从指令的机器人。比起裴绍和盛译,他们即便在意乱情迷间也会想方设法地贴近自己。

    但闻炔不会,他只会睁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没有羞耻,也没有勾引,直勾勾地等待她的施舍。

    于是黎知韫一把撕开他嘴上的黑色胶布,食指探入口腔,在他的耳边轻声问:“会吗?”

    (请问这里我描写脖子以下了吗???)

    闻炔紧抿的嘴唇颤了颤,在她骤然收紧五指时喉间溢出一点破碎的呻。吟,原本颗粒质感的嗓音在情。欲的晕染下愈发沙哑:

    “我……可以学。”

    然后他的头发就被嵌入的五指狠狠扯住,头顶传来少女略显迟疑的声音:“你确定自己是一手货吧?”

    身体、眼睛、心都是最纯粹的一手货。

    虽然齐邱真不会糊弄她,但黎知韫对于这种事还是要谨慎一点。

    闻炔想起昨天她在看到那串编号时嫌弃的神情,心脏像是被针刺痛,说出的话也带着隐隐的哭腔:

    “我是……干净的。”

    黎知韫松开他的头发冷淡地嗯了声,示意他动作。

    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响起暧昧的水渍声。

    被抛置一旁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弹出两条消息:

    【路旭之:你今天来店里了吗?】

    【路旭之:好可惜,没有见到你呜呜。】

    无人在意。

    第40章 新生

    当男人从洁白的睡裙下探出头时,嘴角还泛着晶莹黏腻的水光。

    第一次接触这种事,闻炔还有些懵,仰头望向少女时无意识地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下唇角。

    黎知韫纤细修长的十指深深嵌在他粗硬的黑发中,被扯疼的头皮在她发热的掌心下逐渐酥麻。那双自从他见到开始就一直冷淡无波的眼睛,此刻眼尾泛着动情的红晕,漾着在闻炔的心里荡起涟漪。

    身体上的印记被洗去了,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刻在他的心里。每每看到那些沉沦于烂泥黑潭中的人时,他厌恶地只想要远离,不愿沦为与他们一样的玩物。

    可为什么他明明现在的境遇没有什么差别,却提不起一点厌恶的心思?

    “结束了么?”嗓子被滋润过后,闻炔的声音少了几分沙沙的颗粒感,透出一点不同寻常的黏腻。

    “嘘——”少女用食指抵在唇间示意他安静,从这个角度看,闻炔甚至能观察到红唇陷下去的弧度,喉结上下滚动着。

    黎知韫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恢复清明的视线落在身下男人的眉眼处。

    闻炔的眼瞳是琥珀色的,像是某种草原上野生动物的眼睛,既有猎食者的警觉与敏锐,又带着一丝野性与自由的气息。瞳孔的外缘镶着一圈细细的小黑环,好似一道自然的边界,使那份自由更显深邃而锐利。

    她不喜欢这样丝毫不懂得掩饰的攻击性眼神,尽管一场雨已经将他淋得湿漉漉,像只首次脱离族群后无措的狮子。

    闻炔迷茫地盯着少女将沾过她气息的食指抚摸过他的眉弓,一点点向下,带来一阵细小的电流,麻痹了他的神经。最终轻轻停滞在脖颈处,似乎在感受那条血脉蓬勃的动脉。

    “你去哪里洗得?”闻炔原先刻有编号那处皮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洗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少女的声音在幽闭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只能将视线安置在她的嘴唇以及那颗可爱的小痣上。

    “首都市立医院。”闻炔说完顿了顿,见她沉默不语,又继续补充道:“我听说那里的医生水平比较好。”

    去那里洗纹身对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可是只要一想起黎知韫嫌弃的眼神,心脏就莫名地抽痛。

    洗纹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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