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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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崔照的脸都黑了,怒视一旁的冯师爷。

    都说了必须低调处理!

    必须想办法把消息压下去!

    有这么多人在,还怎么低调,还怎么压制。

    冯师爷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讪笑着不敢吭声。

    人已经进来了,总不能再赶出去,崔照只得捏着鼻子认了,但心中对于祝婉的不喜又更添了几分。

    他直接跳过了祝婉,先去问邹天翊认不认罪,然后把祝婉状告他的几项罪名都说了出来。

    邹天翊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入赘之事,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提起,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且邹天翊没想到祝婉心里这么恨自己,恨到宁愿与他玉石俱焚的地步。

    既如此,就不能怪他这个做爹的无情了。

    所以邹天翊一开口,就说自己平日对祝婉到底有多好。

    祝婉吃喝不愁,平日里的用度也都没有克扣过,该聘请的婢女小厮也都聘请了。他真不知道祝婉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再说了,祝娘子去世时,祝婉才六岁。

    他这个做丈夫的、做爹的不去接管商铺,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商铺倒闭吗。

    父亲对女儿,有天然的身份和道德压制。

    即使父亲做得再糟糕,活得再糊涂,也会有很多人觉得,身为女儿不应该反抗。

    更何况在周围不少人看来,邹天翊对祝婉算是很不错了。

    邹天翊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阿婉,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难道就因为我想给你安排一门婚事,你不愿意听从我的安排,所以就要闹到府衙来吗。

    “我们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在家里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还能把你绑上喜轿不成?”

    邹天翊还暗搓搓道:“还是说,你不是不愿意嫁人,而是担心我给你的嫁妆不够丰厚,所以你要趁着这个机会,要走整个锦丰商铺作为你的嫁妆?”

    此话一出,周围满是哗然声。

    祝族长也摆出一副慈祥而痛心的长者模样,说自己受过祝老爷子的临终嘱托,这些年一直在照拂祝娘子和祝婉,万万没想到祝婉会状告他。

    说到动情处,祝族长忍不住低头拭泪。

    他的年纪比祝婉的祖父祝老爷子还要大上一些。

    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者在公堂上哭诉,总是能激起不少人的同情。

    崔照根本没看过祝婉呈上去的状词。他听到这里,觉得案子已经很明晰了。

    他一拍惊堂木,喝问道:“祝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有。”祝婉道,“他们颠倒黑白,一派胡言。”

    ***

    邹天翊和祝族长实在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乍一听两人的发言,好像祝婉过得不错,都是两人的功劳。

    不少旁听的老百姓都被两人唬住了。

    但身为当事人的祝婉很清醒。

    她一条条驳斥着邹天翊和祝族长的话,一点点把他们在背后做的龌龊事揭露出来。

    邹天翊居然也有脸说什么“要不是有我在,商铺早就倒闭了”,“这些年里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还有一个弟弟,你怎么能那么自私地要走整个商铺”……

    可是在邹天翊没有入赘前,邹家是什么光景,如今的邹家又是什么光景?

    邹天翊口口声声说商铺是他的,可以由他做主,他想留给谁就留给谁。

    他这个底气到底从何而来?

    还有祝族长。

    祝族长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是一个好人。

    可他怎么没有告诉大家,祝老爷子生前每一年都会给宗族捐钱,临终前还给宗族捐了百亩族田。

    祝老爷子做了那么多,换来的又是什么?

    而且祝婉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

    祝氏宗族里,有一户人家的丈夫去世了,只留下一位年迈的母亲和年轻的妻子。

    为了吞掉那户人家的房子和良田,祝族长派人往那位妻子身上泼各种脏水,最后那位妻子不堪受辱,为了自证清白一头撞死了。

    没过多久,那位年迈的母亲也病逝了。

    房子和良田,说是由族里接管了,但事实上,住在那栋青砖白瓦大房子里的人,正是祝族长的二孙子一家!

    比起那被吃了绝户、死了都不清净的人家,至少祝婉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

    崔照面色铁青:“你可有人证物证?”

    祝婉道:“大人尽管派人去查,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并不隐蔽,有很多人都知道。”

    扫了眼激愤的人群,崔照知道这个案子不能再审下去了。

    再审下去,闹出来的动静就要彻底压不住了。

    他用力一拍惊堂木,压下所有窃窃私语,随后表示自己会派人去彻查祝婉说的这些事情。

    崔照朝冯师爷使了个眼色,宣布道:“如今天色已经不早,先将原告和被告都带下去吧。”

    不给祝婉再开口的机会,两名衙役已摁住了祝婉的肩膀。

    就在他们准备将祝婉带下去的时候——

    围观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轻笑声。

    “崔府尊好大的官威啊。”

    崔照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黑沉:“堂下何人,竟敢藐视公堂?”

    丁景焕从人群里缓缓走出,一身青衫,右手握着一把折扇,尽显风流不羁。

    “崔府尊这话倒是有意思。坐在这块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不辨是非,只凭自己的喜恶来断案,妄图藐视律法的人,难道不是崔府尊你吗。”

    崔照打量了丁景焕几眼,朝衙役挥了挥手。

    丁景焕看到他的动静,笑道:“崔府尊也太心急了吧。

    “断案的时候,不让原告把话说完;现在不断案了,也不愿意把我的话听完。”

    冯师爷扯了扯崔照的袖子:“大人,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表现得实在是太平静了。

    要么是个愣头青,要么就是有底气。

    崔照其实也看出了一些不对。

    他的语气依旧冷硬,却没有再坚持让衙役去拿下丁景焕:“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苍州,本官是苍州知府,本官断案,岂有你一毛头小子置喙的份。”

    丁景焕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高举示意。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京兆尹丁景焕,奉太后娘娘之命,前来接管祝婉状告父亲邹天翊一案。还要麻烦崔府尊,给本官让一让位置。”

    从丁景焕自报家门开始,崔照整个人都懵了。

    京兆尹丁景焕?

    奉太后娘娘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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