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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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

    事情也完全按照宋叙在信上说的那样发展——

    天狩元年六月,位于大穆北边,以游牧和渔猎为生的敌烈部再次掀起反叛;

    位于敌烈部东边的乌古部拒绝再向大穆称臣纳贡,与敌烈部连兵抗穆。

    这两个部落都属于大部落,同时进行反抗,声势十分浩大,就连一些平日里惨遭穆国压迫的小部落也都闻风而动。

    七月,北阻卜部叛乱。

    以穆国的国力,不是不可以进行两线作战。

    但前提是值得。

    穆国投入如此多兵力攻打三关,却始终没有取得太显著的战果,至少在短时间内,根本看不到一举攻克三关的希望。

    既然无利可图,就算永庆帝想继续打下去,其他人也不愿意陪着他继续打下去了。

    最终,在天狩元年八月,永庆帝终于扛不住压力,下令前线将领退兵回援。

    同月,经历了几个月战争磨砺的燕羽军也回到了燕西。

    作为大燕唯二的骑兵,燕羽军在这几个月里表现颇为出色。尤其是去年绕道后方烧毁敌方粮草,更是神来一笔。

    而燕羽军在前线的出色表现,也进一步加深了霍翎在朝中的威望。

    随后不久,霍泽从燕西返回京师。

    在燕北一切尘埃落定后,安鸿羽上书,自陈年迈衰朽,无法再担任燕北主将这个重要职责,希望太后能恩准他卸下重担,回京养病。

    霍翎允准。

    虽然不满安鸿羽在去年年底那场战役中的表现,但对于这位戍边几十年的老将,霍翎也并未亏待,该加恩就加恩。

    霍翎也采纳了安鸿羽的举荐,将安鸿羽的副将提拔成了燕北主将。

    安鸿羽回到京师后,第一时间进宫请见。

    看着这位头发花白、满面风霜的老将军,霍翎温声道:“哀家不是命人给安将军传了话,让安将军休息妥当后再进宫吗?”

    安鸿羽俯身要拜,霍翎推了推季衔山的肩膀,季衔山小步上前,举起胳膊扶住安鸿羽,脆声道:“安将军免礼。”

    霍翎请安鸿羽坐下,先是问起安鸿羽这一路可顺利,又关心了下燕北如今的局势,最后,她沉默良久,才轻声道:“安将军能否与我说说,方统领在燕北的情况。”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这恰恰是少女时候的她最……

    其实安鸿羽对方建白,也谈不上熟悉。

    方建白在军中当得起“前途无量”四个字,而安鸿羽已经站在了所有武将的顶峰上。

    方建白在他面前,顶多算是一个小辈。

    不过方建白就在他麾下任职,而且身份特殊,时间长了,他对这个年轻人也算有些印象。

    踏实肯干,谦逊有礼,从来不会仗着自己“皇后表兄”的身份得寸进尺。指派给他的任务,无论好坏,都能顺利完成。

    安鸿羽叹了口气:“不瞒娘娘,方校尉身份特殊,我并不愿他因我而出事。如果有机会保下他,我也一定会尽力保下他。”

    安鸿羽这话说得真心实意。

    方建白的身份已经从“皇后表兄”变成了“摄政太后的表兄”,让这样一个人留下来拼死掩护他,安鸿羽只是身体有

    旧疾,不是脑子有病。

    但战场凶险,形势危急,当时的他受了重伤,而方建白所在的那支队伍已深陷敌军的包围圈里,根本撤无可撤……

    霍翎静静听着。

    距离初次收到方建白的死讯,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再大的悲痛,在时间的消磨下,也得以平复。

    她只是难免怅惘。

    “还有一个木盒,是霍将军托我转交给娘娘的。”安鸿羽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将怀里的木盒取出来。

    木盒不大,表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仿佛是有人时常握在手里摩挲把玩。

    霍翎指尖落在其上,已经隐隐猜到了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而安鸿羽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这些东西都是方统领的遗物。”

    霍翎默然,收起匣子,转回正事。

    “安将军为大燕戍守边境几十年,劳苦功高,如今卸下重任回京,我原不该打扰安将军养伤,但满朝文武里,找不出一个比安将军更熟悉燕北兵事的人。

    “安将军可愿在养病之余,顺便在京中领一闲差,继续为国朝效力。”

    安鸿羽露出一抹笑容,抱拳道:“但凭娘娘吩咐。”

    霍翎对安鸿羽的安排很简单。

    她给安鸿羽封了一个虚衔——辉武阁大学士,让他去和周嘉慕作伴。

    霍翎还向安鸿羽交了底:“先帝曾留下遗诏,要调周将军去燕北驻守。周将军只是暂时留任京师。”

    能做到燕北主将这个位置,安鸿羽除了擅长领兵打仗外,政治素养也不低。

    他瞬间明白了霍翎的心意,打算到时候多和周嘉慕介绍燕北的情况。

    等安鸿羽退下后,霍翎重新取出那个木盒,却只是盯着,没有打开。

    无墨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还端着一碗梨汁:“娘娘,喝些东西暖暖身体吧。”

    温热而清甜的梨汁很好地抚慰了心情,霍翎放下碗,终于是伸出手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的东西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少。

    一枚射箭时佩戴的玉扳指;一条尾端绣有轻羽的发带;还有一幅小画。

    霍翎拿起那枚尺寸略小的扳指,突然笑了一下,对无墨说:“他竟还留着这个。”

    无墨看了看扳指,疑惑道:“这是……”

    霍翎回忆道:“我的第一把弓箭是父亲送的。那把弓箭用了很久,最后还是坏了,我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他知道以后,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银子,给我换了一把新弓。结果眼神不好,被小贩忽悠着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顶多值五两银子的弓箭。”

    无墨听到这里,终于也想起来了:“然后娘娘就花了十五两银子,买了这枚玉扳指送给表少爷,当做是谢礼。”

    “是啊,我在捉弄他,但他那人脾气一向很好,明知道我在捉弄他也不恼,还一板一眼向我道谢。又不是读书的书生,讲那般礼仪作甚。”

    至于这条发带,霍翎已经记不起来了。

    她有过太多发带,不小心遗失过一两条也很正常。

    霍翎将玉扳指放了回去,拿起那幅小画,解开外面的红绳,缓缓展开。

    画上,是一只振翅高飞的雁。

    霍翎举起小画,对准了阳光。

    阳光穿透质地坚韧的画纸,大雁仿佛融化进了这片秋光里。

    方建白从未问过她一句为什么,但她想,他应该是懂的。

    她走过的每一步路,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已经昭示了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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