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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强嫁高岭之花后我变心了》 40-50(第4/15页)
纸上实在夸不出的字,最后只板着脸将那张纸接过:“这更说明,他是个睁眼说瞎话的混蛋。”
方才书写的字被拿走,林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姜桓向来总喜欢拘着自己,没有朗然大笑的时候,平日里有什么情绪也是不动声色,林婳难得见他被逼成这般,还是被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的话气的,林婳顿时有些好笑。
姜桓不知她为何突然发笑,只看着她,林婳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她笑起来的时候,姜桓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明媚灿烂。
许是梦中见过她太多次哭了,他每次都想为她拭去眼泪。
她哭的时候很美,但他不愿看见她哭。
林婳没注意姜桓此时的表情,她笑够了之后,才将自己方才所想说出来。
“姜大郎君既然对此人这般忌惮,不如得空与我去长隐寺寻大师看上一看?”林婳知晓姜桓此人不信神佛,怕他不愿去,又循循劝导,“那位大师他并非寻常的和尚,对付这种灵异之事或许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最好是兵不血刃便能叫姜桓恢复如常。
“我自然是可以去的,如今我已经这般,若能有解决之法,我自然愿意去做。”姜桓说着停了片刻,“我只是担心,若是在去的路上,他醒了,该如何?”
林婳提出想法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若是那个人醒来,那么一切便败露了。
“这样吧,我过几日寻个借口找他去寺院之中,等到了之后,再以环佩唤醒你,这样如何?”林婳想了想,唯有这样才是万全之策。
至于如何能够在自己已经如此反常的情况下还不叫那个人起疑心,只能看林婳要如何编下去了。
姜桓想了想,也觉得此法可行,点了点头,又看向桌上的笔墨:“可还要再写一会儿字?”
林婳摇了摇头:“今日已经出来时间够久的了,卷宗的事情已经交代完了,我该回碧华殿了。”她说着,又往后退了一步,同姜桓见了礼离开。
姜桓目光落在林婳身上,纵有不舍,却又无法将她留下。
林婳一回到碧华殿中,乐阳公主便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不过是谈论卷宗,你为何去了这样久?”
林婳将带回来的典籍放下,有些好笑地看向乐阳:“殿下,你到底是不是不喜欢姜大郎君了?从前你喜欢他时都没有盯我盯得这样紧。”
“所以你真的同他说了这么久的话?”朝华公主狐疑道。
林婳点点头。
乐阳公主于是又高傲地将头扭到了一边:“我都说了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听本公主的话早晚要后悔。”
次日一早,姜桓与冯太傅在礼部论事,冯太傅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上的伤这几日可好些了?”
“回先生,已好得差不多了,你那些药材流水一样往家中送来,我若再不好,岂不是要辜负先生的一片关爱之心了。”姜桓恭敬回应道。
“我虽心盼着你入仕,却也没觉得礼部的事情有这般要紧,要你不顾身子也来此处奔忙,若无事便多在家中将养着,姜老虽顽固,可你要是伤着了,我只怕今后他都不放你入宫了。”太傅沉声道。
这话已经不是冯太傅头一回劝他了,姜桓只应道:“绥安自有分寸。”
“总是这样,姜老叫了你遵规矩守礼法,你便从不违背,你可别把我当成你父亲那般糊弄。”冯太傅已是一把年纪,闻言同他吹胡子瞪眼道。
姜桓笑了笑:“绥安知道了,还请先生放心。”
冯太傅前几日听了个荒谬的传言,说是他一向最不近女色的学生前几日放了一姑娘进考试司书房摹字,不知是不是真的,他发问道:“对了,你要的那方砚我已经叫人给你送过去了,前几日送你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么又肯要了?”
“前几日没想要用,眼下又能用上了。”姜桓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微上扬。
冯太傅见他这般模样,又问:“莫不是为了个姑娘吧?”
姜桓惭愧道:“先生也听说了。”
“这可是个好事情,你从前那顽固模样,我生怕你同你父亲一样,要到而立以后才关注起自己的终身大事。是哪家的姑娘?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你母亲可知晓了?”冯太傅直接开口问道。
姜桓见他这般着急,只好如实道:“眼下还没有进展呢,姑娘对我心存芥蒂,还不知什么时候肯。”
冯太傅听了之后,更是着急:“哪家的姑娘这般托大?你若配不上,她莫非还想配皇子不成?你倒是会瞧,一瞧便看上个这么眼高于顶的。”
“是林家姑娘。”
“哦,林相家的姑娘,那眼光高些也正常。不过我的学生不输皇子,我可是听说圣上有要林家姑娘许皇子的打算,你可千万别耽搁了。”冯太傅劝道。
姜桓无奈道:“知道了。”他比谁都着急,恨不得现下便将她娶回家。
他最清楚林婳的性子,她是爱一个人便一头扎进去的性子,真挚而热烈,但倘若说了放弃,便是再不舍得也不会回头的。
今日林婳来考试司写字的时候,便见书案上换了一方新的砚台,她眼睛一亮:“都说端溪砚温润细化,磨之无声,今日一见果然并非俗物。”
林婳有十分典型的恋物癖好,因的她喜欢做工精致的好看物件,所以身边用物无一不是能工巧匠精心制作,哪怕她对于写字用功并不是多乐衷,但砚台和纸币也得用上好的。
这种习惯自她幼时便有了,正巧林家也供得起她这样的爱好,便也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对。
姜桓见她那副欢喜样子便知她在想什么:“若是喜欢等会儿便带回去吧。”
“这怎么好?我来此处练字便已经是耽搁姜大郎君的功夫了,怎好还顺走你的砚台。”林婳连忙摆手,“我只在这里摹字时用一用便好了。”
姜桓见她虽拒绝了,目光还不舍地在砚台上流连,便笑着道:“太傅送来的时候带了两方砚台,你等会带回去另一方,这一方在你来摹字的时候用,如此可好?”
于是林婳便很不争气地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日林婳亦是练完了字才打算离开,不过在临走的时候,正遇上了前来找姜桓的冯太傅身边的小厮。
小厮进来得匆忙,并未来得及注意林婳便开口了:“姜大郎君,前几日朝堂之上林相被弹劾,太傅……”他的话才说了一半,便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林婳正死死盯着他。
姜桓手上一顿,知晓上一世极力阻止的事情,这一世还是来了,他看了一眼林婳,又看向小厮,抬手示意他先退下。
林婳听到这个消息如何会冷静,当即便将人拦下:“林相如何,你先说清楚再走。”
她这几日虽然常在宫中,但不在家时与家里也是有书信来往的,除了母亲的日日关系之外,二哥哥每日事无巨细到连找到了新的酒铺子这样的事情都同她说了,却从未提到过这种事情。
林婳记得,上一世林家败落的开始,便是众人弹劾,父亲被迫在家中闲赋。纵然最后到底是有惊无险,可林婳听到此事这一世竟然同样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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