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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胭脂奴》 80-90(第4/20页)
没用吧?
“那你……为什么对我态度那么恶劣?你对其他人都有说有笑,对我就很欺负我。”
东月鸯追究萧鹤棠对她做过的事,他倒是很幽怨地回望她,“你还说我,我哪次不是先去找你,你见到我就跑,那时我以为你根本瞧不上我鸯鸯,我不欺负你怕你连讨厌我的感觉都没了。”
总得给她留点印象吧,万一她嫁给其他人,那他也不过是她命里转瞬即逝的过客,她还会不经意想起他吗?
东月鸯不赞成地皱眉,这是什么歪理,“算了,当初我就不应该嫁给你。”如果不去萧家的话,她跟萧鹤棠应该就没这段孽缘了吧。
萧鹤棠还半软不硬地顶着她,东月鸯来这只是为了追究林家跟赵家的事是不是萧鹤棠做的,可不是真要给他点甜头,她从他身上离开,“你自己解决吧,我乘你的车回去。”
她没忍住打了萧鹤棠一下,他的头像石头,和脸一样羞辱感甚是深刻,然而萧鹤棠没有异议地静静地凝视着她,“你为什么要淋雨?还要故意气我,我现在怎么照顾宝宝,你得了风寒,我再去抱他肯定会传染给他。”这样东月鸯就亲近不了儿子了,只能这几日交给女官们照看。
“对不起鸯鸯。”萧鹤棠诚恳认错,“都怪我。”他为了不传染给她打算离她远些,“我去外面骑马回去,你在这里不要动了。”
夏季气温高,萧鹤棠拖着病身子让人牵了匹马跨上去,日光当头照着他,炎热的天气叫他整个面色又白了几分,他嘴唇已经起皮干裂了,东月鸯隔着窗远远观望两眼,毫无同情心地收回目光。
活该。
回去路上两边都尽显沉默,萧鹤棠骑在马上像行驶在沙漠里病入膏肓的旅人,风寒让他精神气没那么充足,他又一夜没睡过,此时微微搭着头送东月鸯到府宅门口,两眼巴巴地望着她,希望她能看在他病得难受的份上,施舍一分同情让他进去歇歇,喝口茶也好。
但是从头到尾,看着女官抱着公子卿下来,到进门东月鸯都没管萧鹤棠死活。
这里是东月鸯的地盘,诚如她所言,萧鹤棠得遵守她的意愿,他就算是帝王也不能在这擅闯,还得经过她点头允许才能进去。
一个月有三次探视机会,一次只能待一天,不能浪费,萧鹤棠现在还是在病中,既没有叫东月鸯心软,又不能把病过给他们母子,于是只能先回去等养好身体再来。
再次来的机会还是东月鸯邀请他的,这让萧鹤棠很意外,他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本就身强体健,再稍加喝点药隔个两三日就恢复了。
就是怎么都没想到,对他厌恶至深的东月鸯会主动邀请他去看望他们,这让萧鹤棠直接放下了手中事,忍着心头惊喜刻不容缓地赶往她府上。
“鸯鸯。”
“你来了。”东月鸯见到他一如往常,就像恢复了从前的态度,不冷不热地招呼,“今天请你来,是因为夏至,寻常人家都是团聚的时候,宝宝近几天势头好,白天醒得多,旁人有的他也该有,你既然是他父亲总不能缺席。”
芒种过后民间节日就有许多,今天也算是过节,其他小孩都有父亲,她的孩子怎么能没有。
她突然这样好讲话,叫萧鹤棠多了一丝难以置信的局促,像木头一样伫立在跟前,被东月鸯瞪了一眼,筷子指了他一下,“还愣着做什么?坐啊,难不成还要我请。”
“去把卿儿抱过来。”东月鸯还朝女官吩咐。
“给他。”
从大丰回来,萧鹤棠还没抱过自己儿子,他那天来的时候公子卿已经被哄睡了,他在床头陪了一阵,便转移到屏风后坐着饮茶等候东月鸯。
忽然将软软一团的儿子交给自己,萧鹤棠还不太习惯,但还是凭着以前抱过的经验再次熟练起来。
公子卿对他不熟,在他怀中却不怎么闹,又或许是对他正好奇,竟然没有哭,萧鹤棠对正在帮他斟酒的东月鸯高兴道:“宝宝被你照料得很好,鸯鸯,我以为你再不会原谅我,也不会叫我接触孩子。”
东月鸯没有反驳他的话,“本身是那样想的,可是我对你有意见,宝宝对你又没有,你是他父亲,我又不能阻拦你们相见。”
桌上摆满糕点酒酿,东月鸯把吃的往萧鹤棠那里推了推,“先用点吃的再说吧。”
萧鹤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未说完的话默默咽下,儿子都是其次,他来这最大的心愿不就是期望得到东月鸯的原谅吗,当然这话不讨喜,东月鸯定然不愿意听。
是他的骨肉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但喜欢也要建立在他母亲是谁的基础上,看着东月鸯面色平静地品尝食物,又淡淡饮了半杯酒,眯眼在风吹来的时刻望向庭院中的树,如此惬意的一幕,让萧鹤棠有种他们缓和解决了所有矛盾的错觉。
他也跟东月鸯一样,为了这得之不易的一天喝下面前的酒,还用筷子夹了一块点心,逗弄被抱在腿上看什么都新鲜的公子卿。
他还小当然是不能吃的,都被萧鹤棠替儿子解决掉,东月鸯擦了擦嘴角,余光觑着他忽然轻轻一笑:“你做了皇帝以后怎么这样,是不是太大意了,对我没有一点戒心的吗?”
萧鹤棠只当东月鸯在说笑,当然要为了哄她开心什么都拿来说:“难道你还会害我不成,鸯鸯我相信你的。”
东月鸯扯唇嘲弄地笑了笑,“可是……刚刚的茶水糕点里面,我都下了药。你不是说可以为了我殉情?那就一起死怎么样?”
她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当然了,我也不逼你,这是解药,我们吃的毒药药性够重,就是发作比较慢,距离方才已经过去三刻了,你要是后悔了,这瓶解药可以拿去吃,我不与你抢。”
萧鹤棠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
他不怀疑东月鸯下药的真实性,即便像她说的那样药效发作慢,但是他身体已然有了晕眩的反应,未免将公子卿失手落在地上,他箍紧了孩子弱小的身躯,眼前东月鸯仿佛出现重影。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是说你爱我,我总要验证一下其中的真实性,万一你只是说说而已?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痛或是哪里不适?”
东月鸯自己的反应也已经上来了,气闷呼吸不畅,她在跟萧鹤棠堵,看他会不会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抛下孩子跟她,抢走桌上的解药。
她当着萧鹤棠的面,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鼻子里一阵湿濡,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淌出来了,伸手一摸才发现是血,“鸯鸯……”
萧鹤棠似乎被这样的她震慑住了,他五脏六腑就像被人用一只手不断搅弄,在看到东月鸯流血时七窍都快吓通了,三魂只留一魄,“鸯鸯,我不惹你生气了,你别这样,我喂你喝解药。”
他许是身体强壮许多,没东月鸯反应那么大也没那么快,东月鸯立马出声将他叫住,“不许动。”她咳血咳了一通,手都捂不住,顺着嘴角落下,场面叫人目眦欲裂。
“你别担心我,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给你下的药只多不少。”东月鸯是普通人,抗药性一般,反应才这么大,萧鹤棠这时抱着孩子起身,人已经到了微眩的程度,眼前重影较多,不知道是不是气急攻心,突然朝一旁呕出一滩黑血。
受父母之间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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