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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胭脂奴》 80-90(第14/20页)
这些宫人都是跟着她走的, 不在当场。
萧老夫人不是要追究个所以然来, 她在得不到回应时, 也只是沉默地对着廊檐的尽头,过了半晌才重新道:“走吧。”
现在想来, 实际上都有迹可循。
说好西宫赏月,侍人为什么偏要带着御医从西宫的路上走,只为在他们跟前露个面?萧老夫人被气得冷不丁失笑了一声, 真是诡计多端。
她回去见到等候已久的萧蒹葭跟蒙燕山, “卿儿呢。”
萧蒹葭说:“被女官抱下去哄睡了, 祖母,哥他怎么了?不碍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我看应该好得很才对。”
“啊?”
为了贴合心中猜测,萧老夫人直接提起别的:“月鸯呢,你们看见她了?”
萧蒹葭:“不是说, 她累了,在寝殿里等着, 让女官把孩子抱过去,方才还差人过来传话了的。”
萧老夫人不再问了,不管是别人说的亲眼看的, 都与她心中猜想的差不离。有些人就是天生有坚不可摧的缘分,是拆不走打不断的。
这叫命中注定的鸳鸯。
一切发展都太过荒谬, 东月鸯始料未及自己就这么跟萧鹤棠滚上了床,她眼睛看不见,更不懂萧鹤棠为什么蒙着她,要去摘下来时还被他一手攥住了,“为什么?”
她其实很清楚自己,今天夜里是要跟萧鹤棠滚来滚去。
但萧鹤棠就没那么信任她的温顺,自爆说是为了不让她生厌才蒙住她的眼睛,“我怕你看见我,做到一半后悔了。”
那场面肯定难以收场,至少萧鹤棠不会让她好好收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东月鸯应该能懂。
更离谱的是东月鸯万万没想到萧鹤棠还拿出一样东西,让她觉得触感很陌生,萧鹤棠握着她的手去安抚自己时,让她察觉到了不同的触感,滑滑腻腻的,“这是什么?”
“鱼鳔。”
这下东月鸯更难以理解了,萧鹤棠没有瞒着她,“干净的,御医台所制做了处理,把它戴上能防止有孕,试一试,怎么样?”
东月鸯刚生产完不到两年,孕妇来说不适合那么快再孕,其次公子卿还小,不急着再要,萧鹤棠对子嗣的渴求当然是较强的,作为男子当然希望自己最爱的妇人能为自己孕育子嗣,作为他们共同生命的延续,但也要考虑到东月鸯的身子。
萧鹤棠说完那句话,就抓住东月鸯的两手按在榻上,是为了不让她挣扎反抗,她手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腕子软绵绵的,腰下垫着张枕头,他慢慢进来,让东月鸯感觉陌生又怪异,但还是完整地将他全吃了下去。
那一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声音,“呃……嗯……”萧鹤棠皱紧了眉头。
东月鸯长长地呼出了轻盈的一声,有些受不了地偏过头想把脸挡住,萧鹤棠能够清除地感觉到她身子在轻微地抖,里面束缚着他,他查过古籍,老书上说这般对女子和男子都好。
他也很舒服,在内里一跳一跳,甚至想冲刺,可是为了细细品尝这得之不易的一夜,他很有耐心地将自己先置于一旁,专心地侍奉起东月鸯。
如果说东月鸯要收男宠,找人陪伴她,那其实根本比不上他有用。
没有人比萧鹤棠更熟悉她的某些习惯,他们彼此熟悉,了如指掌,萧鹤棠会让东月鸯喜欢的速度跟力道让她取得快乐,她只用呼吸跟轻吟回应就行,等东月鸯到了才轮到萧鹤棠自己。
她去得很快,萧鹤棠有时也会用手帮她,加大点感觉,她会像受到威胁的鱼弯曲起来,把自己更往萧鹤棠面前送,他很上道地将其捻住俯身品尝,这时候的东月鸯什么都不用想,萧鹤棠自然而然地会贴着她耳朵问:“舒服吗,鸯鸯。”
东月鸯哪有神思去回答他,她整个感觉都是飘着的,脑子里还在冒白光,她这副痴相萧鹤棠很容易就纳入眼底,狡狯而尽显得意地轻笑两声,然后借着她的手把自己重新送进去。
东月鸯的余韵反馈给萧鹤棠,犹如被吃着的感觉让他同样微微失神,面容透红,俊眼黑亮,低头看着被动地发出声的小妇人。
他越发撑满了她,东月鸯倍感压力的回缩,萧鹤棠许久没跟她这么搞过,又忍耐了这么久,这回真的大开大合地上阵征伐,他跟东月鸯的气息都变得很大非常不稳,尤其一般这种时刻萧鹤棠又控制不住话比较多,“挟死我了鸯鸯……!把我全吃了进去,好舒服,我们以后每天都这样,啊……一辈子,下辈子,都这么搞你!”
东月鸯当场溃不成军,她都不需要靠枕了,被萧鹤棠带得微微悬空,几乎往床头撞去,随即被萧鹤棠拉住,不拿出来,就地换了个姿势,她整个人像长在萧鹤棠的东西上被转了一圈,这种感觉她第一次尝试,当即连带着打起摆子,趴着喊了出来。
既然有了个开口,后面的声音便止不住了,萧鹤棠倒是很喜欢听见她叫,激动称赞,“好听死了,鸯鸯……再叫,再叫。”
东月鸯忍不住脸红,回头用汗湿的双眸看萧鹤棠一眼,说她叫得好听,萧鹤棠自己不清楚自己,回响比她还热烈,她都盖不住他的音色,不过就算跟萧鹤棠做了,今晚也算不得什么。
她连续到达过几次顶峰,四五回已经不行了,再来一次更是极限,非常之疲累,然而萧鹤棠跟狗一样还在背后嗅她,他躺着把她搂在怀里,结实有力,没有一刻放松,周身都浸透着心满意足,一遍又一边在后背抚摸着,“睡了吗?鸯鸯。”
东月鸯是想睡,但还记挂着一件事,“孩子……”
萧鹤棠宽慰说:“放心,我让人去看着他了,在宫里他不会有事的,朕的太子,在这的都会以他为尊。”
他还没立后,就把太子定下了,联想到萧蒹葭说的他将妃嫔名册都废了,难道真的他这辈子都不纳妃了?
萧鹤棠突然发问:“鸯鸯,你气消了吗?可以不要记恨我了吗,没有你的这些天里,祖母逼着我看你同其他人相看,我真的好难过,他们都配不上你。”
东月鸯没被气笑,转头看向萧鹤棠,两双眼珠凝视着彼此,萧鹤棠眼里的深情浓得几乎掐出水,东月鸯却可谓是心如止水,除去在厮混间会被引起不同的情绪,在这时候显现得不怎么多,“他们配不上,你就配得上?”
“嗯……”萧鹤棠乖觉地道:“与我相比,他们身份不及我尊贵,有能耐的没几个,几个花把式,做做样子而已,我知道你瞧不上他们。”
人都懂得吃过好的,就尝不下贱的,萧鹤棠从不觉得他哪里差了,从客观上讲,他在男人中的竞争力绝对稳居第一,专情又不对别的女子感兴趣,缠了东月鸯这么久还没放弃,这种男人比喜新厌旧三妻四妾中不安于室的好多了。
而且他所作所为也都情有可原,萧鹤棠绝非是虚张声势故意打压别人,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即便东月鸯也要承认以他的个人能力来看,他的优秀是世上无匹的,如果爱慕强者,萧鹤棠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要找比他还强还厉害的男子,既要有家世、才情、相貌还要有能力,同时兼顾一颗有情根的心,那是万万不可能再有了。
东月鸯平心静气地说:“你知道我是多活了一辈子,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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