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奴: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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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把她隔离在外还要故作高深,或是神情莫测又或是心照不宣地露出一抹笑。

    这对东月鸯来说是极其被动的,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一定要装得对他们的小动作丝毫不在意才行。

    等萧鹤棠说完,傅紊神色都怔怔了。

    他好像不赞同又很微妙地欲言又止,“你,你悠着些。”

    萧鹤棠慵懒倘然的哼笑,优游不迫地转回头,就仿佛当自己没说一样。

    东月鸯还是有留意他们那边动静,不是有意的,以防被害嘛,谁知道萧鹤棠又搅什么坏水儿,不过她也不主动提,将被罚站似的留在这的自己当做一根木头,等到有人和她说话,她才从神游中出来。

    傅紊叫她,“月鸯,鹤棠操练受了伤,你能不能过来替他按按。”

    刹那,东月鸯露出迷惑的神色,“受伤?”

    怎么看萧鹤棠也不像受伤的样子,他精神十足,优哉游哉望着他处,神闲气定宛若枝头上俯身休憩的豹子。

    傅紊:“嗯,他拉练拉伤了,不是皮肉伤而是在内里,所以看不出什么,须得按按。”

    说到这,萧鹤棠澹然地朝她看看。

    东月鸯停步不前,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受了伤为什么是傅紊替萧鹤棠说,他自己没长嘴吗?他那张嘴也说不出好听的,她不信萧鹤棠,萧鹤棠的心眼算计永远是他们那群人里最多的,但是傅紊,傅紊说的话离东月鸯暂时听不出心虚,她想了想,还是没轻易上当:“是吗,那是哪里不舒服,不然我还是去请陈军医过来吧。”

    傅紊:“哎,等等。”

    像是被踢了一脚,傅紊叫住东月鸯,“不是什么大事,军医在忙,鹤棠他躺一躺就好了,不如你还是过来帮他看看,先看看。”

    东月鸯神情狐疑未决,还有一点不想妥协的不满,不让军医看,叫她又有什么用?

    傅紊:“听鹤棠说,以前在家里,萧祖母筋骨不舒服,经常是你在帮她按捏身子,缓解疼痛,你很有经验,所以……”

    东月鸯听明白了,这肯定是萧鹤棠暗中驱使傅紊的意思,刚才他们说小话说不定就是在说这个。

    怕是知道她不情愿服侍他,所以就让傅紊来做中间客!

    预感猜中了的东月鸯嘴唇抿紧,反驳道:“也没有,不都是我,身边秋菊也在按……”

    傅紊宽慰:“那不就是耳濡目染,看多了也会了……”

    东月鸯:“我……”

    情况变得有点难办,萧鹤棠表现得无所谓的模样,似乎东月鸯不给他按就不给他按,说:“傅紊,去请陈军医吧,还有方才你说的,望天城那批盗匪里的当家有的被拿下,人已在路上押送过来了是吗?”

    什么?金乌寨的人被抓了吗?萧鹤棠派人干的?

    他们离得近,又在一个帐子里东月鸯想听不见萧鹤棠放出来的消息都不行。

    傅紊还未回应,东月鸯嘴巴动了动,“不,不用请陈军医了,他在忙,我可以帮忙看看。”她是忍着羞意说出来的,两条秀眉颦起,嘴唇微含饱满红艳,面色如常,隐约可见一丝被迫妥协的恼意,不情不愿,如是勉强放下身段才靠近萧鹤棠的。

    萧鹤棠直直盯着她,上下眼皮微拢,深不可测地端量许久然后斜乜着笑了。

    东月鸯小步拉近距离,故意避开萧鹤棠盯着她的眼神,就当做没有听见他那轩轩甚得的轻笑,愔愔低下了头,“是不是这里拉练伤了?”

    她手刚试探性碰上去,就被萧鹤棠一把握住,引着她从臂膀到胸膛更往下放,半仰视着用只有东月鸯听到的音量促狭而缓慢地质问道:“以为你躲我就没有办法使唤你了?傅紊的话难道比我还有用吗,别忘了,你是谁的小女奴。”

    第23章

    东月鸯试图起身, 萧鹤棠握得她死死的,硬要逼得她红着脸,气得黑眸湿润无可奈何地看向他, 方肯罢休。她胸脯用力起伏,呼吸略粗, 身上的味道携卷了一股热意直往萧鹤棠这边扑, 鼻息满腔仿佛都能嗅到她的香, 还有一缕微淡微涩的青草气, 浓烈的侵扰灌满着她和他的呼吸。

    尤其萧鹤棠看着她的眼底,仿佛在衡量眼前的娇躯, 能为他带来怎样的利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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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鸯实在承受不住那股涛澜的热意,“放开……”

    许是因为傅紊还在, 萧鹤棠嘴上说了她几句, 便没再那么起劲儿抓着她, “你摸错地方了,不是这,而是这里。”他引导她继续去找他拉练损伤的位置,东月鸯慢慢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朝萧鹤棠腰腹往下的方向去,就在速度越来越不受控制时, 东月鸯恢复清醒如触电般地将手猛抽回来,那一刻, 萧鹤棠甚至都没有很强硬地控制着不让她动,很轻松地便任由东月鸯逃脱了他的摆布。

    东月鸯捂着手一脸惊怒,仿佛能感受到那一触即离的惊心动魄, 一团热气,差一点, 差点她就真碰到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厚颜无耻。

    傅紊听见骚动,担心出事回过来问:“又怎么了?鹤棠,你不是要月鸯帮你按按吗,这样坐着会不会不方便?”

    刚刚那一下傅紊让出了他身旁的位子,结果那边还没开始就又闹了一场了,隔着桌案没看太清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傅紊颇为疑惑,直到东月鸯抬起脸颊,才发现那上面有一抹恼羞成怒的艳色。

    萧鹤棠若无其事慢吞吞站起来:“好像的确是不怎么方便……”

    傅紊:“那你快去榻上躺着。”

    萧鹤棠装腔作势地应了一声。

    东月鸯受到惊吓,这时已经生出不想帮他按的心思,可装模作样是萧鹤棠与生俱来的本事,刚刚的不正经于他而言仿佛吃饭那么正常,尴尬在他那儿直接烟消云散,极其自然,绕到屏风背后时,他还继续和傅紊说刚才断掉的话题:“金乌寨的那个当家,排行第三的,是姓聂是吗?”

    聂?东月鸯被金乌寨的人抓住后,意识不清被劈晕过去,并不知晓这些人是哪些势力,但她记得弟弟东仕旻告诉过她,金乌寨有三个当家,三当家尤其喜好女色,东月鸯昏迷前,那些人还说别把她脸毁了,免得卖不了好价钱。

    之后她被困在笼子里,一路被人送到春宵楼,路上所听到的说法也是三当家的安排,她便毫无理由地认为,她和家里人被劫遇难就是这位强盗之一的头领干的。

    可惜她深陷囫囹,自顾不暇,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探听这帮人的消息。

    把她从春宵楼捞出来,萧鹤棠又偏爱戏弄羞辱,根本不提不过问她路上遇到了哪些难处,是怎么流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现在好不容易听到关于金乌寨的消息,东月鸯自然是想多看看萧鹤棠跟傅紊怎么说,是否有侧面了解关于东父东母等人去向的机会。

    加上先前萧鹤棠又说,押送金乌寨三当家的人马在路上,是朝弋城来,东月鸯觉得机会很大。

    傅紊:“对,此人恶贯满盈,在弋城发家,背后还有个靠山。你应该能猜到……”

    他们互通过情报,萧鹤棠对弋城的情况了如指掌,说了句“我知道”话题便中断了。

    东月鸯望着床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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