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奴: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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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厌的小嘴就被萧鹤棠捏住脸颊,以凶猛而迅捷的速度堵住了,轻易就被撬开唇-舌被萧鹤棠用力勾着缠-吻,费尽所有力气都挣扎不开,甚至东月鸯用舌-头去抵,也不过是很快被萧鹤棠掠夺住,吻得更凶更狠,在此过程中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东月鸯秀眉紧蹙,全身通红,呜咽着捶打身上人的肩膀,软绵绵的没什么显效,她让萧鹤棠不要强迫她,结果他还是轻薄过来,他是不是真的想逼死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萧……哼……”

    就在东月鸯眼睛渗出泪珠,满含热泪愤怒地想要咬掉萧鹤棠的嘴时,若有所觉的,他在发现这种迹象时,舌-头退了出去,及时捏住东月鸯的下颚,不让她偷袭。

    他的脸也好红,整日带兵打仗,萧鹤棠却没怎么见黑,他也是那等不容易晒黑,却又修长充满力量型的男子,俊容一片白皙,因被东月鸯挑起反应而神色红通,黑眸里都是火,看见东月鸯吃痛地蹙起细眉,难捱又承受不住哀戚的脸色,萧鹤棠何止想立即占有她,更想看她流露出因他而起的更多的表情。

    一股怒火中烧,克制而压抑的凌虐的冲动让萧鹤棠收拢五指,指腹在东月鸯皮肤上留下淡红指印,“说得很好东月鸯,我不逼你,我等有朝一日,你会亲自向我示弱服软,爬上我的床。”

    萧鹤棠微微松开手,指尖从东月鸯颊边划过,来到她被他轻薄的红透的嘴唇上,点了点,意有所指,轻慢而危险地笑了笑,说:“到时候,可就没有我今日这么好讲话了,你好自为之。”

    从东月鸯身上起来,萧鹤棠翻了个身,拉过枕头垫在脖子下方,还有因两人扭动中被踢开凌乱的被子,盖住腰部昂扬及以下的部分,就这样躺在东月鸯面前作势假寐,他完全将这里视作他的卧房,理直气壮地叫人可恨。

    然而等他闭上眼,漆黑长长的睫毛笼罩住阴影,闭目装睡的萧鹤棠显得过分俊秀,喉结突出,里衣的衣襟微敞,露出健硕胸膛的一点肌肤,随着呼吸静静起伏,这样闭着眼睡觉都觉得攻击性强的男子,很容易受娇柔需要受保护的女子喜欢。

    东月鸯默默看了一会,拢紧衣裳,刚刚经历了一场凶险,她当然是不会受眼前假象蒙骗的,萧鹤棠说的那些话,东月鸯都不打算往心里去,再苦再难的处境她都熬过来了,她就不信还有什么要求萧鹤棠的。

    既然萧鹤棠执意要睡在这,东月鸯决定把这让给他了,和离了的夫妻还想同床共枕,萧鹤棠以为她是那等随便的人吗?她在床上坐了一会,时刻防备着萧鹤棠会突然睁开眼偷袭,而他竟也睡得下去,半点不怕东月鸯万一恨极了他,会抓住什么利器刺过去。

    感觉到萧鹤棠呼吸逐渐平缓,眼睛也一直没睁,东月鸯确定他应该是真的睡熟了,于是放下心来,慢慢做贼似的抬脚跨过他,从床榻上下去。

    留在同一处危险比较大,东月鸯本想就这样悄悄出去,再找间屋子过夜。

    然而夜已深,外面乌漆墨黑,东月鸯身边没有燃火的东西,房间里本有的蜡烛已经快燃尽了,春寒风冷,东月鸯犹豫着还是在屋子里找了个能容身的角落短暂的歇会。

    她想只要度过今夜,应该就能安全了,至于萧鹤棠那里,东月鸯打算什么都不说,等他出发要回弋城的时候,她不请辞,直接找个机会偷偷离开,让他找不见自己,以为人丢了,而启程在即,又不能耽搁了,就不会找她了吧。

    角落的位置其实一点也不好睡,东月鸯半蜷着身子,她衣裳都重新穿好了,之前是着寝衣睡的,现在不管里衫还是外衫都穿戴得整整齐齐,生怕回再度遭到魔手般。

    她还轻轻拉了把椅子,实在是靠不动了,累了倦了,头老往下掉,她便上半身搭在椅坐上,这样趴伏着休息,虽然辛苦,但是离萧鹤棠远远的,她就安心了。

    希望萧鹤棠半夜起来发现她不在床上,而是躲着他,蜷缩在狭小的角落,能感受到她半点也不愿意和他同榻的决心,从而有自知之明,打消他那好色的念头。

    睡着东月鸯小脸皱巴巴的,眉眼很委屈地拢在一块,萧鹤棠在榻上睁开眼,他一直没入睡,从东月鸯胆小地盯着他,观察他到底睡着没有,萧鹤棠一直都是醒着的。

    他在闭目养神,对周围发生的小小动静也了熟于心。

    东月鸯悄悄从他身上跨过,下榻时,他就在她背后淡淡注视着她,等了半刻时间,屋子的角落里没动静了,萧鹤棠才轻巧而利落地起床,于是看到了这样委屈而可怜的一幕。

    萧鹤棠丝毫不同情地盯着睡得很不安稳,忧心忡忡的东月鸯,就不明白她怎么那么犯倔,人也不怎么聪明,好像她从小就没聪明过,连顺势而为的道理都不晓得,跟他作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喜欢?世上万物,一切事若是都归于喜不喜欢,用喜好来决定成败,那就没有道理可言了。

    他冷笑一声,没有惊扰到东月鸯,冷眼旁观后重新走回床榻旁。

    她喜欢委屈自己就委屈自己吧,本就是她不知好歹,他又做什么大发善心,劝她到床上去。

    “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瓢泼的大雨,看来今日是不适合返程了。”翌日,萧鹤棠等人准备回弋城,弋城所在建梁最紧要的攻守要位,他带人驻军在那里,把控着四方,目前还没有反王势力敢来进军。

    穆周郡如今是主动归降于萧鹤棠的,他也留了一部分兵力在此,同时需要带走穆周郡的三万大军,没想到气象不佳,遇到了上天降雨,乌云阵阵。

    雨势来得急切匆忙,落地后扩溅成涟漪,东月鸯伸手出去,很快就被打湿了手掌,还有轻微的刺痛一起传递到皮肉上。

    这样的压力,她轻呼一声,受惊后很快把手收回来,掏出帕子擦擦。

    萧鹤棠从她那儿收回眼光,回陶维的话,“的确不巧,我又要多叨扰陶大人几日了。”

    陶维:“怎么会?弦音肯在穆周郡多待,简直求之不得,我这就安排下去,让下面准备好酒好菜,昨日之事,还未和弦音谈个尽兴,今天,务必要请弦音赏脸继续,与我到书房一叙。”

    萧鹤棠没有拒绝,反而示意,“那就听陶大人的……请吧。”

    “请。”

    注意到萧鹤棠和陶维等人从房间里出去,东月鸯站在屋内的窗边,侧头朝他们的背影望过去,像是没发现她没跟着,萧鹤棠对她并不在意,放任了东月鸯留在这。

    早上清醒的时候,床榻上已经不见萧鹤棠的人了。

    东月鸯推开椅子,四肢酸麻无比,她检查自己身上的情况,衣服都好好穿着的,可见萧鹤棠没有沉她熟睡了对她再做些什么。

    东月鸯庆幸归庆幸,但这样的情况不能再出现了,保不齐萧鹤棠再找人暖床时,不像这次那般轻易放弃,他若是想对她用强,东月鸯毫无招架之力。

    白日她也不想再面对他,大概是清楚彼此经历过的不快,又或是萧鹤棠被她惹到生气,今天他对东月鸯也是冷冷清清,没有给予好脸色,可能他笑着说话时,对陶太守比对她还要多。

    屋子里除了她没什么人了,东月鸯乐得清净,她干脆搬了把椅子到屋檐下,看着庭院里下雨,还有廊檐下源源不断争流的雨帘。

    陶引就是这时,跨过院门的门槛,今天白天,东月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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