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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笨蛋圣女和重力使，谁先气死》 140-160(第9/51页)
Episode 144 玩弄于鼓掌
◎你说对吧，五条？◎
「在普世的价值观里, 大部分人都认为，越是正义之士，越是油盐不进, 难以动摇立场。」
「这一点当然没错。」
「但很可惜，正义能成就他们, 同样也可以反过来, 成为刺穿他们防御的长枪……菲莉酱, 中也, 你们要做的事情再简单不过——」
「否定他们过往的功绩」
「抹杀他们未来的价值」
「最后，再把咒术界的陈腐摆在他们面前，彻底破溃他们‘正义’的防线。」
「这样, 就能达到目的了。」
*****
——“绝对不行！”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夜蛾正道第一个皱起眉, 一口回绝了菲莉的计划,
“小姑娘，你作为非咒术师或许不明白, 天元大人和他所持有的结界术，对我们来说是‘绝对’的。”
“那位大人的咒术可以使高专各校的据点结界，以及众多辅助监督的结界术得到全面加强。”
不客气地说，正是因为有天元大人, 咒术师的安全防护和任务处理才能顺利实施。
如果天元停摆，他们所面临的, 就是整个咒术界的崩溃。
也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天元大人需要保持稳定，每隔五百年要和一个星浆体……
“和星浆体同化, 对吗？”
菲莉像是看穿了夜蛾正道心中的想法, 顺势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
夜蛾正道惊愕地睁大眼睛。
这应该是咒术界的机密才对, 一个初来乍到的少女不可能会知道这些，除非……
夜蛾正道一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扭过头望向了身边的夏油杰。
然而黑发咒术师没有理会自家老师的眼神。
此刻，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上流动的咒力光带，神情若有所思。
“夜蛾大叔，夏油少年什么也没说哦。”
菲莉开口解释道，“告诉我们这些的，正是你自己。”
“什么？”
夜蛾正道脸上浮现起困惑，但很快，这份不解的神情变成了凝重。
“亚当。”
金发少女出声，手指曲起在桌上敲了敲。
【“了解，菲莉店长。”】
远在无忧屋的黑发机器人应道。
下一刻，一个小型的屏幕弹了出来，上面详细记载了历代星浆体的资料。
全是亚当通过夜蛾正道的手机，顺势入侵咒术界的官方系统，挖出来的隐藏情报。
某个黑发机器人表示，这不过是雕虫小技，只要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能把咒术界一半的高层，全送进监狱里，另一半送上国际军事法庭。
亚当翻到的资料详细得可怕，其中包括星浆体们的长相、出生年月、甚至是十四岁以前的人生——
第一次恋情初开、第一个憧憬的前辈、最喜欢去的地方。
仅凭‘星浆体’三个字，是无法概括出一个人的一生的。
只有当她的相片、从小到大的影像出现在人的面前——
看到少女收到礼物时开心的笑容；听到她每个夜晚，因为害怕，而偷偷躲在被窝里发抖啜泣的声音，行刑的拥护者们才会真正的意识到，那是个‘人’。
——所谓的‘星浆体’，和他们一样，都曾是活生生的、会哭会笑的人。
而‘同化’一词，修饰美化得再好听，也不过是另一种义正言辞的‘谋杀’。
与古代时期，愚昧的村民将无辜的少女献给河神，以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行径，没有任何差别。
众人安静地望着屏幕上，一个个滑过的历代‘星浆体’的相片，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即使是天性最为开朗的灰原雄，此刻也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用力抿着唇角。
而他的搭档，七海建人则更加直接。
一句‘狗屎’的低声咒骂，在沉寂的餐厅内显得异常响亮。
夜蛾正道久久地注视着屏幕。
忽然，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缓缓向后靠在卡座的椅背上，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菲莉店长，中原君。”
从刚才起就保持沉默的夏油杰倏然开口，少年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清晰地回荡，
“我们可以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关闭天元的结界吗？”
夏油杰的这句疑问，仿佛是一声起跑前发射的信号·枪。
神情凝重的咒术师们一致转头，探究的视线落在了菲莉和中原中也的脸上。
尽管他们同样对‘星浆体’的仪式感到不耻和羞愧。
但不幸的是，天元的结界术对整个咒术界而言，利益远大于‘被牺牲’的个体。
在找到更好的替代方法、或是不得不摧毁的理由以前，维持现状不变，永远是最稳妥的方案。
不过是每五百年一个少女而已，又不是五十年一个。
这么一想，也不是不能接受，不是吗？
各异的心思和揣测，在众人的眼中轮换。
菲莉掀起眼睫，一动不动地看着夏油杰。
彼此注视之间，某些心照不宣地意图在两人的目光中一触，又瞬间消失。
仿佛是达成了协议般，少女的唇角勾起，蜂蜜色的金瞳弯出一个灿烂的笑意，爽朗地说道，
“是谁告诉你们，维持天元和星浆体的同化，永远是五百年一次的？”
咒术师们：“！！”
金发少女话中透露出的信息，如同一颗炸·弹，猝不及防地在众人的眼前炸开，震得他们的耳畔嗡嗡作响。
菲莉没有给众人平复的时间。
她抢在咒术师们翻出更多疑惑以前，直接将一串数据赤裸裸地摊放在了他们眼前。
数据虽然冰冷，但不会骗人。
随着金发少女的叙述，投影上的画面再次发生了新的变化。
历年星浆体的‘人生’被迅速压缩，形成了一份一目了然的历代年表。
“如你们所见，从第一代星浆体到第三代，中间确实只间隔了五百年，但从第四代，也就是诅咒之王两面宿傩诞生起，同化的时间就出现了变化。”
从最初的五百年，一口气下降，缩短成了四百二十年。
八十年的差距。
八十年的时间很长，足以横跨一代人的一生。
但将它放在整个漫长的历史中，却又很短，微小得连波澜都称不上。
而当一个群体，开始习惯于沿袭某个仪式解决问题后，他们就不再敏锐。
这份懒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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