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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前世的死对头情人失忆后(娱乐圈)》 170-180(第2/14页)
叫你心里踏实。可我没想到……”
“脱了衣服,就发现不一样了?”赵舒权问他。
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么回事。曹瑞拉着对方的手,细细地看着,轻轻揉捏男人的骨节,感叹道:“你这双手,比夏侯成也是细腻很多。从小练习武艺留下的茧子,风餐露宿磨砺出来的那双手,跟现在完全不同了……”
男人忽然凑到他眼前,满脸坏笑:“我知道那双粗粝的手更能叫你欢喜。不过我现在的手虽然变得细腻了,手指上的‘功夫’还在,你不想试试?”
曹瑞秒懂对方在说什么,又羞又气用力一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咕咚”一声,赵舒权竟然被推到了地板上。曹瑞赶忙扑上去拉人,刚问了句“没事吧”,就被对方从沙发上拽进怀里,整个趴在人身上。
赵舒权凝视着他,笑得温柔:“虽然是因为你的‘前夫’扫了我们的兴致,不过我很高兴你愿意如实相告……”
曹瑞大怒:“ 你说谁有前夫!?”
“那总不能是我。”赵舒权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恼羞成怒,“没事,慢慢来。等你准备好。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急什么呢?”
一辈子的时间,这句美妙的词句深深戳中了曹瑞的心。他想起自己前世跟夏侯成,其实也是“一辈子”。
前世他在十四岁的时候就遇见了夏侯成,人生的三分之二都有那个男人的影子,却只有短短二十年。
一辈子说起来那么长,但也有可能,就只有那么短。
他挣脱了男人的手,扑进对方怀里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腰:“假如我们还能回去、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那样对你了,舒权……”
男人的大手也用力抱紧了他,低沉的嗓音坚定地告诉他:“我们现在就是重来一次。你对夏侯成有多遗憾,就统统补偿给我吧。”
曹瑞抱着男人温存了好一会,才说:“你这样一说,听起来更像是为我‘前夫’鸣冤抱不平了。”
两个人还要腻歪,赵舒权的手机很不识趣地响了,并且非常执着。男人只好无奈地示意他起身:“你先去洗澡吧,确实该准备睡觉了。我看看是谁这么有胆量,在这个时候非要打电话给我……”
曹瑞笑着应声,拿了换洗衣服准备进浴室。复工之后,他跟赵舒权便一起住进了套房,但并不同房。他睡在卧室,赵舒权睡客厅。
其实他明白赵舒权跟自己的心思差不多,舍不得分开,又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那人大概到现在也还在担心,自己向他求亲会不会太仓促、太不真实吧?
可是那人却从来不跟自己计较,自己都已经让他等了两千年……
进浴室前,他听到赵舒权突然拔高的声音惊叫:“真的吗?你没骗我?”
真少见啊,不知是有什么事能然赵舒权激动成这个样子。
172、艳红
陈维嘉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走进御花园, 俊朗的面孔上挂着若有若无的一丝浅笑,似是十分得意。守在御花园外的两名士兵向他行礼,他看也不看一眼, 大步迈入花园。
午后阳光正好。秋意萧瑟的花园深处,红衣的少年坐在一张木头制成的轮椅上,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铺在身前,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
陈维嘉放缓了脚步,带着三分心动四分得意两份心疼、还有一分小小的悔意, 走到少年身边,凝视着小憩中的绝美面孔。
谢清允瘦了许多, 一张小脸变得格外尖削,眉眼仍是惊人得美, 又因为这份瘦削与憔悴而平添几分虚弱的破碎感。
陈维嘉的目光沿着少年的肌肤游弋。单薄的纱衣下,白皙的肌肤绰约隐现, 引人遐思。陈维嘉滚动喉结,目光滑过少年笔直的小腿, 最后落在两只脚踝包裹的白色绷带上。
十天之前,他命人挑了谢清允双脚的筋脉,从此断了少年独立行走的路。
命令下达,谢清允疯了一样地大骂他,随后却在受刑时一声不吭,硬是咬破嘴唇弄得满口血腥, 汗湿重衣, 生生挨过了那份断筋之痛。
陈维嘉隐隐有一点后悔, 但想到从此少年再也不能走出他的掌心, 他又觉得心情大好。谢清允并不会甘心做一只安静的金丝雀。自从开城投降交出玉玺、被软禁在皇城之中,谢清允无时无刻不在想要离开他。
起初是光明正大地请求, 想要用玉玺和皇位交换余生的自由。被明确拒绝后,又觉得自己会被软禁在某处荒芜的宫殿苦熬岁月,甚至开始为此打算。
他唯独没有料到,陈维嘉要的不仅是整个天下,还有他谢清允的余生。
陈维嘉感到很生气。
自己对谢清允的一番心意,终究是痴心妄想的自以为是。那人既不相信,更不可能回应。
不过事到如今,总是该信了吧?
陈维嘉又看了一眼少年脚腕上的绷带,唇边浮现出淡淡一抹笑意,又上前几步。少年恰好在此时醒来,一双星子般的眼眸带着小憩过后的慵懒,宛如懵懂婴儿。
那般可爱纯真的神态让陈维嘉一瞬间狠狠心动,随后却见那双眼睛看清了是自己后迅速地冷了下来。
陈维嘉的心便也跟着冷却,不过脸上的微笑反倒加深,温柔得如同对待新嫁娘的丈夫,亲昵地唤了一声:“允儿。”
谢清允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不喜不悲,平淡如水,亦无回应。
陈维嘉不以为意,笑着俯身,为少年拿下一片不知何时落在头顶的残花,随意丢在地上,顺势拉起少年的手腕,轻轻摩挲着冰冷的玉手。
陈维嘉:“怎么冷成这样?穿得这样少。”
谢清允:“不是你叫我穿这件衣服?”
陈维嘉被噎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少年身上。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只穿了一件单衣,鲜艳的红色衬着冷白的肌肤和乌木般的长发,宛如艳鬼。
陈维嘉笑:“允儿穿这件最是好看。不过天气冷了,该添新衣。吩咐为你备的冬衣,昨日刚赶工出来,我十分满意,想你赶紧穿上给我看看。”
说着,他对贴身亲兵做了个手势,目光依旧落在谢清允身上。少年的神色始终冷淡,似乎漫无目的盯着花园的某一处,又像是什么东西都不在他眼中。
谢清允自从被切断脚筋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不再激烈地与陈维嘉争执,也不再苦苦哀求试图令他回心转意,就连在床榻上的挣扎抗拒都淡了,聊胜于无,甚至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陈维嘉非常满意。他不想把谢清允变成一个失去自我的傻子,若对方能识相些、早些认清现实,他不介意维持现状。
亲兵小跑着送来一件崭新的雪白狐裘。陈维嘉接了过来,温柔地披在少年肩上。狐裘很大,狐毛雪白蓬松,衬得少年那张清冷的脸愈发秀美,宛如白狐幻化的精魅。
陈维嘉眼神炽烈,像是要把眼前的少年生吞活剥,语声也不复之前的从容,略带一丝粗重的砂砾感:“允儿穿这雪狐裘果然是好看。如何,穿在身上还算暖和么?”
谢清允沉默了半晌,忽然看向陈维嘉:“我想去凉亭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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