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砂痣掰弯了白月光「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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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千霸、上官博和董叶舟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吗?这也太巧了吧。”

    欧阳吟微微勾唇,如玉温润的脸有丝伤感:“酉时到戌时之间,他们都分别在房间独自待了至少一刻钟,只有守在门口的他们自己人能证明沈兄,这案子不好办。”

    沈箫越发感到头疼,他当然知道不好办,他将要对付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门派。

    “沈兄,”欧阳吟的声音放柔了一些,“你是不是对江昀有感情?”

    沈箫仿佛被踩着了尾巴,紧张得咽了口唾沫,矢口否认道:“欧阳,你别误会,因为他是你的夫君”

    欧阳吟轻笑:“如果死的人是我,你也会这么上心吗?”

    沈箫:“欧阳,你别胡说。”

    江昀心痛的同时也体会到欧阳吟故作自然的心寒。

    欧阳吟又苦笑道:“其实我早该发现,但我真的没想到。”

    “欧阳,对不起。”

    沈箫不记得他对欧阳吟抱歉过多少次,但欧阳吟绝对是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了。

    “没事。”欧阳吟起身时身子还有些晃,看来「沈箫喜欢江昀」确实对他的冲击很大,他想了想往外边走边道,“你先休息吧,就在这儿休息,我去隔壁耳房,关于案子的探讨,你可以问问灵儿,她很聪明,或许可以帮上忙。”

    “嗯,好。”

    沈箫不敢抬头看他。

    *

    江昀站在门外,看看圆桌旁冥想的沈箫,又看看欧阳吟离开时的背影,原来他们都被困在了「求不得」的死局中,自陷囹圄深受折磨。

    眼前渐渐模糊,他所处的场景好像镜花水月般被戳破,沈箫仿佛被水中的漩涡带走,越来越远、越来越深。

    “这又是怎么回事?”

    江昀努力想要靠近沈箫,但他的身体没有一处着力点,腿好似踩在棉花上无法用力,手也抓不到一根救命稻草。

    他眼睁睁地看着沈箫被吸进一个黑点,最后成为那个黑点他回到了虚无之境。

    “孟婆,怎么回事?”

    江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边大声喊。

    然而回答他的是沈箫和灵儿的对话。

    沈箫道:“你觉得凶手是谁?”

    灵儿道:“不清楚,但凶手肯定在上官博、胡千霸与董叶舟之中,尤其是上官博和胡千霸,他俩对江庄主的觊觎之心太重,得不到就除之后快也不是不可,关键他俩经常向江庄主示好,走得也比较近,更容易下手。”

    062 沈大人的劫数(3)

    胡千霸所居住的院落距离竹苑的那口水井最近,而且从若兰轩回去刚好顺路可以经过那口井。

    再加上他确实喜欢江昀,但极尽所能的讨好和谄媚均没获得江昀的青睐,因爱生恨有充分的杀人动机。

    沈箫道:“可是我没有证据,他又有鬼刀冢的百余死士追随,若是无法一击即中,今后会更难。”

    灵儿道:“我有办法,你就在纸条上写「我知晓你廿二日酉时到戌时之间的秘密,若想秘密不泄露,后山子时见」,然后扔进他的房间,若他心里没鬼,子时必不会出现,若他心里有鬼,他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沈箫道:“行。”

    江昀静静地听着二人的对话,经过灵儿的分析,他也认为凶手是胡千霸的可能性很高,但证据太少、疑点又多,按理说沈箫应该不会冲动行事。

    然而,当周遭的黑色再次褪去,他看到的却是沈箫将墨玉箫插进胡千霸心口的场景。

    后山寂寥,树影婆娑光影晦暗,如镰刀般尖锐的弯月悬在中天,呜咽的风声里夹杂虫鸣鸟兽混乱的声响。

    在拔出墨玉箫时,胡千霸心口的血浆即刻迸溅在沈箫身上,一袭白袍染上鲜红的污垢,白皙的脸颊也沾满了血珠,有的还缀在他纤长浓密的羽睫,样子颇为诡异。

    胡千霸往后僵硬地倒下,手中的弯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铿锵」,他死不瞑目地盯着弯弯的月亮,那月亮好像他手里的弯刀,他来不及再多说一句,双眸的光已经涣散。

    墨玉箫被沈箫挽了一转,然后杵在地上,他单膝跪地按住受伤的右胸,血液从指缝中渗出,缠绕在雪白的手指,随即他又痛苦地咳出一口暗红的鲜血,泛白唇瓣上的红妖艳凄美。

    江昀心疼地注视着他,走近他面前蹲下身,沈箫脸色苍白,双眸蓄着嗜血的红晕,愤怒消散过后,里面便是深深的绝望,他咬紧牙关,薄唇坚毅地抿成一线,身体却如同浮萍般脆弱无依。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沈箫才摇摇晃晃地扶着墨玉箫站起身,然后步履蹒跚地往山下去。

    他没有再回名剑阁,只是漫无目的地继续走。

    江昀泪流满面地望着他的背影,眼前模糊之后又清晰,场景瞬息转换,但还是在夜晚。

    这会儿,沈箫身在李花镇上最有名的小倌馆,脸手和墨玉箫上的血迹已经擦净,但白袍上的血依稀还在,且干透发黑。

    江湖中人打打杀杀是常事,今日寻仇明日被仇家寻,老妈子识相地没多问,由着沈箫自顾自走进,随手派了两名懂事的郎君在旁伺候。

    沈箫就坐在大堂阑干旁,抬头就能看见月亮,江昀估摸应该还不到亥时。

    郎君们起初还比较热情,但看到沈箫的眼里只有烈酒后,也就自觉地坐在边上沉默,手里无聊地捋着发丝。

    沈箫左手举碗不停地往嘴里灌酒,喝酒的模样也越来越疯狂,好像他此时活着的唯一意义就只有喝酒,用酒来麻痹他千疮百孔的心。

    喝到后来,子时已过,他摔掉手里最后一只酒壶,头晕脑沉面色酡红地倒在桌面,被酒水弄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形容邋遢狼狈。

    江昀被沈箫浓重的酒气笼罩,心痛到呼吸困难。

    他后悔了,后悔上一世只专注欧阳吟却不知沈箫深爱着他,后悔没有放弃执着转过身,否则他和沈箫都不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他不明不白地枉死,而他的死给沈箫带去无穷无尽生不如死的痛苦。

    伺候沈箫的两个小郎君见他已喝醉,便在他身边聊起前日的趣事。

    左边的小郎君道:“胡冢主出手那么大方,你说他还会来找我们吗?”

    右边的小郎君道:“你不会还想去名剑阁吧?我可不想再去了,完事儿就把我们从后门打发走,天黑路滑,我才不要呢。”

    左边的小郎君道:“可是他很阔绰呀,从他身上赚的钱够以往三天接的客人了。”

    右边的小郎君道:“还是命要紧,他那人既粗鄙又不会怜香惜玉,哪怕派两个弟子护送我俩也好啊,咱俩这花容月貌万一下山的时候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江昀本无心听他们对话,但这些字眼飘进他耳朵后他瞬间就想到名剑阁后门的脚印。

    而此时已经醉酒不醒的沈箫也突然睁眼抬头,右手揪过右边小郎君的衣襟,凶狠质问道:“前日/你们在名剑阁?具体什么时辰?和谁在一起?”

    “不、不能说,”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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