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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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陈今昭夹了道素日喜欢吃的菜,可就在菜肴入口的瞬间,动作顿住了。

    今日菜的味道有点怪。

    "怎么不吃?不合口味?"

    姬寅礼说着就夹过她爱吃的那道菜,放入口中嚼过,味道一如往昔。

    陈今昭摇摇头,勉强将菜吃下后,道,"可能是没胃口。"

    她总觉得菜中有股说不上来的油腥味,味道冲的她难受。

    想起她先前说热,姬寅礼就让刘顺去端碗酸梅汤来。

    "殿内这温度已经够凉了,再凉的话难免要寒气入体,于你身体无益。"

    她点头示意知道。

    喝完酸梅汤后,她觉得那股莫名难受劲散去很多,接下来用饭虽觉得饭菜的味道还是有点冲,但也在能忍受范围之内。

    一连两日,她都觉胸中烦闷,胃口不佳。

    尤其用膳时总觉得味道不是苦就是腥,怪的很。

    偏青娘,也就是华圣手来京的女徒弟,前几日上山采药去了,得过些时日方能回来,所以陈今昭一时也弄不明白自己这是不是病了。

    这日散朝后,她直接就去上书房找他,打算让他给她找个信得过的太医看看,若真生了病也好早些治疗,省得拖出大毛病来。

    上书房的殿门半掩,她过来后刚欲推门进去,旁边候着的宫监趋步近前,小声提醒说,公孙先生正在里面议事。

    陈今昭遂止了步,并打算后退两步到旁侧候着。

    毕竟是议事,涉及到朝事,她不会冒然去窃听。

    可就在刚要后退之时,她冷不丁的听到里面飘出来一词:选秀。

    她一下子怔住了。

    但毕竟声音隔得远,飘到殿外时就有些似有若无的,她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忍不住将身体朝殿内方向倾过去些。

    "子嗣是大事,殿下要慎重考虑……"

    "我自知晓,不必多言……如此选秀日子就定下罢。"

    仅此两句入耳,陈今昭就低眸悄然后退,不再继续听。

    只是耳边,还继续传来公孙桓似在说"后宫""旧臣新贵势力""开枝散叶"等话语。

    殿外候着的宫监见她要离开,忙又趋步近前来问,"陈大人,您不等着进殿了?"

    陈今昭就道,"不等了,我想起衙署还有些事要处理。也不必告知殿下我来了,等我回头有空再过来觐见殿下。"

    姬寅礼在殿中踱步,沉吟几番后,道,"还是依我先前所说,先选秀,把人选给湘王及小皇帝定好。来年,我从他二人子嗣中,选一过继。

    小皇帝再过些年就到了岁数成亲了,现在开始选也不算早。"

    非他愿意便宜了他二人,只是若从宗室来选人,那让小宗来承继大宗,不免让他心中不甘。

    好歹这二人,与他血缘最为相近。

    当然,他也不会给留隐患便是,届时少不得要去父留子。

    愿他二人,也莫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公孙桓听后,便也只能应了。

    虽他心里也隐隐有些不甘,总觉得像是将这偌大的基业拱手让了人,但殿下都已经定了,他还能如何。

    公孙桓离开后,外头候着的宫监就赶紧进殿,对上禀了陈侍郎刚过来的事。虽陈今昭嘱咐说不必禀,但宫监只敢依着规矩办事,可不敢擅作这样的主张。

    "在殿外站了会就走了?还嘱咐你不必回禀?"

    "是的。"

    姬寅礼听后皱了眉,隐约觉得对方言行举止多少有些反常。抬头看了眼殿外方向,工部最近似也没什么要是,有何可急的?

    "那她离去前,神情如何?"

    "陈侍郎低着脸,奴才不大能看得清神色。"宫监为难道,稍顷似想到什么,又补充了句,"不过离去前,侍郎大人在殿门前停了会……那会,殿门半掩着。"

    姬寅礼当即就反应过来,怕是她听到了些什么。

    他猛地起身,面色微变,心道坏了,莫不是让她误会了。

    "刘顺呢!"

    刘顺先前在膳房内备膳,这会刚回来,听到唤声就急三火四的忙进殿。

    姬寅礼看向他,疾声嘱咐:"速找人去工部衙署看看陈侍郎在不在,让她来上书房见我。"

    陈今昭这会没去衙署,而是出了宫。

    她此时心乱如麻,如何还能处理公务,倒不如先回家去好好想一想。

    可最终也没能回家。马车行至中途,她让长庚寻个僻静地停了车,下来后走到路边的道行树旁坐下。

    树木枝叶繁茂,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冠洒落斑驳的影子,投落在她背上。周围蝉声此起彼伏,响彻在这片树荫之中。

    陈今昭望着地上斑驳的光影,许久未动。

    她分不清在上书房殿前时,那一瞬息的心情如何,但总归是翻江倒海的,各种滋味都有。

    要是他当真要选秀,成婚生子,那她要如何做呢?

    或许,该问的是,她能怎么做呢?

    他有基业要继承,他需要妻子需要子嗣。

    她给不了的,自要有旁人来给。

    所以她即便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做,但潜意识却明确知晓自己不该怎么做。就如殿前那般,她无声后退。

    她吵不得,闹不得,于她而言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体面的当不知道。来日,他对她摊牌了,她再体面的退出。

    这一刻,她突然清醒的认知到,两人地位的不对等,这是爱无法消磨掉的。甚至这种不对等,已经深刻于她的骨子里。

    第144章

    姬寅礼翻身跃下马背,疾步匆匆朝她走来。

    盛夏的天炙烤的他面上蒙了层汗,他身上还穿着尚未来及脱的朝服,目光锁定在她身上,步履急切的朝道边方向而来,袍摆都似随着步伐生风。

    陈今昭闻声抬了脸,见到来者竟然是他,内心并非不惊异不触动。只是张着口,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却似堵了块巨石,悉数阻住了她的话语。想从道边的石墩上撑身站起来迎他,可手脚却似没了力气,双臂软绵的垂在身侧。

    她就这般仰面望着他走近,恍惚,怔然,不知所措。

    姬寅礼在距离她几步远处停住。呼吸略显急促,着紧而锐利的目光迅速将她扫视一遍后,视线就沉沉锁在她面上。

    来的一路上,他焦急而忧心,得知她为此坐在路边黯然神伤,真恨不得即刻飞到她身边,向她阐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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