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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探花》 130-140(第4/18页)
隐隐滋生了股心悸与心慌来。
"没有,我忘不了殿下……"
在他双眸透出危险暗芒之前,她伸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呼吸急促,心跳微乱,"我想殿下,我想你。"
两具身体贴的如此之近,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紊乱的心跳声。
姬寅礼这刻好似聆听了仙乐,双耳都在发麻。
又似登了极乐,极致的快慰让他从头颤栗到脚,灵魂都似出了窍。
"我亦想你。"他用力含住她的唇瓣,"想到发疯。"
日想夜想,有时候想得恍惚时,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世上是不是真实有她这么个人在。
她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有些发颤,手指忍不住绞着他的颈肉。可随即想到这些年他在外打仗的凶险,又忍不住去抚他的肩背,试图隔着寝衣感受他身上有没有伤痕。
他极重的亲吻自唇瓣一路流连到耳畔,张口在那润白的耳珠上咬了下,嗓音重而嘶哑的笑问,"这般急?"
陈今昭小口呼吸,声音低低的,"我想看看,殿下这些年,可有受伤。"在对方骤然的停顿中,她声音微涩道,"说到底,你是为我行的险。"
姬寅礼俯下脸来与她耳鬓厮磨,沉沉的嘶哑嗓音里,是他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情愫,"为你,亦为家国。陈今昭,我甘之如饴。"
说着,他捉了她的手直接探入他的寝衣里,带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时间尚早,你不妨细细探查。"
陈今昭感到她的手被越带越偏,起先还只是流连在他肩背、躯膛,但渐渐地已不知偏往何处,在察觉不妙想收手已然来不及。他呼吸渐重,忍不住又去亲她的脸,她的唇,呼吸都似要着火般。
"害我旷了三年,你怎么补给我都不为过。你要还有些良心,就好好的依从我,可成。"他再次与她额头相抵,低低的嗓音柔情的似能将人融化,但扯她衣裳的动作却甚是粗暴。
他屈膝近前,指腹的力道亦忽重忽轻的磋磨着她,"当然,若能说些顺我耳的话,让我心头满足,咱俩也能打个商量。"
陈今昭忍不住后缩双腿想躲开,却被他牢牢按住。
"我先前说过了。"
"哪句?"
她瞪他一下,呼口气,"我想殿下,想你。"
昏暗中,他粗息愈重,掌腹亦重重抚上了她的脸。遒劲温厚的手腹覆着她的脸庞,力道微微收紧,似要将她牢牢握在掌中。
"那就一直想,不可半途而废,更不得见异思迁。"他的语气低而沉,灼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我就当你应了,日后若做不到,当心我将你生吞活剥了去。"
伸手朝外,他用力掩了床帐。
陈今昭胡乱推他,颤声,"你别,别急啊……"
回她的是粗重的喘息,"我哪次急过。"
夜还很长,月影急摇,春光无限。
起先,她还能推他,拧他,劝他,可后来,除了搂着他呜呜咽咽的喊他十五郎,就再也阻拦不了旁的。
而这一夜,他压根就没缓过。
在最后时刻,起落不定的帷幔间,传来伴随喘息的软语呢哝声。
"昭昭,我心甚悦于你……"
"惟愿此生与你,朝朝暮暮,长长久久。"
第133章
王驾在济州府休整了一日,就启程归京。
只是回京的途中,队伍里多了辆马车,是摄政王特意嘱咐给朝中文臣陈大人用的。本来队伍里也是有马车的,是给随军的幕僚们准备的,但多出的这辆却不与其他幕僚的马车一道同行,反而单独行驶于大军前锋位置。
据说这也是摄政王特意安排,方便他随时进马车与里面的陈大人商议公务。
整个归京途中,对于摄政王殿下时常出入陈大人马车的事,众将士皆习以为常。大抵猜得到内情的,当然对此不以为奇,至于连皮毛都不知的人,更不会往旁处猜去,只会觉得那些文臣公务繁冗很正常,没见从前公孙先生随军时,甚至比那陈大人还忙。
此时车内的陈今昭确实很忙。
不仅急咽下他渡过来的清酒,还要双手勉强撑着车厢壁,吃力吞下来自背后那穷追不舍的强势赠予。
被狠抵车厢壁那几下,她甚至感到整个车厢都在震动。
她慌急的想反手推他,却背后之人及时捉了手反剪于身后,想开口央求他收敛些莫要这般疏狂放诞,但接二连三渡来的酒汁,让她压根就没有将话吐出口的机会。
结束的时候,她只觉眼前都是空白虚无的,耳旁的声音都似离她远去,整个人不吝于小死过一回。
姬寅礼将她软的不成样的身子提抱到腿上,按着她潮绯的脸靠着他湿热的颈窝。衣袍凌乱大敞,他阖眸仰靠着车厢壁,线条分明的胸膛起伏不定,似在平息着体内激荡的余韵。
两人缓了许久才堪堪缓了过来。
陈今昭缓过劲的第一时间就用力推开他,气急的从他怀里挣脱开,朝旁侧俯下身抓起自个衣裳就往身上套。
"殿下再这般行事放纵,我就不坐车了!我去外头骑马去,就算遭点罪也好过到时候马车散架了让人笑!"
她简直要气急败坏,他现在连掩饰都懒得做了!
白日里钻她马车还能勉强说是谈公务,到了晚上他不去给他搭的主帅帐篷里住,还依旧往她车里钻算什么事?
行事那如此放荡,撞的车厢都快惊着前头的马了!
他这是生怕旁人不知他在做什么!
越想越气,她套衣裳的动作都粗鲁了几分,连带着头上歪斜的墨玉冠都跟着轻颤。
"殿下便自个在车里歇着,我等会还是出去骑马罢。"
她却不知,此时她顶着潮绯清艳的脸儿,眼尾泛着红眸底带着薄怒,那连耳尖都似染了怒色,气急败坏怒斥他的模样,看他在眼里,简直都要将他心魂勾走了。
"别气,昭昭莫气,要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刚确是我不对,是我孟浪,是我不知节制分寸。"他直接拦腰搂抱住她,嘴唇亲着她耳尖,嗓音沉哑的软语呢哝,"别下去了,分别了那般久,我想与你多待会。咱俩在这说说话,这么些天了,都没能与你好生说些贴己话。"
陈今昭心道,原来他也知道,重逢都这么些时日了两人都能没好生说会话。她倒是想说,但他哪里给她说话的机会,见了面三句话不到就开始脱她衣裳。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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