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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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今昭举筷夹过,放在口中机械般的嚼用着。眼见刘顺这副势必要将她给喂饱的架势,便是凤髓龙肝她也尝不出什么滋味来。

    头顶悬刀要落不落的滋味,当真难受。

    暗暗喘口憋闷的气,她放下筷子,看向刘顺扯抹笑出来,"大监莫要忙活了,我吃饱了。对了,殿下何时过来?"

    心中着紧的想着,待过会那人过来,她如何也得在对方起兴前,抢先将话道明了。否则就大事不妙了!

    "殿下还要些公务要处置,可能会稍晚些回来。"刘顺和善的笑道,又关切道,"这段时日您着实辛苦,奴才瞧着您都熬瘦了。贵体要紧,您要不再用些?"

    "不了,大监,我真吃不下了。"

    刘顺端过一碗放温了的补汤过来,"这小碗滋补汤不当什么,您歇会就喝了罢,膳房熬了好些时辰才熬好的。

    见他将汤碗都递到了她面前,陈今昭只得接过。

    喝过一口,她停住了,这汤里有微淡的药味。

    "是药膳,补身用的。"刘顺解释说,"您这身子骨太瘦了,得好生补补才成。"

    陈今昭不大喝的惯药膳,但见刘顺在旁一瞬不瞬盯着,不免想起昔日在西配殿时,对方盯他们三人用膳用补汤的场景,便知这汤不喝是不成的。

    见汤见了底,刘顺满脸堆笑的接过空碗,示意宫人来拾掇桌面。

    殿内静了下来,唯余自鸣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声响。

    陈今昭端着果茶坐在桌前候着,不时焦灼的望眼静无人声的殿外。

    夜色渐浓,窗虫鸣啁啾声时有时无。

    手里果茶一晃,梅子汁洒了手背。陈今昭用力咬了舌尖,以痛意袭退些骤然席卷上了的困顿,面上掩住惊怒,仓皇搁下手里茶杯,手撑着座椅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语罢,也不管那刘顺何等反应,扶着桌沿就要往外冲去。

    刘顺忙趋步上前拦她,"这如何使得?殿下还在等您呢!"

    陈今昭软着步子堪堪躲过,咬着牙喘息,加快步子趔趄的往殿外跑。但眼前景物越来越晃,意志越来越恍惚,悬顶的琉璃灯似在围着她转,连身后刘顺焦急的声音都似在离她远去。

    姬寅礼伸手揽住撞进他怀里的人,俯身拦腰抱起。

    "都出去。"

    刘顺带着殿内的宫人退下。出殿后,他想了想,还是偷偷的将一应器物都准备妥当。

    姬寅礼抱着人大步进了内寝,眸光却如鹰如隼,牢牢缩在怀里那张似皎月似白璧的动人面容上。

    寝榻铺陈一新,他屈膝入榻将怀里人放躺下来,而后挥手打落帷幔。

    勾勒金线的帷幔层层落下,遮住了榻内光景。

    姬寅礼撑臂在她身上俯视,另只手则解着她的身甲。

    动作不急,但他眸色却于平静中压抑着火焰,这股炽热的暗火似在体内被强制关押已久,烈焰滔天,焚心噬骨,烧的人骨头缝里似都能捻出灰烬来。

    身甲下是绯色官袍。

    他熟稔的解着襟扣,剥开官服外罩,中衣,里衣。

    一层层的衣物在他的手中剥落,去伪存真,留下的将会是最真实的凭证。

    他的眸光流连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掌腹下移,落上了腰间束带。轻抚着那束带的纹路,几番流连后,他解开了束带的结扣。

    束带系得很紧,将那腰身束得不盈一握。

    结扣的样式也很是特殊,可见此人平日是多谨慎小心。

    束带松开的那刹,他浑身的筋肉绷到发硬,这一刻他似觉得天地间都静了下来,万物万声都离他远去,入目所见只余从松垮束带处隐约透出的那抹白腻小腹。

    他下颌猛地绷紧。

    掌腹轻轻落在了那松垮之处,他并未直接抽出束带褪去此人的里裤,却是掌肉贴着皮肉缓缓厮磨,下移,探入……

    他闭了眸。

    真相大白。

    困扰他的种种,终于,尘埃落地!

    长时间死死压抑的情绪如滔天骇浪,于此刻终于奔涌而出,尽数将他湮没、席卷!那种酸甜苦辣,那种患得患失,以及那种既喜还怕、既忧且怒近乎将他逼溃的种种情绪,终于得以释放!

    他重重的倒在她身上,脸埋她颈侧沉重喘息,这一刻他放任自己的情绪悉数上涌,任由那万千滋味将他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他稍稍平缓,重新撑起了身。

    缓慢收回了手,他重新给她束带,依照着记忆将结扣还原。之后将她的衣服一层层拢好、系扣,套上身甲。

    睡梦中的人睡得并不安稳,额头沁了细汗,唇瓣蠕动着,不知是无声呓语着什么。

    他抬掌轻柔的给她拭去细汗,俯身撑她身上,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瞬息都不舍得移目。

    是个女郎,竟是个女郎!

    他怎么看也不敢相信,他赏识万分又觊觎非常的爱卿,竟会是个女郎!她怎么敢的,怎么敢的呢,明明如斯怯懦,如斯惜命,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欺瞒天下的大事来。若不是阴差阳错,他怕至死还在纠结抱背之欢的事罢。

    想想自己是如斯可笑啊!抬起掌腹揉搓她细柔的面颊,他一时间又怜又爱,又爱却又恨。

    她如何敢的,如何敢如此欺他!

    想起自己度过的那些辗转反侧、倍感空虚的寒夜,想起自己曾经那对她日益见长的渴望,却对与她深入一步的抗拒,想起自己纠结、反复,仿佛走入了无解的死路,进退不得几近要被逼疯了去!林林总总,非是一言两语能道尽那段时日的酸楚。

    想起这些,他都不禁为那可笑的自己羞惭万分。小小女郎,生生将他耍得团团转。

    安敢如此欺骗他,如此戏耍他!

    握着她面颊,他伏低了脸,用力在她耳珠上厮磨咬了下,森然笑了声,"乖,给我等死罢,陈今昭。"

    最后深深看她一眼,他抬腿下榻。

    却走了不过两步,又折身大步回去,一把掀开挡路的帷幔,入榻覆身,近乎猖獗的将她唇舌纠缠。

    恣意逞凶过后,他方再次下榻,放声大笑的大步离去。

    第93章

    华圣手把完脉出来,对殿外的人说起了里面人的脉象。

    "脉象虽略显沉细,关脉稍浮,但好在脉势呼应有序,尚属和缓。问题不大,回头我开副调理身体的药,让她每日煎服。不足月余就能起效,不消三五月,保管将她身子调理的妥妥当当。"

    "这么说那药她只用过一副?"

    "据老朽诊脉确是如此,殿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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