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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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今昭,应你的,我都做到了。"

    在陈今昭还在兀自沉浸在对朝宴两字的新鲜感时,却突然听得身前之人开口道。慢声细语,嗓音低缓,他的目光重重落在她的面上,不复刚才行冠礼的克制,却是带凌人的盛气,不容拒绝的要她最后的答案。

    她下意识抬眸,就对上他幽火丛生的目光。

    他立在祖宗牌位前就这般掀眸视着她,旁边的青铜祭器泛着冷光,上面腾起的青烟弥漫而上,模糊了他的眉目,却模糊不了他漆黑眸里的欲焰。

    焦热,放恣,炽情,狂肆。

    陈今昭强忍着要后退的冲动,扯出抹笑,"殿下,应您的,我亦不会食言。"

    "如此,我便放心了。"他示意了下内寝,"去里面换身衣裳出来。"

    她便紧握玉简抬步去了内寝。

    推开寝殿门的那刹,她差点被满目的红晃花了眼。

    呆怔了足足数息,她方回了神,举目四望,终于在屏风上见到了搭着的红嫁衣。云锦为底,朱红衣身绣有百鸟朝凤图,襟口、袖边皆以金线勾勒祥云如意绣纹,十二幅下裙层层展开似朝霞漫天,尽显天家气度。桌上还放了金丝缠绕的凤冠,九凤朝阳,流光溢彩,冠顶的明珠皎如皓月。

    她穿戴的不甚熟练,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穿戴齐整。

    再次推门出来时,入目所见,外殿也是满目的红。

    璀璨的琉璃灯不知何时被换作了高挂的红灯笼,幽幽阴暗的青铜祭器被搬了下去,换作了整整两排的龙凤红烛。

    对面那人的玄色深衣也退下了,换上了绣四爪金龙的大红喜袍,束了红玉冠,手中握着根红玉莲花簪。

    早在寝门打开的那刹,姬寅礼的目光就似生根了,牢牢扎在了她身上。

    他近乎失神的望着朝他走来的女子,金昭玉粹,琼琚生辉,似朝霞破云,说不出的仙姿艳容。

    桃之夭天,灼灼其华。

    喉结重重滚动,他手里的莲花簪不自觉用力攥住。

    他死死盯着她,看她额间的珍珠随她步伐轻晃,拂过她清润的眉目,亦看她鸦羽般的乌发挽起,由着凤冠的流苏轻垂其间,点缀出女儿家的瞬息风情。

    未等人近前,他已一把将人腕骨扼住,牢牢箍在自己的掌腹之中。

    "那日应我的,你可能做到?"

    陈今昭冷不丁听他发沉的问声,反应了会方回过味来,说的应是那夜她对他保证过的,永

    不背叛他的话。

    她朝他晦暗难辨的面上小心看过一眼,抿抿唇,"殿下若不放心,我可以在您列祖列宗面前,起重誓。"

    掌腹箍着的力道稍稍松懈,他道,"那倒不必,只要你应下的,我相信你定能做到。"

    她点头,正色承诺道:"我陈今昭此生,断不会背叛殿下。"

    话刚落,她就被他拉到了香案前,先与他一道面朝殿外拜天地,再面朝牌位拜祖宗,后又给她母妃烧了会纸,最后与他对拜喝下合卺酒。

    她刚仰颈吃下合卺酒,手里刹那一空,只听酒杯哐啷一声不知扔去了。下一瞬灼烫凶狂的气息侵吞了她唇齿,肆意抢夺着她口中未来得及咽下的酒汁,攻城掠地,摧锋陷坚。

    与此同时,他俯身探臂,直接将她托臀抱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朝内寝大步而去。

    凤冠的金玉流苏凌乱拍打在她的面上,她挣扎偏过脸想喘息片刻,可转瞬就被他掐了脸重新覆上。

    他的步子极大,速度又极快,不过几息的功夫,已抱着人来到了榻间。挥手拂落帷幔,他压着人倒在被面绣凤龙呈祥的柔软衾被之上。

    单臂撑过身体,他高仰了脖开始解襟扣,可目光如鹰如隼,片刻不离身下之人。

    倒在榻间的陈今昭,凤冠歪斜,嫁衣凌乱。

    她张着唇喘着,双眸洇湿,唇红似朱,胸口剧烈起伏。

    此刻被他的目光所慑,不自觉的仓皇偏过眸去。但他仰脖时绷直的脖颈、颈上绷起的青筋、以及下颌至隐没襟口处隐隐抽动的狰狞刀痕,那瞬间却不可避免的映入她的双眸里。

    "陈今昭,看着我,莫怕。现在你我是夫妻了,夫妻二人行伦敦之事乃人伦常理,是阴阳和合之道,亦是人间至乐。"说话间,他已尽数解了襟扣,拉开了腰间金玉带,随手掷向了榻外,"你放心,此番行事前我已喝过降火茶,不会将你弄的太过。"

    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之意,但那沉哑的嗓音浓重含欲,那股欲肆意逞凶的欲念都快透体而出,在陈今昭听来,简直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脸转过脸,看着我。"

    他第二次命道,她只能依言照做。

    可刚一转眸,就眼眸骤缩的惊见他已褪去了外衣,赤着筋肉隆起的精壮上身,分膝屈跪在她两侧。在这昏暗的一方寝榻之地,以霸道占有的姿势将她笼罩。

    他抬手去摘她歪斜在软枕上的凤冠,明明看她的眸光里全是占有的欲望,偏还能笑着安慰她,"怕什么,你我二人从前又不是没在榻间绞缠过,此番不过是比往日多了最后一步罢了。"

    陈今昭非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被他这模样给骇得慌。

    "殿,殿下,我觉得,我还没怎么,准备好……要不,等明日?"

    姬寅礼将凤冠扔到榻里边,手指不由分说的去解她嫁衣。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道理,你该懂得。"他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解衣裳的动作却极具耐心,"我们今夜势必要做成夫妻的。且你自己应我的事,又岂容你临阵脱逃,企图反悔?陈今昭你听话些,在榻间的时候,说多些好话,尽量别惹我。"

    陈今昭被这话里的意味吓得哑声。

    红色的嫁衣从帷幔中间落了下来,如翩跹的艳蝶,缓缓飘落在男子的红袍之上。很快,又有中衣、里衣,腰间束带、单薄的细布小裤等陆续飘落而下。

    姬寅礼浑身肌肉绷紧,仓皇移目没敢去看第二眼。

    一想到这样皎洁无暇之处要被他染脏,他有种无法遏制的血脉喷张之感。甚至有种欲几近挞伐之态,将她今夜顶死榻间的冲动。

    他猛地手撑床榻剧烈喘息,缓解着那强烈的眩晕之感。

    本来今日过来时,陈今昭还不算那般怕的,可此刻见他如此模样,还没开始,她就吓得想跳榻而逃了。

    "殿下,要不,您拉开帷帐先缓缓?"

    "没事,别怕。"他安抚到,眼眸都带了猩红,吐息的话都似焚着火,"来,让我抱抱。"

    他俯身将人圈抱怀里,吮吻着她的唇舌,轻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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