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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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格,压根听不进上官丁点谏言,执拗己见的厉害。他还往往因那行文措辞之故,就叉腰与上官据理力争,唾沫横飞、寸步不让,话语跟连珠炮弹似的,可把上官气个仰倒。

    而后者更是一绝,行事宛如坐定的老僧,慢慢悠悠不疾不徐,浑身透着股万事看淡的佛性。对于上官交代下来的公务,他从来都是能拖再拖,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完成。即便面对上官的催促,他亦不急,只会慢吞吞的来一句,上官稍安勿躁。就算上官急得要上火,他能给对方的,依旧还是这句。

    因这两人,上官没少被气得脸青鼻歪,背地里更是破口大骂两人一个贱嗖嗖,一个慢腾腾,骂这翰林院尽来些奇葩。可除此之外,却也拿他们无可奈何,谁让两人背景深厚,一个是当朝勋贵之子,一个是当世名儒之孙,哪个他也开罪不起。

    陈今昭等人坐观他们斗法,看的是津津有味,这也算是他们公务繁冗之际的小乐趣了。

    秋雨潇潇,丝丝缕缕都挟着深秋的凉意。

    翰林院班房,陈今昭裹紧身上的薄毯,却依旧能感到从窗棂缝隙透进来的凉风。

    这会外头的风好似更大了,秋风怒号,不时有疾风卷过落叶拍打向了窗户。雨也不复先前的淅淅沥沥,亦是越下越大,在一阵刺目的电闪过后,伴随着雷声而下的,是倾盆夜雨。

    她拿镇尺压了书页,而后就起身挪动桌案,试图将桌案离福扇窗远些。这会雨太大,把窗户上的桑皮纸都浸了半透,她怕再过上会,浸润的水滴就会落上桌案。

    檐下水滴如注,叩打青石板砖叮当作响。狂风呼啸,暴雨倾盆,屋外的其他声响,皆被掩盖于这样风雨喧嚣的秋夜。

    突然又是一阵电闪雷鸣。

    耀眼的白光撕裂天地,刹那照亮了整座皇城。

    屋内案桌挪动的声响戛然而止。陈今昭僵直转眸望向殿门的方向,那里,一道模的人影映在朱漆殿门上,随闪耀的白光忽明忽暗。

    一门之隔的屋外,有人撑伞无声立在门外。

    陈今昭趔趄后退,碰掉了桌上的镇尺。

    镇尺落地发出沉闷声响的同时,两扇门被人从外猛力推开,裹挟风雨而来的,是一道墨影沉峰般的高大身影。

    一阵疾风扫过殿内,吹得案上的纸页哗啦作响,也吹得烛台上的火苗忽明忽暗。晦暗不明的烛光投射过来,将来人那高大的身躯投在墙壁,落上斑驳的阴影。

    姬寅礼带着被酒意熏红的脸庞堵在殿门处,誉发浸透,袍摆尽湿,青罗伞面还往下滴答着雨滴。他半阖着凤眸直直朝对面人盯去,晦暗与沉翳交织,狂肆与恣情纵横。

    那般似要极情纵欲的恣肆模样,如何能看得人不颤了手脚。陈今昭在这般直白放纵的目光下,无意识的后退,姬寅礼盯视着她,抬步进殿。

    踩着落地的青罗伞,他疾步朝她逼近,手掌扯开腰间金玉带,用力朝外掷去。她看得心惊胆颤,手撑着案面仓皇的后退,却被来人三两步逼至了墙壁与书案的夹缝角落。

    他挟裹着一身酒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醉红的凤眸里灼灼烧着暗火,是寤寐求之的爱欲,也是欲壑难填的私欲。

    "殿下……"

    "恨我罢,陈今昭。"

    肩上的薄毯滑落下来,委顿于地。

    在室内昏暗明灭的烛光中,姬寅礼抱着人绕过两排长书架,径直朝幽暗逼仄的寝卧而去。里间只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小榻,他抬脚踹开薄薄的房门,三两步过去直接将人压到了榻上。

    小小的寝卧昏暗无灯,黑暗里的声音就愈发明显。

    伴随着极轻或急重喘息声,有裂帛声随之而起。很快朱红蟒袍与青色官袍被从榻间扔出,紧接着被扔出的,还有被撕裂的中衣、亵衣。

    "陈今昭,恨不恨我?你说,恨不恨。"

    湿热的灼息狂乱的扑在她面上,唇上,颈上,陈今昭只觉热得窒息,还有他那充满力量感的灼烫躯体,更似挟裹着强势的侵略气息将她严密围剿,逼迫的她简直喘不上气来。

    "说话,恨不恨我。"

    "不,不……恨。"

    她微微偏过脸,极轻极细的压抑喘息,闭眸承受着对方的贪欲。今夜见他过来,她意外又不太意外,甚至心中还有种,头顶悬刀终于斩下的落地感。

    上位者的仁慈从来都是有限的,所以她很明白,示弱起的作用只是一时的,对方这把贪欲之刀迟早还会向她挥来。

    陈今昭咬咬唇,告诉自己尽量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她的人生中有太多重要的东西,家人、生命、前程等等,与之相比,自身的情感、感受都要往后排。这两日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这把刀的准备,只要他不动她亵裤上的绦带,其他的她都可以忍受。

    小榻间的动作愈发激狂起来,或是借酒行凶,或是压抑的暗欲抵达了巅峰,一经开闸,就再无顾忌的释放出狂肆的凶意来。

    "殿下我……"

    "放心,吾不行至最后。"

    姬寅礼的动作几乎失了力道,恨不能将人藏起成为他一人的心头好,又恨不能生出血盆大口,能将人一口吞了。

    "你怎能让我失乱这般.……"他湿热的呼吸急乱打在她柔细的背上,要不是还有丝理智压着他,此刻怕已强压了人行至最后。

    "陈今昭,你说你何德何能,缘何让我如此为你失狂?"他掐过她的脸,迫她转向他,粗息挟着抹凶意,"纵是妲己转世,为何不去投个女胎?"

    外头的刘顺听见屋里主子的唤声,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他端着两套新衣物入内的时候低着眼没敢乱看,当然也看到不到什么,因为他那主子就裸着精壮上身堵在寝卧房门处等着呢。

    只是退下时,好似听见了一两声极轻的抽泣声,但声儿压得极低,几乎细不可闻。

    "是我孟浪,吓着你了。"

    姬寅礼抖开衣裳给她披上,环臂将人温柔揽抱着,掌心抚着她清瘦的背,不时拍拍安抚。微阖凤眸他深吸口气,强压下那股又要再起的火燎似的冲动,心中暗付,今夜他到底还是激进了些。

    "今日我吃醉了酒,害你受惊了,确是我的不是。"见人被他折腾的无力倚靠在他胸膛上,不言不语只微不可查的颤着身,他又忍不住心软了。今个他这番强势的逼迫,虽然对方全程没敢反抗,但他亦怕其心中想不开,愤懑至极而至抑郁生疾。

    "心中负担莫要过重,只要未行最后那事,便不算龙阳君。因而你我二人,只是比普通君臣亲密些罢了,其他的没什么不同。你也读过资治通鉴,也知史书,便也明白从古至今那些分桃断袖的君臣不知凡几,比之他们的龌龊不堪,你我二人亦算清白。"

    他轻抚她肩背,侧过脸在她耳边亲了亲,柔声安抚,"你我也算发乎情止乎礼罢了,不必想太多。你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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