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穿越合订本: 8、调查任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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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女性。

    接着,是衣服下摆上,简洁的素色唐草纹。

    ——是未婚的年轻女性。

    再然后,是下台阶时微微向前倾身时,鬓边顺势垂落的头发。

    深灰色。

    不是灰白,不是花白——

    是指向性非常明确的深灰,柔亮而有光泽,以至于光落在那发梢上时,光斑都仿佛是什么活着的粒子一样,在尾端跳了一下。

    天草石介的第一反应,不是继续做什么判断,而是久违的想起了他的大学——

    大学有生物拓展课。

    拿着模型的老师曾经讲过,北极熊因为毛鳞片的结构异常,皮毛会因为反射光波的角度不同,显示出由灰到白、再到淡黄的不同颜色。

    但是——

    咔哒。

    这是高齿木屐,切实踩上石质台阶的声音。

    天草石介倏尔从记忆深处的北极照片里回神。

    他几乎是本能般的眯起眼睛,然后,在和极昼不同的秋日暖阳下,看到了一双温柔璀璨的金绿色眼睛。

    璀璨来自于颜色,温柔来自于眼型——

    鉴于虹膜上微弱的泪意,那双眼睛真看人时,甚至有种含蓄的深情。

    但眼神呢?

    观察,挑拣,选择,评估。

    是直视超过三秒,就会让正常人生理不适的程度。

    于是——

    汗毛倒竖,呼吸急促;

    心跳加速后,又产生了微弱的耳鸣。

    客观上讲,这是因为他眼前这个人对天草的恶意,隐隐呼应了他头顶那份呢喃着天草的恶意——

    而他作为天草,作为相对敏锐的当事人之一,短暂的突破了咒物隔绝,进而产生了自然的生理恐惧。

    但是物极必反。

    当人的恐惧被拉到极致,紧绷的神经反而会不讲道理的直接松弛下来。

    天草石介就是在这样一份堪称空茫混沌的恐惧中,彻底看到了逐渐走进日光下的少女。

    说来也挺荒诞的——

    因为出现在视觉中心的人影足够美丽,哪怕在天草石介看不到的视角里,天上的黑云翻腾的像是要炸了。

    但只他这里,这一刻的心悸耳鸣缺氧窒息,都更像是场吊诡的一见钟情。

    再然后——

    哒哒哒。

    那女孩迈步,脚步声逐渐靠近了他。

    于是天草石介的耳鼓里,似乎也跟着——

    咚咚咚。

    这是他节凑一开始很快,但又突然没那么快了的心跳。

    最终,心跳声和脚步声慢慢趋同——

    瞬间缺氧的应激状态过去,清晰的胸部闷痛,逐渐唤醒了他的注意力。

    于是巧又不巧的,痛觉,在此刻跟上了视觉,又同步了听觉。

    咚,咚,咚。

    哒,哒,哒。

    视网膜上映出的人影,随着迈步靠近而逐渐放大,他以差不多的频率喘息,每喘一次,胸肺就传来一阵闷痛。

    ——就仿佛那只曾经磕过台阶一角的木屐,每一下,都正好踩在他的胸膛上。

    而南目那音——

    南目那音在数步数。

    她今天是真的左右互搏到烦了,也是真的没带硬币。

    所幸当前这两种选项,对她来说也都还不赖——

    所以这次干脆真的随机吧。

    南目那音想:

    就从我站的这里,走到跟他侧身平齐的地方。

    如果步数是单,就捞他一把;

    项目什么的看情况,要不要在他哥死后甩锅给他——

    重点是维护一下这条社交线,准备旁观人三十八岁当首相。

    但如果步数是双——

    那就省事了,回家等剧情打架的结果就好。

    下台阶那一下,正好算她的第一步。

    然后是:单。

    双。

    单,双,单。

    最后一步——

    南目那音的左脚,踩住了一株藏在丝茅草里的蒲公英。

    ——是双啊。

    心底有了答案,南目那音就只停顿了这一秒,便自然的和天草先生擦肩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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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路上,南目那音就在思考要如何获取一个新的冤大头。

    思了许久也没办法,就想说实在不行,我假装和道明寺椿吵一架吧?

    吵完后,轰轰烈烈的原地闹掰。

    那在她这边,等于骤然失去所有经费,不得不“选择退出”;

    放假!

    道明寺椿那边呢,正好也找个借口,把作为传统盟友的西门家拉入场。

    西门家的长子继承人,也就是许多年前,南目那音有过一面之缘的西门胜一郎君,今年年初上大学。

    正是需要资历的时候呢(笑)。

    如果操作得当,说不定能让他把主导权一并接走,那椿也跟她同步放假了。

    这个计划里唯一的问题,是要先确定西门胜一郎这个人的价值取向——

    茶道毕竟是重灾区。

    哪怕对方秉持着绝对的私心,拉踩其他一切项目,最后整出本茶道百科全书呢。

    只要没有恶心到她的东西,姑且都还能放手。

    想到这里,南目那音的思路一顿,回忆起了现阶段人设是腼腆沉默,甚至不怎么敢抬头看她的西门总二郎。

    糟糕啊……

    因为这个小鬼,感觉要对他一家产生什么了不得的刻板印象了。

    之后没过几天,时间步入了十一月。

    三号,日本文化节。

    同天,全日剑道锦标赛决赛。

    决赛完,是为期一周左右的交流会,因为近几年冠军大都出自警察系统,还搞了个联合活动。

    到十一月下旬,是廉直的考试周。

    考完试,寒假,再不久,又到了新年——

    新年三贺日,有大量的传统庆典活动,不到月底,基本没有社交空白期。

    南目那音的“项目工作”,就这样被各种正事,有一搭没一搭的拖延了下来。

    这天,她正在二楼的阳台上处理盆栽呢,师母突然出现了。

    半田幸子女士从容坐好,问:“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要和天草家合作?”

    南目那音愣了一下——

    就,还好?

    她是说过要合作的话,但现在的准则,是不主动也不拒绝的先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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