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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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正要假装跌倒在地,腰肢一紧,被气喘吁吁赶来的四爷紧紧护在怀里。

    此刻他的手掌护着她的脑袋,佝偻着身子,紧紧将她护在怀里。

    厚厚的词典砸在他脑袋上,可他却并未阻挡,而是硬生生被砸破额头。

    殷红的血,不断滴落在她鼻尖,鼻息间充斥刺鼻的血腥气。

    以他矫捷身手,岂会笨拙的站着受罪,可此刻,他本该伸手护着他自己的手掌,一只在护着她的头,而另外一只手掌,则拼命张开,青筋暴起,护着她的肚子。

    潮水般的书册还在不断落下,砸在他的后背与肩头,她听到四爷隐忍痛苦的闷哼。

    原来他拼命保护一个人的模样,是这般让人动容。

    吕云黛眸中含泪,将颤抖的手覆在四爷紧贴在她腹部的手掌上。

    罢了,她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他甚至能舍命保护孩子,又能对孩子坏到哪去?

    “哎呦!爷!”听到动静的苏培盛吓得拔腿冲到四爷跟前,将压在爷后背的书架推倒。

    “可曾受伤?”胤禛捂着淌血的额头,目光焦急在她身上逡巡。

    “没方才脚滑了,爷怎么都不躲开。”吕云黛哽咽伸手,擦拭他眼角的血迹。

    “爷若躲开,算什么男人!爷不会窝囊到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护不住。”

    “好好好,爷是顶天立地的好儿郎,快让奴才瞧瞧。”

    吕云黛刚踮起脚尖,准备查看他伤势,却被他揽住腰肢。

    “无妨。”

    四爷主动朝她折腰,与她平视。

    吕云黛有一瞬错愕,这个男人假意中参杂的一丝真情,还真是让人感动。

    可她心里很清楚,他那丝微不足道的真情,仅仅只是为她腹中的孩子,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医匆匆赶来,却见四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先替她请平安脉。”

    吕云黛错愕看向四爷,他正捂着染血的额头,眉眼温柔与她对视。

    若非了解他的真面目,她一定会以为四爷对她有情愫。

    他啊,只有变成一具冰冷的艳尸,才能让她彻底安心。

    圈禁在这一方小院内,吕云黛倒是彻底卸下拘谨,成日里缠着四爷为她作画念书。

    此刻他正用字正腔圆一本正经的低沉腔调,朗朗念小孩才看的圣贤故事,吕云黛躺在他膝上,听得昏昏欲睡。

    他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温热的触感透过衣衫,她渐渐睁不开眼,揪住他的辫穗沉沉入睡

    康熙三十年十月二十八,后日就是四爷的生辰,吕云黛临时抱佛脚,正火急火燎赶制寝衣。

    管他什么针脚花样和绣样,她只简单缝制了一件纯黑的简朴寝衣,她知道四爷与她一样,都最喜欢黑色。

    他使用的物件,诸如碗碟茶盏,或者小小的鼻烟壶,都喜黑色为底色。

    他简直对黑色情有独钟,登基后更甚,堪称对黑色最为偏爱的帝王。

    黑衣沾血不显色,她也喜欢黑色。

    “爷快些试试这件衣衫。”吕云黛将衣衫捧到四爷面前。

    “成日里闲不住,爷不缺你这件衣衫,绣活伤神,不准再做。”胤禛说着,乖乖由着她宽衣解带。

    “啧,袖口宽了些,我再收两针。”吕云黛取来针线篓子,坐在四爷怀里改针。

    可她才开始收针,他就贴过来亲吻她的脸颊:“歇歇,别累着。”

    细密的吻不断落在她细颈香腮,可也只是浅尝即止的亲吻,他就发乎情止乎礼,将被他揉皱的衣衫前襟抚平。

    她才两个多月的身子,四爷为了他的小阿哥,自然不会对她下手。

    “爷,奴才有孕在身,不方便伺候爷,要不让苏哥哥准备合适的女子伺候您可好?”

    “哼,馊主意,爷在圈禁,并非来享福,若如此急色,定会贻笑大方  。”

    “说的也是”吕云黛点头,继续处理针线活。

    胤禛自认并非色令智昏之人,可不知为何,一靠近她,总是能轻易动欲。

    许是他得到的第一个女人,到底是不同,今后再沾几个女人,定不会如此莽撞。

    待他圈禁结束,也该好好充盈一番后宅,女人于他,只不过是纾解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他思索间,指尖摩挲她绵软的腰肢,眸中不免墨色翻涌,赧然将下巴依在她肩上,耐心看她为他缝衣。

    倏然想起她送给小十三的怀表和鼻烟壶,胤禛轻哼:“你可曾给十三弟做过衣衫?”

    “没,爷为何问这个?”吕云黛针线活一般,不忍心用她做的丑东西荼毒十三阿哥,给四阿哥正好。

    “嗯,今后你只能给爷做衣衫鞋袜。”

    “”

    “那小阿哥的襁褓也不可以做吗?”吕云黛焦急追问。

    “今后你只能给爷,以及我们的孩子做衣衫鞋袜。”胤禛纠正道。

    吕云黛一听能给孩子做衣衫,瞬时笑眼盈盈。

    四爷生辰这日,德妃头一次前来宗人府探望。

    母子二人在书房内说体己话,吕云黛悄悄支着耳朵偷听。

    德妃除了反复唠叨着让四爷稳重些,让十四弟依仗之外,翻来覆去说不出新花样来。

    吕云黛忐忑站在廊下,此时德妃从书房内走出,扬手间,站在身后的兰翠姑姑取来一对儿镶碧玺宝石的迦南木镯子,套在她手腕上。

    “奴才叩谢娘娘赏赐。”吕云黛缓缓曲膝跪地谢恩。

    “好生安胎吧。”德妃绷着脸,剜一眼那容貌妖艳无格的狐媚子,拧身离开。

    待德妃走远之后,吕云黛褪下手腕上那对迦南木镯子。

    紫禁城内并非情场,而是战场,作为康熙朝的宫斗佼佼者,德妃和四爷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她才不会愚蠢到将德妃赏赐的物件随身携带。

    别以为她没听见,方才德妃和四爷在书房内争执,德妃让四爷舍弃庶长子的耻辱,四爷没答应。

    德妃压根就容不下她腹中的庶长子,哪儿会这般好心,赐给她镯子。

    此时吕云黛捧着镯子,焦急拔步入书房内。

    四爷正坐在书桌前出神,吕云黛赶忙凑到四爷面前,小心翼翼挽起他的袖子,果然看见四爷手腕上都是青紫的掐痕。

    德妃素来佛口蛇心,嘴上说着关怀之言,却暗地里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对四爷下狠手,从来都如此。

    方才母子二人勉强算相谈甚欢,旁人压根不知道四爷的手腕被德妃掐出血来。

    “揉揉,不疼了”吕云黛揉着四爷手腕上的掐痕,边吹气儿哄着他。

    “方才额娘是不是赏赐你东西了?给爷。”

    “娘娘赏了一对儿迦南木镯子。”吕云黛将镯子放在四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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