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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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见秋下棋根本不用看棋钟上显示的倒计时,就能稳稳地在倒计时走完之前,落子拍钟。

    这样的人,竟然会超时负?

    “不对。”庭见秋低声。

    “什么?”

    “棋钟不对。”她掀起眼,眸光凛然。

    谢砚之一怔。在他怔愣的间隙,庭见秋松开他的手,拧身回赛场,自己先前比赛的座位上。

    张博新还坐在原位,和领队钱文平在方才比赛使用过的棋桌上,小声复盘,听见她的脚步声,略翻起眼看她一眼,没搭理。

    攀柔在一旁,收拾记谱用的电脑器械,见她来了,面露忧心:

    “秋秋,你没事吧?”

    庭见秋问:“柔柔姐,刚才我用过的棋钟呢?”

    攀柔看了眼桌面。棋盘、棋碗、棋子、参赛双方名牌,都在,唯独少了棋钟。

    她喃喃:“刚刚,好像被工作人员收掉了。”

    ——为什么工作人员会这么着急,先收走一个小小的棋钟?连攀柔心头都涌上疑窦。

    庭见秋面色泛白:“哪个工作人员?”

    攀柔在忙自己的事,当然记不清:“棋钟怎么了?”

    “我的钟,时间快了。”

    她走出赛场之后,在脑中不断重复方才听到的棋钟倒计时声:十、九、八、七、……三、二、一。这不是一秒一个数字的节奏。

    没有“好像”,没有“可能”。她确信。

    她的一分钟保留时间,实际上,只有五十五秒。

    棋钟就是证据。

    张博新听到她与攀柔的对话,不耐烦地扬声:“着急紧张的时候听报时声,当然会觉得很快,棋钟没问题,就是你心急而已。新人就是新人,不会是第一次用棋钟吧?”

    庭见秋面无表情地偏了偏脑袋:“我不到三岁开始学棋,七岁练习拍棋钟,你连一秒的间隔都分不清,你也配在我面前卖老?”

    攀柔见她动怒,连忙拉她:“没事,这个很简单,就算棋钟没了,调监控就可以了。别急,我联系棋协,让棋协和场地协调。”

    庭见秋面色稍霁,向她点了点头。

    赛场里,还剩着几桌棋手没有下完棋,听到他们争执的声音,不免或好奇或心烦地朝他们看来。渝都广行一台,辛芸慢棋执白,正在收官子,更是坐不住了,脖子伸得长长的,往这边看。连在场外候场的几名棋手、教练、领队,也纷纷进场。人群里,甚至出现了今日告病没有参赛的元天宇七段。

    攀柔一个电话,叫来了棋协副会长邱左思。

    此时,围甲所有棋队都已完成比赛,参赛选手们却仍滞留在赛场中,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邱左思先是拍着胸脯保证棋钟没有任何问题。棋协筹办的大型赛事中,棋钟都是由与棋协长期合作的厂家专门定制,再三确保性能良好。一方棋钟走快,将一分钟走成五十五秒,这种事绝无可能。

    庭见秋冷声:“那就调监控。”

    邱左思又好声好气地解释调监控流程复杂,全无必要。方才工作人员是把所有棋钟收到箱子里去了,他让工作人员挨个仔细检查,棋钟都是走得很准的。

    总之,棋钟有问题,只是庭见秋输棋时的错觉。

    庭见秋听完,表情不变,仍是那句话:“知道了,那就调监控。”

    连攀柔都脸色不悦:“监控的作用,不就是这种说不清的时候,用来作为证据的吗?现在有棋手需要证据,你们为什么推三阻四的?”

    邱左思“哎哟”了两声,急得跺了两下脚:“哪有这样的?输个棋就要调监控,这个有问题那个有问题的,围甲一天十六支棋队三十二盘棋六十四个选手,个个都要调监控,我们不给折腾死?”

    庭见秋:“我不是因为输了棋调监控,我是因为棋钟有问题,所以要调监控。”

    邱左思不耐烦地放软语气,一副拿她当胡搅蛮缠的哄小孩神态:“我现在把你用的棋钟,给你找出来,你亲自试,好不好?”

    庭见秋脸上现出讽刺的笑:“我的棋钟又没写名字,你随便拿一个棋钟,都能说是我用过的。这算什么证据?”

    说来说去,车轱辘话倒几轮,邱左思就是不肯调监控。

    谢颖愤怒拍桌:“老邱,我不信你是这么不干脆的人,这事你是不是做不了主?做不了主就让元修明滚出来。”

    邱左思连忙又去哄谢颖:“小颖,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赛事具体工作,一直都是我在管。元老就是大事上拍个板子的事。”

    庭见秋冷笑一声:“让你管,你连个监控都调不出来。”

    谢砚之也不耐地扬眉:“邱老师,麻烦您联系场地,调监控出来。如果棋钟真的没什么问题,我们再向您道歉。”

    话说得客气,嗓音却冷硬得有些骇人,全然不像谢砚之。

    言宜歌炸起一声:“道个屁歉,给他脸了,调监控合理合法。”

    杨惠子早就举着她常年不离身的相机,偷藏在一旁录像。有工作人员发现她,上前抢她的相机,她身量小,动作敏捷,抱着相机兔子似的飞快闪至仇嘉铭身后,仇嘉铭反手把她护住,冲工作人员摆脸色:

    “你们干什么?不让拍是吧?不让拍我偏拍,我不仅拍我还直播……”

    说着他真的往外掏手机。

    仇嘉铭身后,杨惠子露出半个圆溜溜的脑袋,冲气急败坏却又打不过将近一米九的仇嘉铭的工作人员扮鬼脸。

    邱左思忙叫停:“仇嘉铭,赛场未经允准不可以录像——”

    言宜歌破口大骂:“这不可以那不可以,破地方规矩比联合国还多。”

    邱左思:“规矩都是有道理的……”

    会场一片骚动。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支持调监控的,也有责怪江陵长玫输不起,抱团闹事的。

    这时,坐在棋桌边的迟纬九段起身:“我也支持调监控。”

    京城华一众棋手一怔。

    张博新见队友倒戈,怒气上头:“凭什么?你知道我赢这盘棋有多不容易吗?”

    迟纬:“所以现在是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赢的啊。”

    一直没吭声的元天宇,忍不住隔着大半个会场,朗声提醒:“迟纬,你别忘了你是哪家的。”

    “元哥我跟你说,”迟纬忍耐了一瞬,还是选择开口,“不管我人是哪家的,公平,正义,道理,良心,最基本的这些,我还是要顾的吧。”

    “你什么意思?”元天宇嗓音颤抖。

    “我们这些棋士,之所以每年眼巴巴地来参加围甲,不就是因为认华国棋协这块招牌,想在这种全国性的锦标赛上证明自己吗?如果连这点质疑,华国棋协都摆不平,我凭什么信你们?凭什么来参加你们的比赛?我在你们比赛上赢的棋,都算什么?”

    见迟纬调门越提越高,邱左思小声:“哎,哎,小迟,你也别激动,这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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