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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50-60(第9/22页)
色紧张,“你做一个一枪打四鸟给我看看?”
“什么叫一枪打四鸟?”
“我们以前小学数学课,学着玩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学这个,好像能锻炼专注力什么的。”庭见秋竖起两只手,比划着教他:
一只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成一杆枪,另一只手折进一只大拇指,比作一个四。先用枪对准四,然后,忽一变,两手一翻,“枪”与“四”对调。
她举着手翻来覆去做了几遍。
但谢砚之只记住了她手指翩飞的幅度。
他放下手里的行李箱,试着比划了两下,不是枪没出头,就是鸟多了一只,苦恼说:
“这也太难,学校居然还要学这个?还好我上到五年级就离开学校进棋院了。有没有什么更简单的检验复健成果的方法?”
“好吧。”庭见秋妥协,右手攥实,举在颊边,像机器猫的拳头,“像这样握紧,可以吗?”
谢砚之照做,用力到骨节泛白:“可以。”
庭见秋又抻开五指,手如一枚标准的海星,手指绷紧,指尖向后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这样呢?”
谢砚之被她严肃过头的表情逗得一笑,也张开手,轻轻将柔软的掌腹贴上去,在她怔愣的一秒钟里,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她手指之间,严丝合缝地扣住。察觉到庭见秋的手触电一般地卸了力气,他缓慢却又不容抗拒地握紧:
“也可以。”
第55章 备赛“但我,生来就属于赛场。”……
谢砚之的手掌如一张银丝编成的软罗,轻柔却又难以挣脱,网住她的手,如网住一只蝶,给她留足挣脱的空间,却又用眼神恳求她别拒绝。
她幅度很小地向下一沉掌根。
谢砚之的手指并不松懈,却也没有用力,任五指之间,她纤长匀白的手指缓慢地磨蹭抽离。
较指节而言稍粗的关节滑过他指腹时,略略一滞,之后,她的手便顺畅地抽离。
他指间空空荡荡。
像梦醒之后,记忆霎时烧尽一般的怅然。
“恢复得挺好的。”庭见秋语气平淡。
石川理九段正式加入江陵长玫,与全队一起展开日常训练。
安装围棋人工智能的机房,因经费有限,一共只有五个位置,庭见秋、言宜歌霸占两个,从早到晚,雷打不动;谢颖、赵良甫偶尔要用Zen设计训练项目,有身为教练的优先使用权;剩下的棋手,只能趁教练不在,争夺剩下三台机子。
机位紧俏,不允许棋手用机房电脑做训练之外的事。
但架不住棋手们挚爱摸鱼。
机房设有监控,摸鱼一抓一个准,抓到就处分。杨惠子兼任草拟处分通知大臣,认真尽责,宁可错抓不可放过:
谢砚之九段使用机房电脑下棋时,在右下角开小窗偷看《足球教练》,记小过,罚请全队吃饭一次。
丛遇英二段在机房电脑上看游戏实况,记大过。鉴于丛遇英年纪小,尚未掌握财政大权,不必请客吃饭,换成罚擦洗全队棋具一周。
仇嘉铭七段占着机位开着电脑却趴在桌上睡觉,浪费公共资源,记大过,罚请全队吃饭三次。
庭见秋三段在使用Zen进行训练时,同时打开5个页面下棋,导致Zen系统崩溃死机,劳烦孙建民教授特意派研发团队过来修复。庭见秋三段顽固贪多,屡教不改,记小过,罚每天提前一小时结束训练。
言宜歌五段输棋之后用暴力的脏话辱骂AI,不利于碳基生物与硅基生物邦交关系,记小过,罚背诵常用文明用语大全。
……
几日相处下来,石川理九段对着机房门口公示处,用胶水贴得层层叠叠如云片糕的处分通知,陷入沉思。
在日国棋院,他是受处罚最多的一个,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刺儿头,日国棋院老头们见了他就摇头叹气绕道走。
来了江陵长玫,那才真是进了土匪窝,一个比一个浑。
开了眼了。
棋手们挨罚多,整日里请吃饭,谢砚之、仇嘉铭出手阔绰,带着同事们出门下馆子,专挑附近街边巷尾的好店贵店。中午饭点一到,随便谁吆喝一声“吃饭”,大家便像小学生春游一样热热闹闹蜂拥出来,由负责请客的老板带路,开荤去。
江陵长玫一行人,在大马路上走得三三两两、稀稀拉拉,人堆里不时响起大笑和鬼叫声。
丛遇英年纪最小,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加上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每天饿得早,肚子空得心慌,越走越快,冲到吃饭队列最前,回头催促:
“欸,你们不饿吗,快点——”
他眼尖地从队伍里发现了最游离的两个人:“是我错觉吗,师兄和小庭姐姐怎么总是走着走着就凑到一块去了?”
谢砚之和庭见秋互看一眼,同样一脸莫名:“没有啊。”
两个人又像两朵萍花一样不着痕迹地散开。
走出两步,丛遇英又猛一回头:“你们好慢……不是,师兄和小庭姐姐怎么又挨到一块去了?你们俩落在队伍最后面磨磨蹭蹭的,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啊?”
仇嘉铭圆场:“他俩就是咱队顶尖战力,棋力相近,很有话聊也不奇怪啦。”
同为顶尖战力的特聘外援石川理九段:“呵呵。”
言宜歌小声:“他俩要是在聊棋,我把路边井盖吃了。”
丛遇英暗恋未遂,但开窍了,福至心灵惊恐发问:“你俩不会,在谈恋爱吧?!”
谢砚之与庭见秋异口同声:“没有。”
仇嘉铭揽过谢砚之的肩头,一副哥们懂你的姿态,对丛遇英说:
“遇英弟弟啊,论恋爱,你还是太年轻了。我跟你说,像他俩这种,能成早成了,拖到现在还是朋友,八成是互相没看上,没戏。”
谢砚之耸肩试图挣脱了一下,仇嘉铭块头比他大,笼着他肩的胳膊纹丝不动。他面带微笑放弃了。
谢砚之吃瘪,一旁的言宜歌暗自爽翻,憋笑得面部表情扭曲。
“要说棋,我在咱队里确实是中游;但是恋爱,我可是上过恋综的,论理论、论实操,咱队里谁有我明白啊,你说是不是?”仇嘉铭振振有词。
他言辞恳切,丛遇英大彻大悟,感动道:“仇哥真靠谱,改天给我也讲讲。”
“包的!”
挨着马路肩走得笔直的庭见秋,落在队伍最右侧,一直没说话。
杨惠子偷跑上去,挽过她的手,偏过头说悄悄话:“所以你刚刚和谢九段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老凑一起。”
她还记得大半年前,在江陵棋院附近的湘菜馆子里,当着她和罗佩佩的面,庭见秋亲口说过,只当谢砚之是朋友。
因为朋友是安全平等、彼此欣赏的关系。
不知道时过境迁,她的想法有没有改变。
庭见秋眨了眨眼,似也有些迷茫:“我和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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