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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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从谢颖处蹈袭的力战思路始终不变。谢颖能感知到她的棋像自己的地方,和在自己的棋的基础上微妙地做出改良的地方。

    二人棋路相当,互相影响,进益飞快,半月下来,就连谢砚之,都认不出谢颖和庭见秋的棋的分别。

    庭见秋与谢颖形影不离,江陵长玫怨声载道。

    石川理叹气:“好久没跟见秋下棋了。”

    仇嘉铭大声嘲笑:“秋秋连我都不理了,还会理你?!”

    谢砚之:“……”

    有些人只是失去了朋友。

    有些人不仅失去了朋友,还失去了亲妈。

    随着集训强度增加,一日,赵良甫主持摆棋,谢颖抱着笔记本来了,从围在棋盘边的棋手中,精准辨认出了谢砚之的肩膀,抬手一扳。

    谢砚之困惑回头:“怎么了,妈?”

    谢颖理直气壮:“你往边上让让。”

    谢砚之:“?”

    “我想和小秋站在一起。”

    “……妈,我知道你用功,但至少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吧。”

    谢颖微笑:“一。”

    “不是,妈,等一下……”

    “二。”

    谢砚之一脸绝望地垂着脑袋让出半臂长的空隙,眼看着谢颖笑眯眯地站在了他原本站的位子上,和庭见秋贴在了一起。

    谢颖加入集训,屡屡抢答。

    赵良甫一提问,谢颖就高举捏着小本本的手:“我知道!”

    赵良甫深吸一口气:“小颖,咱们都是老东西了,你能不能把机会让给孩子们,让孩子们多多表达自己?”

    谢颖瞪眼,语速如飞:“我又没封住他们的嘴让他们不许表达自己,要么脑子动得比我快,要么在我摆棋之后能找出更优解,两个都做不到的话还不如闭上嘴少丢点人。”

    说了就上手啪啪摆棋。

    她实战经验充沛,棋感敏锐,反应很快,几日训练下来,计算力更强。

    摆完棋,她自己还满意地瞅一瞅:“不错。你们有意见吗?”

    人堆鸦雀无声。

    “积极点,年轻人们。”谢颖不友善地微笑着,“我年轻的时候在国家队,参加集训的人比这多多了,都是争着上去摆棋。你们要是连我都争不过,就废了。”

    一个棋队里,有谢砚之、石川理两名强九段,已经压力够大了。

    还有庭见秋、言宜歌两个下棋不要命的恐怖分子。

    现在连领队教练都亲自下场参与内卷。

    小棋手们瑟瑟发抖。

    月底,钟氏杯华国分赛区预选赛的竞赛细则公布。

    今年的钟氏杯华国分赛区预选赛,在江陵举行,采取双败淘汰赛制。

    经资格赛的选拔,华国棋手共计128人,进入预选赛的争夺。第一轮两两抽签,败者归入败者组,继续两两抽签。胜者组共五轮比赛,最终决出4名晋级棋手;败者组在四轮比赛后,余下20名棋手,进行4轮积分循环,取前2名。

    一百余人,最后只有6人,可以晋级最后的钟氏杯本赛。

    对于钟氏杯这样的大赛而言,能进入本赛,就是胜利。

    虽占有主场作战的优势,临到赛前,江陵长玫队内难免气氛凝重。

    尤其是仇嘉铭和丛遇英。

    丛遇英自知棋力水平远不如队友,能在资格赛里出线已是万幸,做好了惨烈输棋的心理准备,又舍不得这次机会,每天都在绝望地拼命练习;

    至于仇嘉铭。

    仇嘉铭仍旧每天嬉皮笑脸,在训练室里大呼小叫,像山里灵活的狗一样蹿来蹿去,平等地吵得每一个人不得安生。

    但大家都能猜到他心里的压力。

    他今年三十二岁了。钟氏杯预选赛跨了个年头,等预选赛比完,他就三十三岁了。

    都说“二十岁不成国手终生无望”,他都三十多了,除了早年华而不实的赞誉,他屁都不是。手头上最有含金量的,是一个钟氏杯的亚军奖杯,此后十年,他连世界大赛的本赛都没进过。

    有多少棋手,在三十不到的年纪,娶妻生子,功成身退,手握名声与奖金,自此转至幕后,继续发财。

    本来,他也按照这条轨迹走着,还走得挺漂亮,恋综,直播,他能来事,混得风生水起,盆满钵满。这条赛道,可比日复一日学棋苦修,容易太多。

    偏偏在网友的撺掇下,和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秋老虎,下了两盘棋。

    收留了他五年的老东家岳州谈棋,委婉地告诉他,往后棋队可能不会再给他参加围甲的机会。新人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轮不到他代表队伍征战围甲了。

    他突然犯起轴来,对着领队说:

    “我不接受,我要下棋。”

    这句话,当年他三十场连败,一片嘘声中,他没说;启蒙恩师建议他开个直播,赚点新兴行业的快钱,他没说;一众网友帮他报名,把他拱上一个恋综,他也没说。

    偏偏这个时候,他宁可离开对自己有恩的围甲队,将希望寄托在一则传闻谢颖要组建棋队的、渺茫的小道消息上,也非要把这句话说出来不可。

    因为他在一个网络匿名账号那里,见到了他曾经希望成为的样子。

    十年不曾提起的旧梦,在夜半,如吹动窗帘的风,频频来侵扰他,动摇他,让他偏移原本舒适的轨迹,以业内罕见的高龄,战至如今。

    钟氏杯是他的心结。十年前,他便是在钟氏杯的决赛上落马。

    如果这次不进本赛,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等四年,下一届钟氏杯。

    丛遇英压力虽大,毕竟还年轻,只要珍惜韶华,他还有无尽的岁月和机会;对仇嘉铭而言,这是他的背水一战。

    他不能输。

    至于庭见秋与言宜歌,状态如常,只是循序渐进提高训练强度。两人有着相似的野心与相近的精力,备赛节奏一致,强强联手。

    免选进入本赛的谢砚之与石川理,在日常训练之余,自觉加入教练的队伍里,帮忙看棋。

    江陵长玫全队在前所未有的高压之中,迎来钟氏杯预选赛。

    第二天,谢颖、赵良甫领队,带领参赛棋手们,出发去钟氏杯预选赛的赛场,江陵市中心酒店,登记报道。

    谢颖租了一辆接送队员专用的商务车,奢华宽敞,便于棋手们来回路上休息养神。她将车开至写字楼正门口,丛遇英、言宜歌、庭见秋,背着装满换洗衣物的包便闪身上车。

    唯独仇嘉铭,从写字楼里出来,走得顺拐,像个刚刚驯服四肢的小孩,又慢又晃。

    一车人探出脑袋来好奇地盯着他瞧。

    生生把仇嘉铭盯窘了:“我今天突然发现,人的躯干压在腿的上方。”

    庭见秋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耐着性子问:“然后呢?”

    仇嘉铭认真:“我一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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