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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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她终日里抱着相机跑来跑去,赶早场,熬夜场,分身乏术。将庭见秋奉为黑马的人物稿,是她软磨硬泡多时,加上确实写得好,才力争发表的;一般而言,她只能在上司的命令之下,写一些豆腐块大小的命题作文,由上司拼接整理,最终发表。

    她是记者,笔却不在她的手上。

    于记者而言,失声等于失权。

    “所以我要宣布一件事——”杨惠子高举装着酸梅汁的透明塑料杯,起身,朗声道,“我辞职啦!老娘不干啦!”

    庭见秋露出惊喜的神色,佩佩更是,死去了二十分钟的友谊又复活了,高兴地跳起来和杨惠子碰了个杯:“恭喜宝宝!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说到下一个工作……”杨惠子转向庭见秋,眼巴巴地,“秋秋,你们江陵长玫,宣传部还缺人吗?谢颖九段的团队太强悍了,前天凌风体育发的那篇你父亲的新闻,现在底下一边倒,全是为你说话的人。”

    庭见秋惊讶地眨了眨眼,赶忙打开手机看凌风体育。

    果然,前天的新闻底下,已被江陵长玫的公关团队攻陷,所有为庭见秋说话的声音,都被顶到了高赞。

    佩佩凑过来看,好奇地指向一个账号:“这也是水军吗?”

    一个ID为“正义小仇”、头像为大脸龇牙笑自拍的账号,给每一条站在庭见秋这边的评论回复了:“说得对呀!”“讲得好呀!”“很有道理!”“鞭辟入里!”像是最有情绪价值的四字短语开会。

    杨惠子和庭见秋相对沉默了半晌。

    这倒不是水军,但因为没有工作,可能比水军还闲。

    看到熟悉的头像,庭见秋猛地反应过来,为什么这阵子仇嘉铭会出现在江陵。她提醒说:“仇嘉铭好像也打算签长玫哦,你们之前吵成这样,不会尴尬吗?”

    杨惠子答:“我知道,他昨天晚上在直播里说了这事。”

    庭见秋反应飞快:“你还看他直播啊?”

    杨惠子瞬间舌头打结。

    “这不是重点……总之,他在直播里说,通过他的不懈努力,谢颖终于同意,给他三次机会,如果他能下赢谢颖一局,就让他加入长玫,待遇按照他巅峰时期,也就是职业七段水平给。”

    庭见秋好笑地扬了扬眉。

    就凭仇嘉铭现在的状态,下赢她都得靠祖坟冒烟。

    杨惠子低声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但这家伙昨天晚上竟然真的好好在直播间里研究了一晚上谢颖的棋谱。”

    除了他为了表达决心,对着镜子在脸上一左一右写了丑不堪言的“加油”两字之外,昨晚的直播,居然还挺励志的。他坐在棋桌前,认真看棋落子的时候,他那平日里显得憨直粗笨的浓眉大眼,竟然也有点顺眼起来。

    她不知不觉看到两点多。因为他只摆棋,不说话,不耍宝,甚至不愿意腾出心力来解释自己的棋,非常赶客,所以,直播间里只有零星几个观众,收益也远低于往常。

    隔着屏幕,杨惠子替仇嘉铭感受到寂寞。

    讲话声音很大的家伙,一定是很害怕安静吧。

    她投了个火箭筒。直播间里,火箭筒浮夸的视效和声效,终于吸引了仇嘉铭的注意,他扬起脸,露出一张被疲惫催得有些无神的眼,念出屏幕上的字:

    “谢谢这位……呃,接无良老板暴毙,的火箭筒。不是,这么暴力的ID这个平台也可以用吗?能过审核?”

    一个火箭筒50块钱,两顿饭,省点能吃三顿。杨惠子后悔不迭,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总之,说不定有奇迹呢?”杨惠子舌头打结得更厉害,“如果他能战胜谢颖,我也勉为其难高看他一眼啦。”

    一旁无法加入谈话的佩佩像一只瓜田乱跳的滑溜小猹:“谁!怎么了!什么故事!”

    庭见秋便指着“正义小仇”的头像,简单地讲了讲前因后果。

    佩佩点开仇嘉铭头像大图,对杨惠子敬佩不已:“哇去这么帅你也骂得出口。”

    庭见秋和杨惠子再次交换一个默契的眼神。

    如果佩佩认识仇嘉铭,会被他那股贴脸的傻气熏到完全注意不到他的脸。

    “话说,我最近因为秋秋的缘故,在看一些围棋比赛视频,我发现——”佩佩兴奋地,“你们棋手下棋的时候都是穿正装诶!”

    庭见秋解释:“对,这是基本礼仪,正规棋赛上必须穿正装。”

    佩佩呐喊:“好帅啊!”

    “等等,你看了谁的视频……”

    一般来说,男棋手穿上正装,看起来就跟穿上了正装一样。除非是……

    “就那天火锅店里那个,谢砚之啊!当时就觉得帅了,后来我挑着看了他比赛的视频,发现他下棋的时候更帅!”

    谢国手爱美,名不虚传。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永远花枝招展,是镜头的宠儿,媒体的心肝。

    哪怕是在家吃个早餐。

    佩佩虚晃一枪,直奔主题:“秋秋,窝边草这么帅,你舍得只做朋友?——哎呀,我忘了这还有个记者,不该问不该问。”

    杨惠子八卦的表情瞬间转伤心:“我!从!良!了!”

    庭见秋不避着杨惠子,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回答说:“做朋友很好,是安全平等、彼此欣赏的关系。”

    “懂了,我们秋秋没看上。”

    庭见秋一笑,不置可否。

    回到江陵棋院,庭见秋的生活又恢复如常:练棋,尤其是打磨她和赵良甫等人合力想出来的布局。

    她预感到这种布局不仅新颖诡谲,出其不意,而且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她杀敌与治孤*的死活能力。

    但那一晚时间有限,设计得太匆忙,最后她和言宜歌的那盘棋,成也布局,败,也败在她布局时过于潇洒的一招拆四上。

    如今她不仅是为了七月份的定段而练棋,还为了整个江陵长玫的荣耀,更不敢懈怠。

    被她空空抛掷的十三年,如一块巨石一般始终压在她胸口,提醒她必须用远超常人的努力,补足自己浪费的时间。

    ……

    一个星期后,谢砚之打来电话,告诉她世界女子邀请赛,亚军的五万元奖金,已经扣除税款,打进她的账上了。

    “我妈说,让我带你去挑几件正装,比赛用。”谢砚之说起买衣服,头头是道,“我明天来接你。”

    庭见秋嘱咐:“你别开车。”

    “……”谢砚之好脾气地应下,“好,我打车来接你。你声音怎么了?”

    她有点哑,还有点鼻音。

    庭见秋抽了抽鼻子:“没什么,感冒了。”

    谢砚之嘱咐:“你要多睡觉,多吃饭。”

    对面闷声应下。

    翌日十点,谢砚之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江陵棋院,直上三楼,庭见秋常一人霸占的棋室。

    庭见秋果然在,在棋桌前,像一尊木头似的,坐得入定,直愣愣地盯着棋,手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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