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术式召唤屑老板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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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巡逻队的领队,“炳”出身的小队长。

    他死了,就死在巡逻的路上。

    走在领队身后的人,声称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只是轻轻一声,领队就倒在了地上。

    等他们再去看的时候,鼻子以上的部位已经没有了。

    截面森白的骨头,和殷红的血肉混合在一起,黏腻又可怖,两道鲜红的血,流了下来。

    这样看像是泪。

    即便是“炳”,也被这一幕冲击,惊恐的叫声冲破天际。

    而现场留下的咒力残秽,就和婚礼那一晚出现的一样。

    一时间,禅院家风声鹤唳。没有知道那凶手是怎样突破了森严的戒备,潜伏到了这里。

    禅院家护卫队开始日夜不休地巡逻,但依旧在死人。

    侍从,旁支子弟,甚至是长老。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那个凶手,就像是个幽灵一样在禅院家四处游荡着。

    【是无惨吗?】

    【手法像】

    【就是在这种报复的方式,杀了后还要泄愤一顿(。】

    【确实很无惨】

    【但我记得,那个残秽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无惨是被喂了椿药在缠着裕树在这样那样唉?】

    【对哦,时间对不上】

    【那就不是无惨?可这个手法真的给我一种是他的既视感】

    【同意】

    不过几天而已,偌大的禅院家就被那只幽灵击溃了。

    无论是护卫队加强的巡逻,还是家主和长老对族人的承诺,都挡不住人们的人心惶惶。

    旁支陆续有人受不住这种死亡威胁,逃了出去。

    在其余咒术世家看来,那些人可以说落荒而逃。

    不久前还来参加过婚礼,对禅院极尽谄媚的宾客,在打听清楚了消息后立刻换了一副样子。

    避而远之。

    而御三家的五条和加茂更是拒之千里,非但没有理会禅院的隐晦求救,反而摆出了隔岸观火的姿态。

    禅院家好似成了一座孤岛。

    禅院家主面色扭曲,却无可奈何。他身为家主,其他人可以逃,但他不行。他必须坚守。

    处于恐惧和茫然中的禅院家主,向自己一脉的小儿子,禅院裕树,行驶了自己的权力——

    勒令他留在这里。

    【……】

    【很符合我对老橘子的刻板印象,不,这样一来的话,也不能说刻板印象吧,应该是事实】

    【正确的】

    【这个佛龛的手段可真多,还设置了那么多干扰项,是笃定了不想让老婆他们出来吧?】

    【那个凶手究竟是谁?】

    被父亲叫去谈话的禅院裕树,一个小时后出来了。父亲和他说了很多,他恭敬地听着。

    族中仿若被诅咒了一样接连死人,父亲焦虑恐惧着,但奇怪的是禅院裕树并未感到害怕。

    就像父亲说的一样,他或许天生就缺少这种情绪。

    他现在唯一的烦恼是……

    无惨。

    他那病弱,却又因为中了药而导致欲望高涨的“妻子”。

    也许是中了药的后遗症的缘故,总之无惨“嫁”进来的这些天,总是不知节制地缠着自己。

    虽然从未到最后,但,

    总会让人不免担忧他的身体。会不会因此垮掉?

    他请医师来看过,出乎预料的是,医师的诊断是“夫人的身体正在奇迹上演似的好转中”。

    结果就是——

    好转的身体,让年轻正盛的禅院裕树都有些吃不消。

    这一会儿,好歹让他有了些许用来喘息和休息的时间。

    倏然,一道声音打扰了禅院裕树的思绪,“少主,请您在这稍等片刻,大长老想与您谈话。”

    “大长老?”

    “是的,少主。”侍从点头,将人请进了旁边的房间,“请您等待片刻,大长老很快就到。”

    禅院裕树点头。

    到了室内,盘腿坐下,侍从奉上了热茶之后,就退了出去,很有眼色地不在这继续打扰。

    禅院裕树正在脑海里勾勒着新学会的咒符,增加熟练度,却忽的察觉到一股冷风吹来。

    门没关好?

    他朝门口看去。

    门扉严丝合缝地紧闭着,本该能看到的,守在门外的侍从剪影却不见了,窗户上一片白茫。

    这并不寻常。

    尤其是在这一段风声鹤唳的时间里,无论是护卫,还是侍从,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失踪。

    就在禅院裕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湿漉感。

    是以很色/情的方式在舔舐。

    这几天习惯了被如此对待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微颤了一下,旋即溢出一声呻/吟。

    “唔,无惨……?”

    他轻唤着。

    那人没有回复他,手伸进了他的腰腹,像冰块一样寒冷。

    冰冷的手贴上了温热的皮肉,揉捏着,像是在比较什么,试图引动身下人更剧烈的反应。

    而同时,对方的舌尖也没有停下来,冰凉湿滑的触感从耳廓延伸到脖颈,再蔓延至锁骨。

    对方用力吸吮着,在雪腻温热的皮肤上留下大片的绯红痕迹。

    “…无惨,是你吗?”

    “……”

    对方似乎并不想听到他呼唤这个名字,于是将人拢进了怀里,禅院裕树被冻得打了个抖。

    大手从他的衣摆里抽了出来,从后面紧捏他的下颌,摩挲他的嘴唇。

    同时也禁锢住了他想要转过去的动作。

    有窗户挡着,房间里的光线不算太亮,所以禅院裕树只能用余光努力地去看清身后的人。

    他用力挣扎,只能看到对方苍白的下颌和殷红的薄唇。

    至于上半张脸…似乎蒙着一层朦胧的黑雾,看不真切。

    禅院裕树挣扎的动作一停,带着几分不解,唤,“无惨——”

    只是他才刚开口,在禅院裕树的下唇上,摩挲着那红痣的冰冷指尖就抓准机会,插了进去。

    对方的两根手指在他的口腔里兴奋地搅动,夹住了想要躲避的柔软舌尖,开始了肆意玩弄。

    而安静许久的木门外,却在这时候有了点动静。

    他只能分出神曲听,是侍从的惊呼,由远及近。

    “夫人,夫人!请停步。”

    侍从的声音很急促,“这里是家主和长老们才能使用的议事堂,您的身份,是不能进来的。”

    “若是您想要找夫主,我可以进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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