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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用术式召唤屑老板后》 40-50(第19/21页)
那怪物似的猩红肉臂,疯了一样发出了连续不断的锤击,像是在泄愤,又像是让他闭嘴。
而下一刻,砸了个空。
之后响起的,是童磨的轻笑:“两周结束,回城时间到,看来我算得没错。无惨大人……”
再会。
童磨的身影在快速虚化,如阳光下破裂的泡沫,最后的几个音节消逝于空中。
他是算好了的。
选在快要回去的时候对无惨大人进行挑衅,让无惨大人体会到想打人却打不到的憋屈感。
想出了这样完美且气人,还能给裕树阁下的游戏增加一些趣味性的计划。
童磨认为自己是个天才!
而他预想的没错。
轰—轰—轰——
即便童磨已经消失了,但那充满侵略性的肉臂没有了目标,但它依旧没有停止去破坏。
肉臂一下又一下地挥出,始终在打砸童磨消失的地方。
谁都能看出肉臂的主人,鬼舞辻无惨,明显是以没有章法的方式在胡乱宣泄自己的愤怒。
那一片还算平整的地面已经被他砸得一片狼藉,出现了一个大坑。
鬼舞辻无惨对童磨的那一次攻击,家入裕树离得近,也被带到了,从竹椅上摔了下去。
双手撑在柔软草地上,家入裕树听到“滴答”一声,似乎有什么液体从自己的下巴落了下去。
他低头去看,是血。
童磨的。
但很快,这一点深红色就被冲刷得淡了,落下的水珠,带着沁凉的温度。
埋在地下的水管破了,漫天的水珠撒了出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如同一场晴天雨。
周围乱七八糟。
既有翠绿的竹枝,也有被打烂的红海棠,泥泞漆黑的土块。
家入裕树看到了掉在不远处的伞。一把竹伞而已,当然无法抵御特级咒灵的愤怒一击。
其实,只是承受了攻击时带出的罡风,半透黄的伞面就破了,露出了支离破碎的伞骨。
落下的水珠太多,濡湿了他纤长的睫毛,汇聚成了一滴水,仿若承受不了雪堆的枝丫。
他眨了眨眼,那一滴水从他的睫毛末端坠落,落在了脸颊上,滑了下去,像一道泪痕。
【老婆……】
【我大气不敢喘】
【湿漉漉的,看起来很脆弱】
【衬衫完全湿透了,粘在身上,能看到衬衫下面透出来的肤色,配上金发,好圣洁的诱惑】
【其实一点没漏,前面的小粉红还被两缕狼尾遮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色的没边】
【谁敢嘬?我敢!】
【粉红,你们怎么知道的……】
【看到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之前裕树穿无袖校服,制作组给了一个侧边视角,看的人脸红心跳,当然现在已经改了】
【主要是被举报了,理由是内容色/情,危害青少年,后来制作组就悄悄的把那一段换了】
【我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啊啊啊】
【幸福哥,你可真幸福,有这样清纯又漂亮的老婆,你也真是幸福得没边了(咬牙切齿】
家入裕树的下一个眨眼,还未从朦胧中恢复视线。
黑红色的数条黑红色管鞭不知什么时候,将他捆缚了起来,从上到下,全身都被缠住了。
它们将它束缚成了唾手可得的猎物,家入裕树动弹不得,被迫浮空。
并且家入裕树能感受到管鞭在不断收紧,挤压着他的血肉与骨头,窒息与疼痛紧紧纠缠。
脑部充血,浑身剧痛,在变得模糊的视线中,家入裕树看到了鬼舞辻无惨。
勉强还能看出对方的人形,除此之外,就是灼烧的火焰般的红色双眸,和漆黑的长发。
那些黑红色管鞭正是从他的下半身生长,比生长在背后的管鞭,具有更凶猛的攻击力。
而此刻,家入裕树却恍惚觉得,那是无惨的发丝有了生命,形成了一张细密漆黑的网。
是乌黑的,潮湿的,又是柔软的,挣脱不开的。
将他紧紧网入其中。
鬼舞辻无惨死死盯着对方,想从他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却又恐惧于相反的结果。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冥顽不灵,不受控制?!
鬼舞辻无惨下意识否认心中早已有的答案。
他想质问对方,想让对方忏悔,想让对方的口中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迫切地让对方臣服。
他又想到,他已经用过这个办法了,对方巧言令色,又有恃无恐,一次又一次的挑衅。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
鬼舞辻无惨确认,自己无法忍耐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想要破口大骂,想忍破坏这一切。
当他看到那个人狼狈地坐在草地上,阳光,海棠,都散落在了他身上,既狼狈,又美好。
鬼舞辻无惨的心脏诡异地,重重地撞了一下。
第一反应,把人藏起来。
占有欲,控制欲在作祟。吵闹着,轰鸣着,夺去了他多有的理智,叫嚣着他的不同寻常。
鬼舞辻无惨意识到了,但又下意识去抗拒那个可能性。
鬼舞辻无惨扯下了那一颗不安分的心脏,无法维持理智,更怨毒地盯着那个人类。
他改变了自己,他毁了自己,他罪无可恕。
如果把鬼舞辻无惨比作荒野,那么在那一片贫瘠的荒野里——
只会有无边无际的野草,贪婪的秃鹫和鬣狗,弱肉强食的法则。绝不可能会有柔软艳红的海棠,耀眼灼热的阳光。
他抗拒,厌恶,又恐慌。
他的喉咙口里似乎争先恐后地要冲出来什么,鬼舞辻无惨却并不给予自己信任,闭口不言。
阴暗和残忍的本性,促使他做些什么,以掩盖异样。
“砰——”
在匆忙赶来的夜蛾正道眼中,就看如鬼影一般的黑色式神,将式神使一起拖入了不远处的湖里。
夜蛾正道墨镜后的双眼,忽的一下就瞪大了。
夜蛾正道想:悟说过,有裕树在,无惨发什么疯,都不要去管,但他的学生真的会没事吗?
又有一阵动静传来。
跟在后面来的,是扛着一个木制画架,跑满头汗,还伸长了脖子往湖面上看的有坂利久。
他眼里透着狂热,看向还余波不平的湖面,恨不得跟到水下去。但余光忽然看到了什么。
有坂利久一怔,一边跑了过去,一边将衣服掀起来,盖在了头上。
顶着破裂的水管撒出来的雨,将竹伞捡了起来,又仔细地搜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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