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家卖腐的我分化成Omega[娱乐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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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同有合作或是利益对象的饭局不能够随便去, 哪怕只是简简单单一顿饭,也意味着有加深合作等意向,也许会造成其他人的误解。

    人情世故太麻烦了,参与不参与, 关系近还是关系远, 不同的度不同的界限都会有不同后果, 令人头大。

    好在冠子凡精通,这方面一向由冠子凡把关。

    喻希简要将情况同冠子凡说了, 冠子凡道:“阮砚山主动邀约饭局?可以去, 就当搭个人脉, 毕竟是剧组资方, 该聊什么,不该聊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嗯。”喻希挂断电话,应下邀请,“走吧导演。”-

    另一边,易辰正在和洛秦一块吃饭。

    他们在一家中式餐馆,屏风构成小隔间, 私密性强。

    菜还没上,洛秦先将两个打包放在桌上。

    他今天的穿搭一如既往的朋克,耳钉、唇环、镶满铆钉的马丁靴:“今天叫你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

    说着,他拉开包。

    从里面一件件掏出了……女装。

    各式各样的小裙子,在易辰面前摆成一排,还有各种不同风格的假发。

    易辰:“?”

    易辰:“你要干嘛?”

    易辰:“你有女装癖?要我帮你隐藏?”

    “你说什么呢。”洛秦简直要翻白眼,“这是买给我妹的!”

    洛秦,洛医生,极致妹控。

    妹妹说西,他绝不往东,妹妹说生日想要小裙子,他能给他扒一衣柜。

    “她生日要到了。”洛秦道,“我给他准备了一点点小礼物。”

    易辰指着叠成小山的小裙子:“这是一点点?”

    洛秦:“亿点点。”

    洛秦:“帮我保管几天,到时候找你拿。”

    洛秦又将小裙子一件件往包里放。

    易辰问:“你为什么不直接寄到我家?你不是有地址么?”

    洛秦:“谁知道要寄到你哪个地址?”

    易辰:“。”

    洛秦又道:“再说了谁知道到货那天你又飞去哪工作了,万一寄去了没人收呢?都是限定,很难买的。”

    洛秦边将假发收进隔层里,边道:“这顿饭我请你,算是保管费。”

    “怎么还有假发?”

    “不同服装当然要配不同发型,我买的可都是真发假发,包真实。”

    很快,服务员陆陆续续开始上菜。

    这家餐厅环境好,菜品口味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两人吃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偶尔看看手机,洛秦忽然笑起来:“你和喻希打赌了?输的穿女装?”

    #漂亮嘴唇唇语解析#、#喻希易辰打赌#、#喻希女装#高高挂在热搜前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谢嘴唇老师!】

    【妈耶,女装女装女装女装!!】

    【虽然最后易辰似乎大概也许耍赖了但是鱼鱼老师,输了就是输了!】

    【易辰那是耍赖吗!那是正道的光!】

    洛秦饶有兴致的看了几条高赞V博,笑得十分开心:“你们怎么想的哈哈哈哈哈?真女装啊?什么时候兑现?我要蹲第一。”

    “吃饭吧。”易辰头也没抬,“女装也不可能给你看。”

    洛秦:“。”

    中途,易辰出去接了趟电话,回来时,看到不远处有个包间门半敞着,本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情,但易辰一瞥,竟是看到了喻希。

    易辰脚步一顿。

    饭桌上的人易辰也认识,都是《追影》剧组的工作人员,除了他们,喻希身边,坐着的是阮砚山。

    这顿饭看起来不是聊工作,包间中氛围十分轻松,服务员端了红酒,阮砚山替喻希倒上,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十分投缘。

    “啧。”易辰眉心紧紧皱起。

    他能知道耿氏秘辛,自然也知道阮砚山的真实面目,表面上装得翩翩君子,温润可亲,实际上,就是个吃软饭的渣男,骗婚骗感情,和老婆有了孩子就忍不住了,不停在外包养男性。

    这次,阮砚山似乎有了新的目标。

    这顿饭是彻底吃不下了。

    易辰没回座位,给洛秦发了个地址,让他直接过去,自己挂好小裙子。

    洛秦:【祖宗你又要去哪?】

    易辰:【急事。】

    丢下这两个字,易辰彻底消失在聊天框中。

    不聊工作,撇去了商业交流环节,喻希的饭局很快便结束了,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自己开了车,往停车场走去,阮砚山和喻希两位等待司机的,则走向另一个门。

    易辰看到了喻希。

    喻希看起来还算有精神,但易辰知道那是喻希装的。

    他的脚步有些晃。

    在走下一级阶梯时,喻希脚一滑,整个人踉跄了下,阮砚山顺势扶住他。

    ——这本是一个十分正常的动作,如果阮砚山只是扶住喻希肩膀,或者拉住他的手臂的话。

    但阮砚山一手揽住喻希的肩,另一手故意用手臂去贴手臂,大片大片的皮肤往他身上碰。

    喻希眉角一跳。

    他妈的。

    这傻逼玩意儿果然有问题。

    其实在饭桌上,喻希就觉得阮砚山不大对劲。

    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对谁都文质彬彬,但是有些过分关注他了。

    例如说会关注他想要哪一道菜,说话时总是直勾勾的注视他的眼睛,在聊天中偶尔会穿插一些相对私人的问题。

    或许对于别人而言是一种很有礼貌且亲密的体现。但对于喻希而已,这种礼貌和亲密,有种随时随地要剥夺他“清白”的恶心感,令他浑身不适。

    所以他找理由结束了饭局。

    离开前,阮砚山叫服务员倒了酒,邀所有人举杯。

    合情合理,没法当面拒绝。

    喝了这杯酒,喻希立马感觉不对。

    浑身发热,头很晕,晃得难受。

    不是像先兆发热时的那种难受,而是像有只手捏住他脑子那样昏昏沉沉,能清晰的感受到意识在一点点被剥离,却没有一点儿阻止的办法。

    喻希酒量一般,今天全程只喝了最后一杯酒。

    可那杯就阮砚山碰都没碰过,他在哪里动的手脚?

    狗东西绝逼有经验,干过不止一次,下的东西又快又猛,还不着痕迹。

    靠。

    喻希往旁边站了一点,咬下嘴唇。

    疼痛使他稍微清醒一些。

    不能不清醒。

    万一真没意识了,喻希怕自己会肌肉控制身体,把碰他的人一顿暴揍。

    这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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