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桃春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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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嗽声接连不断,听得人心怜。

    “喝药了吗?”

    谢行之敛眉,待那咳嗽声停,突然问出声,语气有些不悦。

    月吟目怔口呆,纤指攥紧帕子,有种被抓包的惶惧。

    “喝、喝了。”

    月吟心虚地捧着递来的水杯,低头喝水。

    谢行之下颚紧绷,眉心微不可察地敛了敛,倒没再提药的事情。

    他转身,寂静的屋子里响起不重不缓的脚步声。

    谢行之坐在绣墩上,长指理了理衣摆,说道:“表妹这勾云纹玉佩莹润剔透,实乃上品,不知出自哪家巧匠?”

    月吟靠坐床头,低头看着掌中失而复得的玉佩,眼里满是笑意,也因为谢行之这句话心里生出一丝小骄傲,沙哑着声音回道:“这玉佩是爹爹的,我也不知是哪位巧匠雕刻的。”

    “大表哥打算买玉佩吗?”

    月吟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道。

    “没有,好奇罢了。”谢行之抚去膝上的佩环,淡声道:这玉佩有些眼熟,好奇罢了。”

    “世上玉佩形形色色,雕刻纹路大相径庭,许是出自同一匠人之手。”

    月吟惋叹一声,“可惜我也不知道这枚玉佩是哪位巧匠雕刻。”

    谢家这等世家贵族,最不缺的就是金银珠宝,谢行之见识广,连他都称赞这玉佩,想必这玉佩是极好的。

    月吟浅浅笑着,爹爹留给她的东西是最好的,才不是那些坏人口中的破败窝囊废。

    温水润了润嗓子,月吟好奇问道:“对了,大表哥怎捞到了这玉佩。”

    她先前刚发现丢失了玉佩,谢行之怎突然从湖里捞了块玉出来?还特地送过来过来询问。

    这t是巧合么?

    谢行之面色平静,眼睫忽闪,抿唇道:“昨日掉东西了,找的时候无意寻到的。问了四妹妹,四妹妹说像是表妹的。”

    “原来如此。”月吟明了,“玉佩失而复得,多亏了大表哥。改日等我痊愈,定要好好答谢大表哥。”

    谢行之抬眼,看向屏风那边,淡声道:“表妹客气,不必记挂。”

    “要的要的。”月吟摇头,面上忽露出窘迫的神色,“就是希望大表哥届时莫要嫌弃。”

    她积蓄不多,挑不出太贵重的礼物。

    谢行之眼眸微眯,凝着那剪影,推无可推地应了下来,薄唇浅扬,“那我便等着表妹。”

    说了有一阵话,月吟喉咙又痒了起来,咳嗽声一阵接一阵。

    她捂唇咳嗽间,余光扫过屏风,忽然感觉屏风那头谢行之似乎在盯着她看,那锐利又颇沉的目光凝她。

    月吟心颤,莫名有的惧怕,她微微侧过脸,避免去看屏风,手指捏紧帕子,“我喝药了的。”

    谢行之明明没问,可她心里不安,心虚小声说着。

    一旁伺候的玉屏玉盏不约而同地看向那还剩半碗药的碗。

    “喝了便好,表妹好生养病。”

    谢行之言罢起身,离开屋子。

    直到屏风上没了影子,月吟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手掌轻轻拍了拍心口。

    月白衣角消失在门口,月吟瞥见后恍惚。

    他早前来时,不是穿的这颜色的衣袍。

    月吟乍然,难不成他今日下水了?玉佩是他捞上来的?

    “姑娘,药也不烫了,能喝了,再凉便更苦了。”

    玉盏冷不丁一声,月吟回神,看向床头柜上的碗,仿佛又闻到了浓郁苦涩的药味,她舒展开的眉,又紧皱了起来。

    那药太苦了,喝完连嗓子眼都是苦的。

    玉盏将药端来,月吟愁容满面,跟奔赴沙场一样,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端起碗,一口气咽了下去。

    苦不堪言,月吟含了两块饴糖才喉咙的苦味道压下去。

    药是苦的,但她心是甜的。

    玉佩找了回来,她高兴着。

    月吟让玉盏将她的小匣子拿来,她将玉佩放进去,和手镯放在一起。

    以后都不戴了,免得再弄丢,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恰巧遇到谢行之掉东西。

    湖面宽阔,打捞东西是件难事。

    他掉了什么东西?竟这般看重。

    玉佩寻到,月吟心里踏实了,夜里睡的安生,可她忽然又梦到了谢行之。

    “又不喝药?”

    谢行之沉着脸站在床榻边,步步逼近,抵着她。

    月吟害怕被他罚,往后退着,腿后碰到东西,她身子不稳仰倒在床上。

    谢行之逼近,长腿岔开,圈住她。他俯身而下,沉眼看她,锐利的眼神仿佛是大理寺中测谎的刑具,快要把她看穿了,月吟心紧到了嗓子眼,被他圈住不能动弹分毫。

    “我喝了的。”月吟手指抓了抓衣角,梗着脖子怯声说,“喝了一点。”

    嗓子不干不肿了,说话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他低头凝眼看着,两人身上凑得近,清冽的檀香味包裹着她,月吟想起被那檀木戒尺惩罚,身子颤了颤。

    “为何?”谢行之冷声问道。

    她有些委屈,摇头说道:“药苦,太苦了,不想都喝完。”

    “那也得喝,每日都必须喝。”

    谢行之温和了些,目光流转,长指扣住细腕,支身俯身看她。

    月吟仰头看他,问道:“大表哥今日下水了?”

    谢行之凝了凝,长指钻入她指缝,与她纤指交握,“表妹要如何谢大表哥?”

    月吟怔住片刻,脸红了起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背脊微微抬起,笨拙地吻上他唇。

    以往都是他先含她唇,这次她示好地吻他,唇齿相碰间是柔软的温暖。

    他反客为主,手捧着她脸,有些带着惩罚性地咬了咬她唇,又将她舌哺了出来,月吟一时间抓不着南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才被谢行之放开。

    月吟有些迷蒙,手臂攀着他肩膀,下颌枕在他脖颈,而她后背覆了张有力的大掌,支撑着她。

    谢行之微微探身,脖颈离开她下颌,垂眼看她。

    长指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谢行之低头,鼻尖碰了碰她琼鼻,“不可让三弟碰。”

    月吟云里雾里,不明便他此话何意,迷蒙地看着他。

    谢行之薄唇紧贴她翕合的樱唇,语气温柔,“这里除了我外,谁也不给。”

    倏地,桃色轻纱裙摆溜进去一阵凉风,月吟忽凉,不记得她何时褪了亵裤。

    身子紧紧绷成一条线,她惊怯地看向谢行之。

    大掌被桃色轻纱盖住,谢行之拨了拨,月吟微微害怕,纤指按住他肩膀,嗓音紧得像拉满的弓,“不给,都是大表哥的。”

    谢行之轻笑,长指似在水中濯洗过尚未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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