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攻了主角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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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号了啊。

    不过他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没把最后四个字说完。

    闵致也没问,冷酷又高深,俨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呵呵。

    乔屿森心情大好,就喜欢看他这种过度自负还以为自己能压人家的样子。

    杯酒饮尽,闵致方抬起头,眸色在昏暗的光线里黢黑一片。他提前按住可能发胀的太阳穴,然后才开口:“我不是说,让你去追洛嘉言吗?”

    果然。

    熟悉的头疼。

    乔屿森的表情僵住。

    闵致了然,头痛很快得到缓解,这玩意儿似乎能靠意志力克服,他越坚定,疼痛的惩罚越拿他没办法。

    “你喜欢洛嘉言吧。”闵致肯定地说,“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做慈善啊,别找借口了。你对他就是和对别人不一样。”

    莫名其妙被母胎单身揣摩心事,乔屿森好笑道:“……哪儿不一样了?”

    闵致说:“你以前对谁,有这么小心翼翼吗。”

    乔屿森一时怔然。

    闵致忽然起身,看着是准备走了。这时候他才看了眼正因搭讪者苦恼不已的洛嘉言,他越礼貌委婉,无赖一般的搭讪者越得寸进尺。

    闵致不以为意,随便看了看,转身便走:“我走了,不用送。”

    乔屿森坐在高脚椅上半晌没动,目送他远去,慢吞吞地小口小口喝酒。

    直到闵致推门而出。

    乔屿森笑着叹口气,推了推金丝眼镜,终于朝着洛嘉言所在的位置而去。

    *

    ——计划于今日进行楼道翻新工作,请各位业主使用电梯上下,如有造成不便请见谅。

    地下车库和一楼的入户大门都贴上了鲜红的告示。

    不过这提示显然十分多余,除却几乎不会发生的停电,闵致就没见过第二个人光顾楼梯。

    除了席冷。

    闵致将那无足轻重告示看了又看,若有所思。

    最近几天,席冷忙着展览的布置,中途去录了《无限密室》第三期的节目,回来后继续忙自己的。

    忙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从归真美术馆回来。

    而他刷脸进入小区的消息,在第一时间由小区门卫传到闵致这位真业主耳里。

    席冷无知无觉,一路走到住宅楼下,熟门熟路地进去,然后在楼梯间大门口被拦下。

    一名工人正坐在木梯上粉刷天花板,地上铺了塑料布,空气里的气味有些刺鼻,到处是溅落的油漆。

    工人注意到他,忙操着个大嗓门提醒道:“哎!别过来!楼梯翻新呢,小伙子你坐电梯上去啊,小心别弄脏衣服。”

    席冷只好原路退出去。

    只要等一等,装修工作总会结束。现在正好是晚餐时间,工人们的工作应该已经接近尾声。翻新一个楼梯,总不至于熬夜加班。

    席冷却纠结了好一阵。

    他总是如此大费周章,逃避他所恐惧的过去。

    可越逃避,噩梦越是如影随形,不得解脱。

    他连死都死过了,还重活了一世。

    思及此处,时隔多年,席冷第一次主动走入电梯,迅速闭眼按下关门键,以防自己后悔。

    电梯缓缓上升,楼层数字跳动,1、2、3……

    他的喉咙滚了几下,反复告知自己,电梯会在他的家门口开门,那是他现在的家,他和弟弟还有板栗的家,安全的,舒适的……

    还有一个邻居,脾气不太好,但对他很好,对弟弟也很好。

    除此之外门外什么都没有。没有记忆里高大强壮的父亲,没有暴力,没有血腥。

    叮。

    可他还是忍不住,全神戒备,警惕地盯住一寸寸打开的电梯门。

    紧张防御的表情,像被微风吹过的烟尘,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外赫然站着闵致,他站得很近,几乎贴靠着电梯门,也挡住了席冷出去的路。

    仿佛容海高以前做的那样。提前算好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在电梯门口守株待兔。

    那栋居民楼的电梯很慢,有时候席冷坐电梯逃跑,从楼梯追下去的容海高总能快他一步,到楼下逼停电梯,堵在门口。

    他无处可逃。

    如果他不能在电梯门关上之前冲出去,那等待着他的,便是无人拯救的真正的地狱。

    有时电梯门外的其他居民看到了,只会惊呼一声掉头跑掉,唯恐惹祸上身。

    过去的梦魇困住了席冷,让他在面对闵致的时候,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站着,不知道该怎么操作身体。

    闵致看着他,忽然说了句:“这应该,算脱敏治疗吧?”

    席冷瞳孔微缩。

    说罢,闵致的吻便强势地送了过来,直接把过去的恐惧覆盖。

    什么阴影,什么恐惧,被那双筋骨分明的手统统撕碎。

    为了防止他后退躲避,扣在他后颈的手力道很大,随着吻的深入才渐渐放松,唇齿的交缠,指腹在后颈的抚摸,全是藏不住的柔情。

    电梯门合拢,到距离他们十几厘米的位置,感应到人的体温,好似撞到无形结节,原路移动回去。

    不断合拢,又开启。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席冷脑子一阵缺氧,本能仍惦记着不能影响公共设施,虽说不到二十号人家使用一部电梯绰绰有余,他还是拉了闵致一把,让出这台被他们占据了好几分钟的电梯。

    闵致酒醉一般,软瘫在他肩头,嗅嗅闻闻。

    ……你好香。

    这个念头窜出来的瞬间,闵致猛然找回一丝理智,估计这种兽性大发的话大概超出了席冷的接受范围,喉咙滚动两下,艰难咽回去。

    于是他在席冷肩头蹭了蹭,只矜持地说:“薄荷味儿的。”

    席冷似是不解:“……我没吃薄荷糖,也没抽烟。”

    闵致也觉得奇怪:“反正你身上有,薄荷味儿。那是洗发露,还是沐浴露?”

    “都不是。”席冷说,“我用无香型。”

    无香型,这倒是符合他的个性。

    但奇了怪了。

    那这就是他一个人才能闻到的薄荷香?这更加匪夷所思。

    闵致趁机又闻了几下。

    席冷犹豫再犹豫,到最后也没下手推,最后手握成拳,轻轻地压了下闵致的左胸口,暗示他可以了。

    谁知闵致的反应极为激烈,有几成是装出来的不得而知。

    “……疼!”他俊朗的眉宇皱成一团,“哎,为了亲你,我牺牲真大。”

    席冷一愣:“真的吗?”

    “嗯。”闵致点头,“让你拳头打的。”

    席冷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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