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攻了主角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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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仿佛有一个绝望无助的女孩声音,在耳边迭声呼唤,叫着“爸爸”。

    ——爸爸,我没有杀人。

    ——爸爸,救救我。

    ——爸爸,我好害怕。

    ——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晓娅死了,我也会死吗?

    ——爸爸……

    这是一个小女孩向着她最信赖的人,无力而痛苦的呼救。

    直到此刻,终于有人看到它了,听到它了。

    翘翘心里又酸又胀,抹了抹眼角道:“我就知道,菲菲也是无辜的。她杀死继父的事肯定另有隐情,但谣言传来传去,没人再相信她了,晓娅去世的罪名也被冠到她身上,导致她被特殊管制起来,连亲生父亲都不能探望她……”

    席冷沉默着打开手机,突然对准这一页的求助,拍下一张照片。

    然后,隔空投送给“晓娅”。

    闵致和翘翘皆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他的行为,洛嘉言掌握的信息比他们少,则被屏幕上逝者名字吓了一跳。

    席冷仍低着头,等待对面的回信,嘴上则平静地说:“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父母对子女无私的奉献,奋不顾身的保护和拯救,这是席冷没有体会过的感情。

    但并不妨碍他可以通过逻辑,冷静地进行智力上的理解。

    “这应该是菲菲的父亲,曾经举报过仁爱精神病院的祝公平。”

    片刻,手机轻震。

    [隔空投送]

    [“晓娅”想要共享1张照片]

    对方并没有承认身份,给出的提示却直截了当——“快去员工休息室,找到电梯IC卡,去地下手术室救出菲菲,我会带你们离开这里。”

    这显然是菲菲的父亲“祝公平”无疑。

    蒋颂南难得派上一次用场,红发张扬,一副邀功姿态:“员工休息室我们搜过了,IC卡在我这里。”

    省了不少事。

    洛嘉言的兴致却不高,凑到席冷身边小声问:“阿昭,那你也要一起坐电梯下去吗?”

    他目露担忧,而席冷面色未变:“嗯,我也没别的地方能去。”

    “嗯好。”洛嘉言仍微微皱着眉,“还好我们人多……”

    “嗯。”

    两人走在前头聊着天,主要是洛嘉言热切地问,席冷简短地答。

    闵致将两人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笼在心头的困惑却越来越浓。

    显然是出于某种原因,席冷很排斥坐电梯。

    他对此一头雾水,而与席冷认识了十多年的洛嘉言,倒是清楚得很。

    进入电梯,先刷卡再按下F1的按钮。

    电梯顺利下行。

    闵致的目光轻飘飘落到席冷那边,好奇地看了一眼再一眼,小脸白生生的,平静无波。

    直到电梯触底。

    席冷不着痕迹环臂,那是不久前才在大巴车上学习过的,典型的防御姿势。

    叮的一声脆响,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缓慢的电梯门,警惕可能出现的危险。

    闵致又看向席冷。

    青年的喉结上下一滚,带着那块遮瑕贴也微微地起伏,他无意识收拢五指,在白皙手臂上掐出明显的红痕。

    然而手一收,袖管落下将那处红痕遮去,一切恢复如初。

    “到了,大家出来吧,外面没有人。”翘翘回头吆喝。

    剩下四人前后出了电梯,其中席冷还是平日里那副冷淡沉静的模样。

    只有一瞬间的失态,并没有被第二双眼睛所察觉。

    由第二次来到地下室的洛嘉言和蒋颂南带路,穿过长廊,经过几间监狱似的小隔间,来到一个方方正正、白光森森的空间。

    四面都是金属墙面,在炎炎夏日也给人一种森寒幽冷的感觉。

    墙边两排金属椅,像医院科室门口排队等号的休息区,但椅子对着的屏幕,显示的却是监控画面。

    如洛嘉言所说,监控画面里的正是从院长电脑里见过的手术室,手术台围了一圈正在做术前准备的白衣人。

    洛嘉言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手术室里的人,声音压得极低:“之前还没人的……”

    好在,手术台上空空如也,菲菲不在这里。

    席冷过去查看屏幕,找到一个按钮,按下后监控画面切换,变成了另一个小房间。

    同样冰冷的金属墙面,房间中央孤零零一张病床,昏迷的少女插了一身的管子,被金属镣铐束缚住四肢。

    席冷将这张面孔和手机里的照片对上号:“这是菲菲。”

    翘翘忙道:“可是,她在哪儿呢?我们该怎么救她?”

    不说菲菲所在的位置,她们就连手术室的大门也没瞧见。

    地下室里他们所能活动的空间,有且只有连接电梯和楼梯的走廊、几个监狱小隔间,还有现在所处的,可以称作大厅的地方。

    闵致突然对席冷道:“那儿有一张画。”

    墙边有一面金属杂物架,可能是为了给这个冷若寒冰的空间增添些热烈的色彩,杂物架中间嵌了一幅布面油画。

    这次的画并非久负盛名的《星月夜》,四人只能等待专业的席冷出声。

    席冷过去查看,发现这幅画和酒店的《人间乐园》一样,是一比一复制的原作,油画凹凸起伏的肌理清晰可见,而不是一撕就破的薄纸。

    比起救人,闵致更为在意席冷的出神,便问他:“这幅画又是什么?”

    席冷喃喃:“英国画家米莱斯的,《水中的奥菲丽娅》……”

    闵致问:“是《哈姆雷特》里的奥菲丽娅?”

    席冷微怔,思索了一才确定:“嗯。”

    他俩聊得旁若无人,其他几人满头雾水,还得是翘翘主动过来问:“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闵致说:“奥菲丽娅是《哈姆雷特》中的一个角色……”

    话没说完便停了下来,席冷懂了他的眼神,补上:“这幅画也是。”

    闵致得了肯定答复,接着道:“嗯。奥菲丽娅是一个受到打击后精神失常,失足落水死亡的悲剧角色。”

    翘翘“啊”一声,不敢相信地看向油画:“但这张画好美啊。”

    被水流淹没的前一个瞬间,美丽的红色少女仿佛悬浮在水上,轻盈曼妙。

    蓝色的眼睛,微张的红唇,一袭蕾丝纱裙,周围飘荡环绕着鲜艳的花枝。

    此刻的席冷则陷在另一种不敢相信中。

    闵致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读《哈姆雷特》的人,可他又那样举重若轻,信手拈来。

    翘翘从画面右下角发现几句诗,又回头问:“这首诗也很美,也是说的奥菲丽娅吗?”

    几人去看那小诗。

    闵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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