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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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之所想落空。

    可这次却不一样,秦政还是不为所动, 似乎这样的吻确实勾不起他回应的心思。

    直到此刻,嬴政才意识到秦政是认真地在践行他之所说。

    他不再主动, 而是引导着自己去主动索求。

    这又是什么新的小手段。

    嬴政对他时不时冒出的新想法有些无奈, 不过既然他要这么玩,奉陪也无妨。

    许久未见, 他对秦政有的是耐心与欲望。

    他不再继续引导似的去吻秦政, 而是将他摁在树干上,彻底探进了他的唇腔。

    他吻人时会直视秦政的眼睛,而秦政同样看着他。

    不同于从前总会被他吻得乱了方寸, 秦政漆黑的眸子含了些笑意,看着他游刃有余地抵着他的唇舌。

    直到抵得人想往后退走,秦政又主动去舔他, 引着他继续向前。

    嬴政意识到他是故意如此时,稍稍退开了些许。

    呼吸声在二人之间来回传递, 嬴政问他:“从哪学的这些?”

    一年未见,比起从前只会一味地靠近,现在倒是学会欲擒故纵了。

    秦政眉头挑得更高:“猜猜?”

    嬴政猜他是日思夜想而有的长进,但显而易见的答案他并不想说。

    他状若玩笑道:“背着我找了他人?”

    “怎么能叫背着你,”秦政不仅学会了欲擒故纵,还学会了故意激他:“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这般说话,倒像是他当真去寻了他人似的。

    也不管真假,嬴政的眸色暗沉下去。

    分别的时候情话一箩筐地说,如今见面,他倒是不认账了。

    心中顿时像被人捏紧,分别所造就的思念与执念几乎喷涌而出,秦政这话激起的只会是对于他而言更深的偏执。

    也不等他解释,嬴政倾身再度吻了上去。

    这次可不比方才,他几乎是将秦政紧紧按在了树干上,捏着他的下巴,抑制着他抵人的动作,似乎要将他全然打开,控着他吻得愈来愈深。

    久别重逢后的深吻对于二人来说都是无可抵制的诱惑。

    关乎其他的心思此刻都被秦政放下,兴致当真被勾起,秦政不再去抵触,而是选择去回应。

    方才口渴的劲头在这一刻又找了上来,不断吞咽着的是比水还可口的甘霖,秦政按着他的肩头,不断去靠近,不断去索取。

    可老树粗砺的树干磨得后背有些疼,嬴政摁他摁得又太紧,秦政很是不舒服,撇开他换气的同时想往旁去。

    才移开一瞬,就又被嬴政不由分说地捉回来,抵在原地不得动弹。

    作为报复,秦政的牙齿在他的唇上磨出了充血的鲜红。

    吻到最后,两人都被对方毫无章法的吻法惹得喘不过气来。

    狭窄空间内的空气几乎被他二人消耗殆尽,直到此刻,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嬴政抿着险些又被他磨破的下唇,紧盯着面前尚在气喘的人儿,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是你的什么人?”

    秦政也看着他,笑意深深间尽答些无关紧要的话:“是另一个我本身。”

    都与他这般拥吻,嬴政想听的可不是这话,他道:“不止如此。”

    秦政不再答话,而是抵着他的额头,问:“你又想让我承认什么?”

    他的呼吸明显还不稳,说话间,鼻息连带着说话的气息打在嬴政面上,让他难以自抑地再一次吻上去。

    可秦政却推开了他。

    “夜色已晚,”他在嬴政唇上贴了贴,之后从他身前溜走,道:“你该与我回宫了。”

    话说完,他谨防着嬴政再度将他抓回去,随意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裳,就朝着那边独自转悠的马匹去。

    显了些拖沓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秦政也不回头看他,迅速翻身上马,其后才垂眼去看他。

    嬴政同样垂眸,秦政看不清他面上神色,只当他是不舍与自己分开,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心软。

    只等他同样上马,秦政紧了马绳,与他一同驾马入咸阳,之后往宫内去,一路去到了今夜的寝居。

    一路风尘,嬴政安定下来,首先就要去洗沐。

    可在去之前,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有意,嬴政将才脱去外衣的秦政抱了个严实。

    不止如此,还抱了好一会才肯松手。

    秦政自觉被他抱了个脏兮兮,只好紧随着他去洗沐。

    可也不顺着他的意与他一同去,而是等他洗好回来,才远离了嬴政的目光前去浴池。

    秦政越是这般躲他,嬴政越是想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等人这一小会,他十分自然地在床榻上躺下,顺势将秦政送与他的小虎饰拿在手中把玩。

    待秦政携着与他同样的淡香回来时,嬴政才收了饰品,朝他伸手,示意他过到自己怀里来。

    可秦政不去牵他的手,坐到床边,与他道:“你的居所我早已让人布置好,就在此处不远。”

    嬴政等了许久将他等来,当下面对的却是这样一番话,他颇为惊讶地坐起身来,问他道:“为何?”

    以前都是同睡,如今为何反倒另行给他安排了居所。

    秦政反问他:“什么为何?”

    “我已然长大,再与你同睡是为不妥。”

    秦政与他道:“这可是你说的。”

    先前说过的话此时堵住了自己的嘴,嬴政哽在了原地。

    从前都是秦政主动让他留下,或是主动睡来他榻上,嬴政从来没有思考过当秦政拒绝时他要如何。

    他习惯了秦政的主动,如今换过来,嬴政一时不知该怎样去开口。

    但他很想要。

    熟悉的体温被他揉在怀里而带来的心安,他很想再度拥有。

    相隔许久见面,他并不想在此夜放弃这样的机会。

    自然,他觉得秦政也不会轻易放弃。

    可盯他一会,秦政却是丝毫松口的意思都没有。

    嬴政于是如他所愿靠近,抚上他的脸颊,故作轻松地玩笑:“这样狠心?”

    秦政可不上他的当,牵住他的手以作回应,却是一点都不心软,与他道:“当初是你要走,还说少则一年。”

    他状若伤心,道:“过去这样久,就算初始不习惯,如今也做寻常,哪里来的狠心与否?”

    这话的意思,是还在怪他。

    一年以来,他的传信里可未有这般意思。

    可无论怎样,当初确实是他决意离去,就算秦政这般想,也并不算有错。

    但秦政不好受,他在赵国同样过得一点都不好。

    对他的爱意难以摆去明面,就连思念,都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大多数时候,他只能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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